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你识相！”太妹头子满意地点了点脑袋，神气活现地带着众人往商场的女厕走去。
    有时候说不清一个人是倒霉呢，还是本身就没有气运。
    太妹若是家族有实力，她能够得上昨天参加宴会的任何一家人，都能隐隐约约地得知云度发狂的故事。
    若是她气运足够，今天早上能看到或者听说那场直播，也能明白现在的云度不是她惹得起的存在。
    可惜她什么都不知道，所以现在整个脑袋都被按在了便池里。
    还不是云度亲自按的。
    云度只是示范性地打断了包括太妹头子在内，为首三人的两条胳膊，其他人便吓得听从云度的一切吩咐了。
    她手持一把拖把，意气风发像是一个战神！
    战神举着拖把，用沥水的拖把头一下，一下地拍打在太妹头子的头上，脸上，以及嘴巴上。
    “桀桀桀真好玩！怪不得你这么喜欢欺负人呢，原来欺负人这么好玩的呀！”
    云度一边奸笑，一边不疼不痒地打着她，整个人看起来就像是个大反派。
    “你敢这样对我！贱人！我早晚要让你不得好死！”
    太妹头子并没有屈服，睁着一双仇恨的眼睛，死死地瞪着云度。
    云度根本没在怕的。
    “是吗？我好怕哦，我不得好死啊？我现在就让你不得好屎！”
    她眼珠子转了转，就想出来了个好主意！
    “你，对，就是你！去垃圾桶里面翻人家擦过屁股的纸，越臭越好，往她脸上贴！让她屎一屎！”
    被点到名的小跟班，肉眼可见的整个人都破碎了，眼泪哗啦啦地流出来。
    她怕得罪太妹，以后生不如死。也怕得罪云度，现在就生不如死。更是怕去垃圾桶里翻屎，生不如屎。
    “云，云度，我真的不是故意要欺负你的，我给你道歉，我给你磕头道歉好不好？拜托别让我做这种事，我会吐死的呜呜呜呜！”
    小跟班膝盖一软就跪在了地上，抱着云度的腿拼命恳求道。
    很好，又有人自动送上门来被立威了。
    云度一脚将人踹飞出去两米，撞到了厕所一个隔间的门上，门的质量还挺好，并没有被撞裂。
    只是小跟班的脸色肉眼可见地萎靡了起来。
    她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在被搅动！
    “道歉有用的话，要警察干嘛？一句话，要么你把屎贴她脸上，要么就贴你自己的脸上！”
    云度一边说，一边收敛了脸上的笑容，整个人看起来就跟个恶棍一样。
    小跟班被吓坏了！
    翻垃圾桶她会被恶心到吐几天，贴脸开大至少被恶心吐一个月啊！
    怎么选还用问吗？
    “我！我来，我贴她脸上行不行？！只要你放开我，我现在立刻就去翻垃圾桶！”
    会选的不止是小跟班，还有太妹头！
    此刻她无视自己脸上的拖把，声嘶力竭地喊道。
    拖把再脏，蹲坑再脏，能有别人的屎脏？！
    光是想一想，太妹头就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要崩溃了！
    “不！！！我来我来！我可以的！”小跟班听到太妹头的话简直要惊呆了！她愣了两秒之后，深怕云度同意这个提案，立刻尖叫着扑向了垃圾桶。
    云度全程保持微笑，静静地看着这场盛大的狗咬狗。
    可真，精彩啊！
    看了一会之后，她又开始觉得无聊了。
    一两个人根本不精彩嘛！
    大家一起上，才能发粪涂墙的呀！
    “你和你，你和你，你和你！”云度又分别指了指对应的六个人，“你们，互相涂对方。谁涂的最狠谁就赢，我就放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