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棠:“这是我专门给你们准备的,你们可以仔细看看,然后拿回去和家里人商量一下。
慎重考虑过后再回复我,如果有其他方面顾虑,我绝不勉强。
如果你们愿意来,那就是元老级员工,合同上写的只是最低待遇,我保证你们实际拿到的会更多。”
两个工程师同款震惊,还、还更多?这还不够多?
沈棠站起来:“这菜怎么磨磨叽叽的还没好,我去催一下。”
王兴建也跟着站起来,“我去看看我的茶怎么还没上。”
两个人走后,包厢就留给了两个工程师。
范工:“老吕,这给的也太多了吧?你怎么想的?”
吕工:“这叫我怎么想,我现在脑子不会转了,我现在一个月工资一百五,一年一千八,五年工资才九千。”
范工:“是啊,在这儿干一年,抵得上我们在原单位干五年。
但是万一她这个房子盖完后面不盖了呢,那我们不就白瞎了。”
吕工:“不会,上午王老说了,第二块地在东区,这两块地咋说也得开发个三四年。
就按四年算,在这儿干四年,相当于在原单位干二十年,二十年后,我都人老珠黄该退休了。”
范工:“相当于拿同样的钱,只需要干四年活儿,然后还能提前退休?”
吕工:“我只是说假如,最坏的情况了。”
范工:“我觉得可以,干他娘的,四十岁,正是打拼的年纪,留在单位混吃等死有什么意思?”
吕工:“就是,主要还是沈老板给的太多了。”
范工:“抛开钱的事,如果能得王老指导,我们也能在建筑上再进一步。”
吕工:“是啊,多少人求都求不来的。”
沈棠去大厅溜达了一圈,告诉服务员,可以上菜了。
王兴建也去大厅溜达了一圈,研究了下酒楼的设计和布局。
等到二人重新回到包厢的时候,两位工程师的情绪已经平稳下来了。
沈棠也不多问,只谈吃喝,“开始上菜了,二位看看还有什么想吃的,可以再加几道。”
两人齐齐摇头,他们现在哪里还有心思关心吃什么啊。
王兴建看了下点菜单,已经点了十菜一汤了,四个人足够了,不用再加了。
一顿饭吃的宾主尽欢。
吃完饭两位工程师就告辞了。
沈棠问:“您觉得他们两个留下的概率有几成?”
王兴建:“五成吧。”毕竟舍弃工作二十年的单位也需要勇气。
沈棠:“我觉得至少有八成。”那两成是意外。
王兴建笑了,“你倒是自信。”
沈棠:“那可不,之前去请您出山的时候,我只有五成把握,结果还不是请动了。”
说起这个,沈棠赶忙说道:“他们两个月薪都六百了,您作为咱们公司的首席建筑师,才五百太不合适了吧?”
王兴建生气脸:“哼,我还以为你把这茬给忘了呢。”
沈棠:“哪敢忘,您可是首席工程师,没有您,我连地都拿不到,资质都不够。”
王兴建:“你知道就好。
人家六百我五百,首席设计师比普通设计师工资还低一百,像话吗?”
沈棠表示:“不象话,简直太不象话了。
那给您开一个月两千怎么样,股份还是安家地产的百分之五。”
她觉得完全值得,资质都是人家搞定的,工程师也是人家介绍的。
后面她还得扯着人家的名头干不少事呢,
王兴建摇摇头,“用不着,五百就行,两千太多了,根本花不完,再说了,我现在都没什么花钱的地方。
吃喝日用,衣服鞋子都让你给安排好了,就连房子你都帮我修整过了。
我又不是那种不讲良心只看钱的人。”
其实不给工资都行,反正他现在的生活都被沈棠安排的妥妥贴贴的,一毛钱都花不着。
沈棠再次确认了下,“真不用?”
王兴建:“都说了不用还问,你是很有钱吗?建筑材料买了吗?工人请了吗?工地修整好了吗?”
沈棠摇头摇头再摇头,“都没有。”她现在是个穷光蛋。
王兴建:“忙你的去吧,不用管我,我去那块地再看一下。”
晚上,沈棠收到了两位工程师的回复,全都留下。
太好了,工程师搞定。
王兴建带着范工和吕工,一头扎进图纸里,三个人除了吃饭睡觉,都在讨论小区建造的事情。
王兴建一共就请了三天假,两天后就要离开,沈棠让司机开车把他送回京城。
范工和吕工也坐火车离开了,需要回原单位办理离职。
两人都和家里商量过了,用人合同还没签,就等着那边办理完离职手续,这边就可以正式入职了。
接下来的时间,沈棠就要专心搞钱了,钱不到位,没法开工。
她联系怀安日报买下最大的版面,然后和广播台,电视台相关负责人商量投放广告的事情。
最后联系了马记者过来采访。
一时之间,到处都在报道聚福家园的事情。
聚福家园—怀安市第一个商品房小区,和市政大楼比邻而居,紧邻繁华商圈,地段优越,交通方便,生活便利。
顺风顺水顺财神,名副其实聚福盆。
聚福家园,给您一个理想的家。
除了媒体铺天盖地的宣传,还有线下的宣传页宣传。
魏池这次没有亲自当街溜子,他找了几个现成的,然后印了宣传单页分给他们,给他们划分好地盘,让他们去发。
各个单位,这个局,那个所的都是重点单位,还有农贸市场,百货大楼等。
这些是怀安的有钱人,也是潜在的购房者。
一时之间,大家都在讨论聚福家园的事情。
“哎,你们听说了吗?咱们怀安要盖商品房了?”
“真的?现在房子也能买了?公家的还是私人的?楼房还是平房?”
“楼房,宣传页上说了,全市最高最漂亮的楼房。”
“这么好的房子,也不知道贵不贵,我想买。
我们一家老小挤在两间筒子楼里,日子太难过, 翻个身都能碰着。”
“谁知道呢,现在那块地还荒着呢,不知道房子什么时候能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