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玄,你怎么这样霸道啊。”
心里松了一口气,好在今日没有在众人面前和苏景轩做出什么逾矩行为,不然就成了最大的笑话。
“泥泥…”
“嗯?”
封玄本想问她看到苏景轩的感觉有没有发生变化,可是看手腕上的伤痕没问出口。
是因为感觉强烈所以才会如此。
云泥抬头,“阿玄,你是不是有话问我?”
封玄摇头,“没有。”
“阿玄,我发现情果已经被克制的弱了许多,是你的功劳。”
她的嗓音很甜,能掐出水的音色调子,引得封玄欣喜若狂,“泥泥,你说真的吗?”
“阿玄待我好,我喜欢阿玄。”
突如其来的表白让封玄难以置信,从前她只说过,“阿玄待我很好。”
现在有了后半句。
“泥泥,知道我等你这句话等了多久吗?”
封玄脸颊摩挲她的脸,他的脸颊很烫,她的脸颊微凉柔软,轻触便能摩擦出爱的火花。
云泥手捏他的耳朵,娇甜道:“我愿与阿玄看遍雪落与流云。”
“泥泥,我爱你,至死不渝。”
将她小心翼翼的放平,解开衣裳侧边的系带……
呼吸逐渐紊乱,他的大手掌轻放在隆起的孕肚上,随时感知两个小宝宝的动静,生怕会伤到他们。
雪白凝润上的玉肌上浮现出殷殷胭脂红色的丹青画,晕染的极媚惑。
“阿玄.”
“泥泥。”
尽管想将她吞入腹中,餍足几天几夜,封玄依然忍住了,因为云泥近来极为不吃痛,他舍不得她大着肚子还忍受疼痛。
“真想快点到十个月,我那日陪着你哪儿也不去。”
听封玄喟叹,云泥白嫩小手放在他锦袍衣襟处。
封玄一个紧张,抓住她的手。
“泥泥。”
“阿玄。”
还未退红的耳根又烧起来。
窗外风吹的窗户作响,雪片很大,天很冷,屋内炭火发出滋啦燃烧的声音。
“泥泥,再过两个多月,就是春天。”
封玄气息不稳,起身脱了锦袍,换了一身干爽的寝衣。
又抱她在怀里,给擦拭脖颈处的薄汗。
云泥慵软的在他怀里,“真期待春天,期待见到我和阿玄的孩子。”
又下了几场雪,冬雪融化,到了临近初春。
岳府里,席氏收拾衣物,岳百川在旁喋喋不休的叮嘱。
“阮娘,虽说你是云泥的母亲,虽说她如今得宠,可有些分寸还是要注意的,不能让太子殿下不悦,和后院其他妃子也要多忍着,别让殿下觉得咱们多事…”
席氏点头道:“我知道,原本我早就想去照顾云泥,就怕府邸后院说三道四,才忍到现在,现在云泥还有一个月就生了,我必须得去亲自看着才放心。”
岳百川道:“是啊,后院都是豺狼虎豹,云泥的性子我真担心,盼着这回生下皇孙,太子能请旨封她太子妃,如此就稳了。”
府邸里,侍卫来报席氏来了,云泥激动的赶紧下了软榻,到门口迎接,没想到席氏思女心切,走的极快,她刚出屋子,就看到人了。
“母亲!”
“云泥,快让母亲看看你,脸圆了,肚子这么大了,我一个月前来看你时比这小一圈吧。”
心里有些担心孩子太大,不好生产。
云泥委屈道:“我也不知这两个孩子吸收怎么这样好,明明我没吃多少东西,晚膳更是少。”
“无妨,我来了,多陪你走走歇歇,就不会有问题。”
席氏来了,云泥话都变多了,封玄回来的时候见她小脸蛋红扑扑,一双眸子灵动,甜甜唤道:“阿玄,母亲来陪我了。”
席氏赶紧恭敬道:“云泥快生了,臣妇实在不放心。”
封玄净手后,接过铃铛递上的帕子擦手后,往云泥身边坐下,“夫人这个月就留在府邸,照顾云泥生产到出月子吧。”
席氏笑说:“那是极好的,殿下用过晚膳了吗?臣妇去张罗些有营养的,您和云泥吃点。”
封玄搂云泥入怀,“不麻烦了,她晚膳吃不了太多,孤带回来了驴肉火烧。”
秋霖和皎月端进来两碟驴肉火烧,还冒着热气。
云泥馋的流口水,拿了一个,转头给席氏,“母亲,你尝尝。”
却看她泪眼婆娑,起身哽咽道:“母亲不吃了,我去膳房去看看安胎药。”
席氏想起那时母女俩流落在外,过的极其艰难,有上顿没下顿。
那日,冬天很冷,她发现云泥不见了,去找时在一个驴肉火烧前见到她正痴痴的望着炉子里的饼,店家正在切驴肉夹饼子。
“云泥,想吃吗?母亲草鞋卖光了,给你买一个。”
席氏上前,还没给店家说,云泥使劲拉她走,“母亲,我不想吃,闻着味儿已经饱了。”
联想昨日云泥忽然说,“好想吃驴肉火烧啊。”
封玄猜出怎么回事。
“好吃吗?”
云泥边吃边甜甜的笑,带着满足感。
“阿玄你也尝尝。”
“好。”
封玄吃了一口,赞不绝口,“味道不错,难怪泥泥惦记。”
吃完一个,云泥不敢再拿第二个,抚肚子强忍着。
封玄喂她,“吃吧,吃完我陪你到园里去走走。”
“阿玄,肚子里有两个宝宝,吃一个才喂饱一个,另一个肯定会闹的对吧。”
“是呀。”
封玄摸她头,一脸宠溺,他想对她最好,让她成为世上最幸福的女人。
几日后,几个妃子说要来探望云泥,因为封玄不让后院妃子进云玄苑,来通报时,云泥松口说:“让她们进来吧。”
席氏阻拦道:“别让进来了,殿下既然有这个规定,她们遵守便是,你现在是关键时刻,不可心软,少接触就能少一份危险。”
云泥点头道:“就说我睡着呢吧。”
几个妃子被拒之门外,往后院走,窃窃私语道:“云侧妃可真牛啊,这回诞下皇孙,恐怕就要晋升太子妃了。”
“可真羡慕她啊,殿下到底喜欢她什么啊!”
“算日子还不到一个月就要生了吧?”
章灵儿和伊洛公主一言不发,仿佛都在想谋算什么。
安庶妃笑说:“论家世来说,应该是章姐姐和公主晋升太子妃才是。”
令人奇怪的是,章灵儿和伊洛未搭话,各自快步回自己院里。
这些人说的话又怎么不是章灵儿和伊洛心里的想法。
可云玄苑进不去,就连膳食都盯的很紧。
“云侧妃可真夸张,她的膳食从开始清洗到做,必有一个身边伺候的婢女从头守到尾。”
章灵儿和伊洛公主虽不在一起住,却同时发出哀叹。
“不行,最后一搏,必须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