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铭被人压着,撬开他的嘴,往他的嘴里塞入了什么东西。
他拼命想要吐出来,但是那些人把他的嘴巴捂得紧紧的,他根本吐不出来。
自从来到这个岛上,他才知道什么是无助。
他以前根本没把生命当回事,随意的糟蹋。
折磨人那种事,他早就轻车熟路。
只有到了这里,他才知道什么叫做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原来,之前那些被他折磨的人,是这样的感觉。
他的身体因为受到辐射,有了不同程度的溃烂和变形,那些人不知道在他的身上用了什么药,让他似乎失去了痛觉,每天依旧风雨无阻地进矿工干活。
直到直到晚上回来,他就算多难受,也不敢吭声,只能死死地躲在屋顶上等天亮。
天知道他从小到大的房间有多大,现在这么点地方,都还没有他的厕所大,他却要待在这种地方,日复一日的折磨。
他受不了,想要逃,却不知道要往哪里逃。
他想,舒兮那个贱人,自己逃走了却不带上他。
等他找到舒兮,他一定要弄死她!
那药在段铭的嘴里融化了,很快,他就再也发不出一点的声音。
段铭惊恐地看着阿紫,这时阿紫也放开了段铭的手,她那张被烧伤的脸在此刻看起来是那么的狰狞,可怕。
阿紫拍了拍手,说道:“太好了,终于耳根清净了。”
长老满脸担忧地看着山的方向,他喃喃自语道:“那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你祝婆婆她……”
阿紫和杨勇的脸上也掠过了一抹担忧。
杨勇喃喃自语道:“没有时间了,希望祝婆婆能成功。”
……
祝婆婆朝着大蛇发光的肚子,用匕首刺了过去。
但是那蛇的肚子看似柔软但是当她手里的刀碰到大蛇的肚子时却发出了砰一声响,似乎刺中了金属似的。
她不死心,一次又一次地刺向大蛇。
大蛇被她惹恼了,用身体紧紧地裹着她,把她缠在身上。
一开始,她还能挣扎,但是很快,大蛇越缠越紧,祝婆婆的面色渐渐从红色变成白色,似乎要断气了。
但是,她的手还是紧紧地握着刀。
舒兮看着祝婆婆挣扎的样子,她心里莫名其妙地掠过一抹奇怪的感觉。
突然,一抹熟悉的身影一闪而过。
还没等舒兮反应过来,舒兮就被人一掌推了出去。
舒兮一转头,就看到孟汵的身影一闪而过,舒兮想刹住脚,但是孟汵的力气实在是太大了,她根本躲闪不及就被孟汵推了出去。
她的身体撞在了大蛇身上。
大蛇发现了她,挪动着身体朝着她扑了过来。
舒兮只能使劲地跑,并掏出了口袋里的药撒向那条大蛇,但是那条大蛇的体型实在是太庞大了,她手里的那些药就算全部洒在它的身上,估计也不会有任何的变化。
她这个动作反而惹恼了大蛇,大蛇就算身上缠着人,一个甩尾还是把舒兮甩飞了。
薄暮年一直跟在舒兮附近,看到舒兮甩飞出去,他立即跟了过去,想要接住舒兮。
不过,舒兮的速度很快,被甩飞的瞬间,她就摆好了姿势,一个转身,在墙壁上小跑了一段路,然后缓缓地落地。
看到舒兮躲过了大蛇的攻击,不远处的孟汵眸光微沉,眼里闪过一抹杀意。
舒兮自己都有些惊呆了,没想到看似很厉害的大蛇原来也不过如此。
她朝着大蛇跑了过去,一把抓住大蛇的尾巴,用力地拖拽。
本来吧,她也只是想等祝婆婆和大蛇打斗一下,消耗一点体力,等大蛇累了,她再去打,这样或许还能打败大蛇。
不过,她低估了那条蛇的实力,没想到祝婆婆这么快就被大蛇打败了。
祝婆婆死了,大蛇的注意力肯定会转移他们这些活人的身上。
她刚刚找了一圈,并没有找到其他的出口,看来只有解决了那条大蛇才有可能找到出路了。
不过,就在刚刚,她知道,孟汵肯定知道!
她根本不知道,孟汵到底是从哪里冒出来了。
现在的孟汵浑身冰冷,看着她的眸光都是冰冷的,她肯定不是那个可可爱爱的孟汵。
现在,只能靠她自己了。
突然,舒兮余光一扫,她看到了地上插着一把剑。
这么趁手的武器,现在不用,还等何时?
就算是这么危急的关头,看到舒兮去拔剑,孟汵笑了,笑容有些诡异。
舒兮不会以为,她真的能把剑给拔出来吧?
舒兮冲了过去,用尽吃奶的力气,那把剑却不动如山。
舒兮皱了皱眉,还没来得及细想,这时大蛇的尾巴带着一阵飓风朝着舒兮扫了过来。
舒兮一个躲闪不及,又一次被大蛇打飞。
“噗”舒兮被大蛇的尾部打伤,口中喷出鲜血。
薄暮年冲了过去,把舒兮从地上扶起:“没事吧?”
舒兮胸口起伏得厉害,她擦了擦嘴角的血,说道:“没事。”
不知道什么时候,孟汵和大蛇缠斗在了一起。
不得不说,这条大蛇是真的厉害,孟汵每一招都用了杀招都没法把大蛇打死。
不,准确点来说,这条大蛇是一点伤害都没有。
不过,舒兮在一旁看的不亦乐乎,手脚不受控制地跟着动了起来。
薄暮年看了眼孟汵,又吃惊地看向舒兮。
孟汵的的动作很快,几乎变成了残影,但是舒兮却好像把孟汵的动作一点一点地剖析了一般。
是他眼花了?还是说这是真的?
突然,孟汵被大蛇一个甩尾打倒在地上。
孟汵眸光一沉,眼里闪过一抹不悦。
她说:“大黑,我已经给过你机会了。”
既然大黑不珍惜,那就别怪她不客气了。
她快速地跑到那把插在地上的剑前,她的手在剑刃上划过,那把剑很锋利,一下就划破她上的皮肤,鲜血溅出。
她期待地看着那把剑,但是那把剑却一点变化都没有。
她整个人愣了一下,眼里闪过一抹狐疑。
她尝试地把手放在剑把上,用力一拔。
想象中的轻松拔剑并没有出现,她愣了一下,随即在想这剑应该是很久没有拔过了所以才会这样。
她用尽吃奶的力气,脚趾头都在用力,一张脸因为用力而变得狰狞,但是那把剑却像是在地上长脚了似的,一点反应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