涿县外。
李家庄园。
经过一天一夜的奔波,李云大军终于到达。
现如今幽州黄巾渠帅程志远,刚攻下幽州治所蓟县没多久。还没有领兵前来攻打涿县。
按照李云的推算,黄巾至少还需两天的时间才能到达涿县。
所以李云决定将李家庄园作为临时驻扎点。
只待黄巾进攻涿县之时,领兵从后方进攻,一举将其消灭。
安顿好一切后。
李云卸下霸王铠,说道:“翼德,子忠随我进涿县。”
“是,主公。”
不一会。
李云三人身着便衣骑着马朝涿县而去。
路上,张飞不解的问道:“大哥,我们一个人也不带,去涿县干嘛?”
人不带就算了,连兵器也不带,而且连盔甲也都卸了。
文丑也是一脸茫然,似乎也在等李云的解释。
望着两人,李云笑了笑道:“此次进涿县是找涿郡太守刘焉,有事相商,不得暴露我们行踪,以免被黄巾探子发现。”
见两人还是一副不解的样子,李云也不想过多解释:“好了,很快你们就知道了。”
三人很快便来到了涿县城门口,发现城门紧闭,李云便将自己的印章扔给守城士兵,并告知身份。
并不知晓李云的身份,也不敢擅自做主,而是和李云告罪一声。
拿着印章前往太守府。
见到刘焉后,士兵才说道:“启禀大人,城外自称雁门太守,讨逆中郎将李云求见,这是他印章。”
说完,将李云印章递给刘焉。
“好,我看看。”刘焉点点头接过印章。
讨逆中郎将,确实是朝中之物。刘焉点点头道:“你立刻前去给讨逆中郎将打开城门,就说我在太守府恭候他。”
“是,大人”士兵接过印章,转身离开太守府。
士兵走后。
刘焉暗自思索起来,讨逆中郎将?完全没有印象!不知道这讨逆中郎将是谁?
会不会是陛下新封的?
等会见到就知道了,希望是个有能力之人吧!
作为皇室宗亲,这些年刘宏荒唐的行为,他不是不知道,但那又有什么办法呢?
上书不是一次两次了,但那次不是石沉大海。
刘焉无奈的摇摇头。
很快。
士兵带着李云的印章回到城门,打开城门。
毕恭毕敬的将印章还给李云。
进入城中,李云带着张飞、文丑二人径直走向了太守府。
一路上,百姓们都在讨论着黄巾军的事情,脸上充满了担忧。
不久。
他们就到了太守府门前。
李云让张飞和文丑在门外等候,自己则上前表明身份。
李云表明身份和来意后。
护卫进去通报:“大人,讨逆中郎将已到。”
“快快有请!”刘焉听到护卫的禀报,急忙站起身来,亲自到门口迎接。
李云走进入正厅,刘焉拱手施礼:“讨逆中郎将前来,焉有失远迎,还望中郎莫怪。”
李云回礼道:“刘太守客气了,我名李云,字伯言,也是涿县人,刘太守称呼我伯言即可。”
“哦!伯言也是涿郡人?”刘焉点点头,随后反应过来惊讶道:“等等,李云?李云!你可是陛下亲封的雁门太守李云?”
“正是,如同刘太守所言,我就是雁门太守李云。”李云微微一笑道:“此次前来,是有要事与刘太守商议。如今黄巾势大,幽州危在旦夕,我想与大人合作,共同将黄巾灭之。”
刘焉心中暗喜,他正愁无人相助,当下满口答应:“好,好,伯言此举甚好,焉愿与伯言携手抗敌。只是不知伯言有何计划?”
李云微微一笑,缓缓说道:“刘太守,黄巾军人数众多,我们不能硬拼。我认为,我们可以先放出消息,涿县有大量粮食,引黄巾来攻,我在从后面领骑兵袭杀,断其后路。”
刘焉点头赞同:“此计甚妙,只是必做到万无一失,不然我琢县危疑。”
李云看了看身后的张飞和文丑,说道:“刘太守只管放心,我们无需将其全部消灭,只需将黄巾渠帅程志远斩杀,黄巾自会溃败。”
刘焉低头沉思起来,并没有回复李云,看起来还是有些担忧。
见状。
李云笑了笑,自信说道:“刘太守不必担心,斩杀程志远就交给我,我身边这两位兄弟皆是万人敌,皆有万军丛中取上将首级之勇。”
刘焉心中一惊,抬眼看去,李云身后站着的两位身材魁梧,气势不凡。
刚才只顾和李云说话,都没有注意到他的两位手下,看起来显然是猛将。
于是刘焉想了想说道:“那就有劳伯言了,焉这就安排人前去放出消息,引黄巾前来。”
“好。”李云点点头道:“既如此,刘太守,就按照计划行事。”
“嗯。”刘焉点点头拱手道:“多谢伯言前来解救幽州百姓,焉在此替幽州百姓感谢你。”
“刘太守,不必如此。”李云回礼道:“我也是奉陛下之命行事。”
“好,伯言果然是忠义之人。”刘焉笑着点头道:“陛下没有看错人。”
“刘太守过誉,我也只做该做的罢了。”李云摆摆手道。
一个时辰后。
李云与刘焉商议完一些细节后,便带着张飞和文丑离开了太守府。
然而李云他们并没有离开涿县回李家庄园,而是前往张飞的家。
之前前往雁门的时候,张飞提议将其卖掉。
但被李云拒绝了,哪怕卖了也不值什么钱,他要张飞保留下来。
因为李云相信迟早有一天他们还会回来的。
张飞家。
留在府里的下人见张飞回来。
连忙上去迎接:“少爷,你回来了。”
张飞点点头,从马背上拿了几百钱道:“嗯,去买点吃食来,顺便回来后将俺们的马喂了。”
“是,少爷,我这就去准备。”下人接过钱转身朝门外走去,准备去酒楼买。
将马匹拴在院子里后,张飞说道:“大哥,子忠,里面请。”
“嗯。”李云点点头朝里面走去,对张飞家,他是比较熟悉的。
“翼德,没想到你家竟然这么大。”文丑有些惊讶的说道。
“嘿嘿。”张飞笑了笑:“这都是俺爹留给俺的,走吧,里面说。”
“嗯。”
东来酒楼外。
张小山?这不是张飞家的下人吗,怎么提着这么多吃食?
难道是张飞回来了?
一长臂大耳的青年心中疑惑,他手上还提着一只草鞋。
面前还有一堆草编织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