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姨,我现在也没那些心思。”
没有从叶欣云话中感觉到别的意思,苏浩也是如实说。
“嗯,是啊,年轻人还是要以事业为主。”
叶欣云是谁?华家主母,怎么可能会第一次见面就撮合苏浩和她的女儿。
只是随口一问,打探一下情况罢了。
“你们年轻人玩,我们几个就不在这里碍眼了。”
又是半个时辰,叶欣云突然开口。
随后和其他三位离开。
另外三位也不是什么普通人,华定荣二房,也是来自京都的一个顶尖豪门——路家,名叫路琰霏。
三房是来自东都向家的向娇湘。
四方出自南部战区西门家的西门淳。
当然她们还有一个身份那就是苏浩的“姨娘”。
“娘(姨娘)再见!”
长辈走后,饭也吃的差不多了,让下人直接撤掉。
“下面玩什么?”
几个大人在,华盈悦这个小家伙可是被憋狠了,早就想着玩了,小孩子就是坐不住。
“要不六妹再来一曲?”
华逸开口,主要是这华府真没啥玩的,而他们之间要说才艺,好像只有华瑜有。
“好,苏兄觉得怎么样?”
华翰飞也是赞成,顺便还拉上苏浩。
“瑜姑娘要是愿意,那自然是极好的。”
酒足饭饱,开始听曲,苏浩表示,有比这更好的事情吗?
“好吧,那位就给大家来一曲。”
说着,华瑜拿出古琴。
当然,在场有两个人是不高兴的,那就是华盈悦和华明伯,所以这两人自己跑出去玩了。
大家虽然知道,不过也没有在意,毕竟在华府,能有什么危险,爱怎么玩就怎么玩吧!
不知是不是酒足饭饱的缘故,苏浩感觉这琴音更好听了。
一曲。
两曲。
三曲。
……
苏浩感觉好像出问题了,为什么感觉这么沉迷,不应该啊?
难道华家要害他?
诸天棋盘观想法。
苏浩想让自己的意识回归,可一睁眼,发现其他人双目失神,好像被控制了一般,琴音早就没了。
这时苏浩的精神感觉也到了最薄弱的时候。
“憨……”
仅仅是一个字,苏浩便彻底失去了意识。
“小子,醒来~”
苏浩在做一个很美妙的梦,可是一个看不清脸的和尚突然出现在了自己的床边。
“怎么回事?”
从梦中醒来,苏浩感觉自己浑身酸疼,好像经历了一番大战。
精神力展开。
苏浩的脸色阴沉的有些可怕。
身上的痕迹,依稀的记忆,床单的血迹,无不说明这里究竟发生了什么。
更关键的是什么,他刚认的四位姨娘就在隔壁房间,但状态是昏睡过去的,而华翰飞等人全部不知所踪。
“憨憨,我要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苏浩语气低沉的开口。
“我不知道,有莫名力量将我屏蔽,让我陷入短暂的休眠。”
憨憨开口,他说的这是实话,不过有一点他没说,那就是要是苏浩真的有危险,那么棋盘在没有他这个器灵的情况下也会自动护主。
“前辈,你可知道些什么?”
憨憨不知道。
但现在苏浩脑子清醒一点了,知道刚刚是眼珠子叫醒他的。
“我也刚醒,能将神器屏蔽的东西,更别说我一个眼珠子了。”
眼珠子说实话了吗?当然没有,他是通过一点因果道的手段,知道这次苏浩不会有实质性的伤害,怕浪费舍利子那一点点可怜的能量,主动选择被“屏蔽”。
听了这两位的话苏浩面色更阴沉了。
这就是白天那不安感的来源吗?
憨憨都没办法处理,甚至说连发生了什么都不知道。
这是他修炼以来遭遇到的最大威胁,唯一一件脱离掌控的事情。
“不过,我有些猜测。”
眼珠子一个大喘气之后再次开口。
“前辈,您说。”
苏浩只想说这眼珠子不老实,不过他也没办法,因为他控制不了这家伙。
“这件事可能和一位诸天传奇有关。”
“他是一个画家。”
眼珠子的主人存在的岁月极其久远,所以诸天那些大人物,他基本都知道。
画家?什么玩意?
眼珠子口中的传奇人物,那会是怎样的存在?
“前辈,细说一下。”
苏浩继续开口。
“画家晋升最快的方法就是画那些名场面,诸如帝王封禅、两军对垒、攻城扣关、山川大河……”
“但发展着发展着,出现了一个人才,他心想,为什么要到处跑,去寻找那些名场面,难道我就不能自己造就名场面吗?”
“后面就不多说了,这家伙用这个理念,成为诸天的巨头级人物,同时让画道多了一脉。”
“不过这一派很不讨喜,在诸天也是人人喊打的存在。”
眼珠子的话,快惊掉苏浩的下巴了,什么玩意?
有人要用他造就一幅画的场面,这么牛批?
知道大概,苏浩觉得这件事还是要从长计议。
如今的要事是眼前的这一堆烂摊子,比如昨晚的人是谁?要不要去弄醒隔壁的四位?
而在苏浩焦头烂额的时候,华家某处庄园,一个身穿黑色卫衣,遮住脸庞的男子,身前一幅十几米的画卷横在身前。
画卷上,从苏浩这些小辈入场,期间趣事,三位夫人到来,华定荣入场,宴席开始,华定荣离场,两小家伙溜出庄园。
再到最后,华翰飞几人离场,再到后半夜,又有两女子相继离场。
这中间,却有一部分场面,不知是画者故意,还是其他原因,导致画面看不清。
这部分场面,正好发生在华翰飞几人离场,和后面两女子相继离场之间。
从画卷上,并不知道这期间发生了什么。
“可惜了!”
黑衣男子叹了一口气。
有一个场面没完全画出来,因为他看不到,可他也不敢过去,他的直觉告诉他,过去必挂。
说完,卫衣男子拿出笔,完成这幅画的最后一道工序——提名。
华府家宴之……
后面四字,卫衣男子明显写了,可就是无法显现。
“可惜了,笔不行。”
卫衣男子这话中听不出任何感情。
随后又在其上面书写画者姓名,依旧失败,写了,但又好像没写。
“垃圾!”
黑衣男子将手中的笔,直接从阁楼上扔了下去。
“天快亮了!”
“该走了!”
画卷收起,黑衣男子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