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天一亮,南老夫人便带着两个仆人出了城,前往放冰台的地方。
他们走得很快,心里都有些忐忑不安。终于到达目的地后。
两个仆人一眼就看见了现场只剩下了那条冰里的蟒蛇,而南老夫人则让两人将蟒蛇的肚子刨开,她倒要看看这蟒蛇肚子里面到底是谁。
仆人拿起工具开始动手,不一会儿功夫,蟒蛇的肚子就被刨开了一个大洞。
南老夫人紧张地走上前去查看,当她看清蟒蛇肚子里面的人时,整个人都呆住了。
“这……这不是我家老头子吗!”南老夫人失声叫道,声音颤抖着,充满了震惊和悲痛。
她瞪大眼睛,不敢相信眼前的景象。老头子已经死了很久,身体冰冷僵硬,但脸上还保持着痛苦的表情。
南老夫人突然感到一阵头晕目眩,身体摇晃着差点摔倒在地。
她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心中却涌起无数疑问。
她不知道她儿子是怎么把这条蟒蛇冻起来的,而且这蟒蛇肚子里为什么是她家老头子。
南县许怎么会知道老头子在山上失踪了呢?难道他一直在瞒着她什么事情?这些问题在南老夫人脑海中不断盘旋,让她越来越害怕。
南老夫人不禁流下冷汗,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她不愿意去怀疑南县许,毕竟是自己的亲生儿子啊,怎么可能看着自己的老爹被蟒蛇吞进肚子里呢?但眼前的事实又该如何解释?
来不及细思极恐,南老夫人立刻让两个仆人把老头子和蟒蛇一起挖个深坑埋起来。
她觉得这件事必须尽快处理好,不能让任何人知道。
然后,她迅速返回南府,一路上心情沉重。
回到南府后,南老夫人将自己关在房间里,她无法接受这个残酷的现实,老头子的离去对她来说是个巨大的打击。
老头子的死因很明显了,南老夫人不知道南县许究竟隐藏了多少秘密。
于是,南老夫人开始暗中调查南县许的行踪和所作所为。
她发现南县许经常外出,与一些神秘的人物交往密切。
她还注意到南县许时常偷偷摸摸地进出一间密室,似乎在谋划着什么。
一天深夜,南老夫人悄悄潜入南县许的房间,希望能找到一些证据。
她四处翻找,最终在南县许的书桌抽屉里找到了一封信。
打开,她看到了令人震惊的内容。
又翻了翻,听见隔壁有动静,南老夫人悄悄的来到了颜娘的房门外,听墙角。
“县许,我昨日还是做噩梦了!梦见公公了!他……”
“没事了,他已经死了,不会再发生那种事了!都怪我。”
原来,南县许早就知道老头子被蟒蛇吞下的事情,并一直在试图掩盖真相。
南老夫人的心彻底凉透了,她没想到自己的儿子竟然如此心狠手辣。
第二日南老夫人则叫上两个丫鬟收拾东西,一个马夫拉她回乡下的老房子住,还给南县许留了封信说念及家乡,不用送了。
见识到了儿子的心狠手辣,南老夫人如坐针毡,再也坐不住了,她没有老老实实的回家乡,反倒决定去一趟那日翻出的文书上写的地方,好像是什么城的通行文书。
“哦,对了,叫马平关。”
“我们去马平关。”
让马夫去马平关的时候,南老夫人拿出文书,核实了一遍。
南老夫人到了,只不过到的时候,城门口一个个的排查着,南老夫人不知道南县许这文书是干嘛的,但既然是通行文书,那应该能行。
——
夜幕降临,皇城的灯火逐渐亮起,照亮了大街小巷。
楼易跟随着楚炔来到了一座豪华的私宅前。这座私宅位于皇城南街中心的繁华地段,周围环境优美,绿树成荫。
门口站着两名侍卫,他们身穿黑色着装,戴着佩刀,神情严肃地注视着四周。
楚炔走到门口,与其中一名侍卫交换了一个眼神,然后轻轻推开门。
门内是一条宽阔的走廊,两旁摆放着精美的装饰品。
楼易好奇地打量着这些物品,心中暗自惊叹于主人的品味和财富。
楚炔带着楼易穿过走廊,来到一间宽敞的大堂。
大堂的布置简洁大方,但每一件木具都显得十分精致。
首位上坐着一位中年男子,他面容英俊,气质高雅。
看到楚炔和楼易进来,他微笑着站起身来,向他们伸出手表示欢迎。
\"楚炔,这位就是你说的楼易吧?很高兴见到你!\"男子热情地说道。
\"是的,叔叔,这就是我跟您提起过的楼易。楼易,这位是我的叔叔高新,也是这家私宅的主人。\"楚炔介绍道。
楼易礼貌地与高新握了握手,然后跟着他们一起坐在位置上。
接下来,楚炔和高新开始谈论一些生意上的事情,楼易则静静地听着,偶尔插上几句话表达自己的观点。整个谈话氛围轻松愉快,让楼易感到十分舒适自在。
在交谈过程中,楼易留意到墙上挂着一幅画像,画中的女子美丽动人,笑容灿烂。他好奇地问道:“那位是?”
高新顺着楼易的目光看去,眼中闪过一丝温柔,“那是我的夫人,可惜她不在了……”
楼易顿感尴尬,“抱歉,提到了您的伤心事。”
高新摇摇头,“无妨,她是个很善良的人,若她还在世,一定也会喜欢你的。”
这时,一名下人端上茶水,打断了他们的对话。
“老爷,小公子回来了,不过他还带着个女子……”
高新听到这话,气得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怒喝道:“这个小兔崽子!”
然后转头看向楚炔和楼易,略带歉意地说道:“抱歉,你们稍等一下,我先去看看那个混小子到底想干什么!”说完便快步离去。
楼易低头抿了口茶,心中却对高新那画像中的妻子产生了好奇。
“你方才为何盯着他的夫人看?”楚炔语气平静地问道。
楼易面色微变,但很快恢复正常,抿唇道:“我只是觉得她很温柔,所以忍不住多看了两眼。”他的目光落在楚炔身上,试图从他的表情中看出端倪。然而,楚炔的神色依旧平淡如水,让人难以琢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