张金莲看到了什么?
她脸上的震惊之色转瞬之间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迷之笑容,其中蕴含着某种特殊的意味,一双大眼睛更是眯成了一条缝。
原本因为对未知产生恐惧而微微颤抖的双腿,也不再颤抖!
她就那样整个身子斜靠在门框上,两条大长腿纠缠在一起,相互摩擦,整个人好像被抽去了骨骼一般,变得软软的,糯糯的。
“呼哧呼哧”的粗重喘息声依然在继续,寻声望去,便是映入张金莲眼帘,使之变成这么骚里骚气的场景。
只见向北在那里奋力地做着俯卧撑。
一个一个又一个。
精壮的身体浸满了汗水,他的脊背上,肌肉分布均匀。
三角肌,斜方肌,背阔肌,肋间肌,
得到了充分的调动,此刻在张金莲的面前形成了一幅充满了荷尔蒙的画卷。
张金莲这一辈子何时见过如此精壮的男人。
此刻她只想冲过去,紧紧地搂住他,和他好上那么一回。
要是那样,得是一个什么滋味呢?
张金莲如是想着,一双眼内浸满了春水。
“一千九百九十九,两千!”
由于受到了外界的干扰,向北计划之中本要做一万个俯卧撑的计划也就此打断。
他站了起来,看着一脸痴女像的张金莲问道:
“诶?你是谁呀?找我干什么?”
点点汗水顺着向北那坚毅的脸颊,经由胸大肌,滑落到他坚实的腹肌。
最后一块,两块,三块,四块,一路向下,消失在了紧束在他腰间的大裤衩上。
张金莲下意识地吞咽了一口口水,痴痴地说道:
“我是一只小驯鹿,你能骑我吗?”
随即她便走了过来,然后一双柔荑带着激动的颤抖,抚向向北那坚实的胸膛。
嗯?什么情况?
向北意识到这有些不太对,这个与自己素未谋面的娘们儿有些不正经啊!
这特么不是找日型的吗?
但是向北也不是饥不择食那种人,这种女人,这种情况若是放在后世,绝对是个身上带着病,脑子还不正常的捞女。
虽然她颇有姿色,但是向北也绝对不会碰她,见她摸索得越来越起劲。
向北不着痕迹地闪身一躲,远离了她的双手所能触碰到的范围,毫不留情面地说道:
“卧槽!你要是婊子也必要来找我呀!我这人有洁癖,我喜欢干净的!”
“说什么呢?我才不是婊子,我是许大茂的未婚妻,张金莲呀!”
被戳穿了身份,张金莲神情上略显尴尬,不过随即她想起了自己现在的正式身份,便紧忙解释道。
“许大茂的娘们儿?那你来找我干什么?你不知道我和许大茂有仇吗?”
“呃!这不是听说你有些本事,能搞到比市场价便宜很多的食材嘛,所以我这才……”
“嘟儿,打住!就算我能搞到便宜的食材也不会帮许大茂搞,现在你明白了吧?所以,你可以走了吗?”
意识到她要说什么,向北直接毫不留情地出言打断道。
向北开门送客的态度溢于言表,但是张金莲却置若罔闻,依然倚靠在门框上,嘴角留着口水问道:
“向北!你平时经常锻炼吧?身材怎么这么好?”
“关你毛事?没有事情了,请离开好吗?”
“向北,不要这样对奴家嘛,我是一个老实又本分的小媳妇儿,你就不想和我多说说话?”
“槽!你特么要是老实本分,世界上就没有老实本分的人了!”向北毫不留情地吐槽道。
张金莲依然仿似没听见一般,向北往后退一步,她就向前靠近一步,最终向北退到了墙边,已经到了退无可退的地步。
“说什么呢?我才不是那种人,我洁身自好得很,虽然我确实不是完璧之身,但是那都是因为意外,小时候不小心一个跟头把我最宝贵的东西给摔丢了!”
张金莲扯着弥天大谎,此刻得她恨不得向北曾经做过自己的恩客,若是那样的话,她完全可以把腹中的孩子说成是向北的种,然后自己再委身与他。
要知道她之所以会成为一名资深巷妓,并不是因为她生活困苦,逼不得已,她实在是偏爱那种事,偏爱接触不同的男人,这才从事了那种职业。
当然她虽然从事着那种职业,但是在心底也期盼着有一天能遇到一个让自己满意的人。
毫无疑问,眼前的向北就是那个她心心念念的人。
只是可惜,自己虽然是个妓女,但是向北却不曾嫖过她。
不过她觉得自己依然有机会,仗着自己的姿色,她完全可以诱惑向北,到时候发生了关系,再以此相要挟,让向北娶了自己,岂不美哉。
此刻的她早已经把许大茂抛诸于九霄云外,把自己已有身孕的事实忽略不计。
她只想展现自己的魅力。
于是她依靠着门框,不停地搔首弄姿,就差喊上一句,“官人你来呀!”
只是这些不过都是张金莲这个娘们儿不切实际的幻想,向北什么没见过,什么女人没经历过。
在他看来张金莲这姿色还比不上秦淮茹,更不用提他最新收入胯下的性感尤物陈雪茹了。
当然张金莲这娘们儿也是有着自己的优点的,那就是她足够骚,足够主动。
只是可惜了,向北还是很挑食的,她这样的女人,向北可不想碰,害怕被传染上一身叫不上名字的病。
张金莲素来对自己的手段很自信,可是现在的向北却迟迟不接招,她的心底不免有些着急。
于是她把心一横,决定使出自己最后的手段。
只见她把自己身上本就清凉的衣服往下一拉,露出了大块的雪白肌肤,那是该露的,不该露的,都露在了外面。
随即她故意给自己使了个绊子,左脚拌右脚,整个玉体朝着向北砸了过去,口中更是呢喃惊呼:
“向北!救我!”
“哼!”
未曾想,向北根本就不接招,一个闪身躲了过去。
只听得“pia!”的一声,张金莲那美妙的玉体,直挺挺地拍在了冰冷的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