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娇娇把江月叫出来,两个人联手将野鸡给杀了,之后沈娇娇去厨房打开水过来烫鸡毛拔鸡毛,沈娇娇在家里也常常做饭,手脚麻利的很,很快就把野鸡给处理好剁成块。
而江月也把野菜和菌菇都给洗干净了。
温溪吃完热腾腾的饺子,用帕子擦了擦鼻尖和额头上渗出来的汗水,赶紧将煮饺子的锅清洗干净,然后就直接来炖菌菇鸡汤了。
“小溪,现在就炖鸡汤,会不会太早了啊?”沈娇娇问道。
“现在大家都在地里干活,闻不到香味,要是等到晚上大家都在家的时候才做,你觉得大家闻到香味会怎么想?大家都吃糠咽菜,就我们家天天飘散出各种香味来,你觉得大家会怎么对我们?”温溪伸手敲了一下沈娇娇的头,“做事情之前要多动脑子。”
这也是温溪为什么要把粮食分开放在各个屋子里的原因,这样别人就算进了她们家的厨房,一时半会儿也找不到好东西。
野鸡的肉质比较老也比较柴,需要炖的更久一点才行,所以温溪就早早的将野鸡炖上,又洗了几个土豆洗好切好,等野鸡的肉可以用筷子戳烂的时候,再把菌菇和土豆这些容易熟的食材加进去就好了。
两个小时之后,香喷喷的菌菇鸡汤就炖好了,三个人围桌而坐,喝着香喷喷热腾腾的菌菇鸡汤,别提多满足了。
“娇娇,小月,今天帮我们拔草的男同志叫钱亮,你们别以为他是个好人,其实他不是个好东西……”
一听到有瓜,沈娇娇和江月都不由的靠近了一些,期待着温溪接下来的话。
温溪将嘴里的鸡汤吞了下去,才说道,“今天在山上遇到一个婶子,婶子跟我说,这个钱亮就知道偷奸耍滑,不务正业,也不好好的挣工分,他往我们面前凑,其实就是想骗一个媳妇回家。”
“婶子还跟我说,这个钱亮在好几个队里都有姘头,但都是丈夫去世的那种人,有的年纪比他大,真要结婚他又看不上人家,只知道找人家占便宜。”
“他以为我们新来的不知道他的事情和为人,好骗,你们往后可要放聪明点,只要他一出现,赶紧转身就跑,明白吗?”
钱亮的私事,温溪并不清楚,但是钱亮的目的,温溪是非常清楚的,她只是不明白,钱亮这一世的目标怎么变成自己了呢?
还有那个路啸云,他的目标也变成了她。
不过没有关系,她能应付的过来,如果他们将目标放在沈娇娇或江月身上,她还得分心去保护她们。
沈娇娇和江月听了,连连点头,表示她们知道了,她们不想跟任何人有任何关系。
“小溪,那个钱亮的目标好像是你啊,你以后可得当心一点。”沈娇娇若有所思的说道,今天钱亮好像是来帮温溪拔草的,所以他的目标应该是温溪。
“你们放心吧,我会保护好自己,不会给他下手的机会的。”她既然知道他的目的,自然会更小心谨慎一些。
毕竟一步错,那有可能就是万劫不复。
温溪她们三个人在家里喝着香喷喷的菌菇鸡汤,而钱亮则在油菜地里苦哈哈的拔草,三个人的地都由他一个人来拔,钱队长还一直在他附近转悠,他连偷懒的机会都没有。
钱亮是越想越生气,聂秀兰信誓旦旦的跟他说,可以用这样的方式接近温溪,结果他连话都说不上,他要是在村子里宣扬温溪是他对象,大家都会说他异想天开,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当然,这天鹅肉他是一定要吃的,并且还要让她给自己生儿育女,好好的伺候自己。
下工的时候,钱亮朝聂秀兰使了个眼色,让她晚上去他家,若是敢不去,他明天就敢让大家知道她是个破鞋。
聂秀兰被钱亮的眼神吓的缩了缩脖子,早知道她就不找钱亮了,她找其他村的二流子就好了。
其他村的二流子又不认识她,就算被抓了,也不会把她供出来,可是现在她和钱亮是栓在一条绳子上的蚂蚱了。
都怪她满脑子只想着报复温溪,都失去了思考的能力,不过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她相信,他们两个人联手,肯定能让温溪在乡下待一辈子,痛苦绝望一辈子。
一想到这样的画面,聂秀兰就觉得全身仿佛充满了力量。
至于自己,只要捂好这些事情不让人知道,等回城了又没人知道这些事情,到时候还是一样能嫁给路啸云。
没错,她和路啸云虽然没有订婚,但确实从小一起长大的,彼此都是对方父母心目中最满意的存在。
路啸云是她父母心中最满意的女婿,而她是路啸云父母心目中的儿媳妇,无论发生什么事情,他们最终都是会结婚的。
但是温溪则不一样了,因为她会给钱亮吹枕边风,让钱亮天天折磨温溪给她出气,温溪被折磨的越惨,她就越高兴。
温溪她们下午喝了菌菇鸡汤,喝的饱饱的,晚上温溪不想做饭了,所以就和面摊饼子,一人两张饼子,再搭配菌菇鸡汤,晚饭就这么解决了。
夜里,聂秀兰再次出门,有了经验的她,这一次不再畏畏缩缩的了,而且也没有再用东西挡自己的脸了,反正钱亮已经知道是她了,再挡着也没用了,除非钱亮这边彻底的失败,那么她就只能再去找别人了。
总之她是不可能放过温溪,不可能让温溪好过的,现在聂秀兰只要一想到温溪,眼中就透露出一股偏执,恨不得杀了温溪。
有些人见第一面就不喜欢,后面就更加不喜欢了,尤其是在路啸云对温溪感兴趣的情况下,她更加不喜欢温溪了,她也不会让任何人来影响她和路啸云的关系,等到家里让他们回去后,她跟路啸云就直接结婚了。
来到钱亮家门外,聂秀兰伸手敲了敲门,下一秒门就被人打开了,然后聂秀兰就被钱亮迫不及待的抱了起来,钱亮一边将脑袋往聂秀兰的脖颈间埋,一边用脚踢上院门,之后就朝着屋子里走去。
漆黑的房间里,很快就传出压抑的巫山云雨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