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梏的武功今非昔比,对付黑衣人自然不在话下,三下五除二就将黑衣人一掌拍飞。
墨一等几个护卫见了飞快闪身过去,为了防止黑衣人自尽,伸手便将他的下巴卸了。
一场危机就这样解除,萧如歌之前精神高度紧张,此时一放松下来便觉得有些累,穆梏连忙将她抱住。
“怎么样?”
面对着穆梏的关切,萧如歌只是笑着摇摇头,也不跟他客气,直接靠进他怀里,轻声道:“无妨。”
既然已经抓到了人,剩下的就可以交给敖卿来处理,他抱起萧如歌大步回了院子。
等让白芷打来热水后,便让屋子里伺候的人都下去了,他亲自伺候萧如歌擦了脸跟手,等一切妥当后,直接将人压在床上。
“穆梏唔……”
因为暧昧的动作,萧如歌的脸颊瞬间通红,双手有些拒绝的推着男人的胸膛,可紧接着她的双唇就被穆梏吻住。
急切的吻中带着一丝怒火,萧如歌眨巴了两下眼睛,顺从的搂上男人的脖颈,微张开嘴巴任由男人索取。
直到两人气喘吁吁,穆梏这才放开萧如歌已经红肿的嘴巴,狠声狠气的问:“你知不知道刚才那样做我有多担心?万一我没能及时救下你怎么办?”
“可你不是把我安全的带回来了吗?”
黑白分明的双眼水润润的,看着男人的时候带着无限的温柔,这让身上的男人又气又欢喜。
有心想要惩罚一下这个不听话的女人,可又心疼她,最后只得无奈叹道:“你就这么相信我?”
“相信!”
简简单单两个字,直接让穆梏再也控制不住,再次凶狠又不失温柔的覆上那双唇。
掌风扫过,房间里的烛火熄灭,只余下低低的喘息,引人无限遐想。
随着太阳缓缓升起,新的一天开始了,为了表示感谢,齐老头特意吩咐厨房做了精致的早点送过来。
只不过昨晚萧如歌睡的比较晚,所以早晨只有穆梏用了一些,剩下的都让白芷等人吃了。
穆梏吩咐白松等人好生保护萧如歌,自己则是去找敖卿。
经过连夜审问,敖卿这边已经有了一些进展,刚好穆梏过来,便将几分供词递给他。
“受重伤那个没挺住,没多久就咽气了,倒是剩下那个,交代了一些东西。”
“据他交代,他们属于一个叫长生教的教派,他们是外门弟子,是奉了四大护法的命令出来到处偷孩子,至于偷了孩子做什么,他们不知道。”
虽然他们不知道,但光从教派的名字就能知道他们是干嘛的。
穆梏皱眉看了一下手里的供词,“看来,果然如如歌所料那般,他们定然是捉孩子去炼长生不老药!”
敖卿也是一阵叹气,“微臣也觉得是这样,那人说他们有一个分教在附近,微臣已经派人过去搜查。”
穆梏点头,这时候正好齐老头过来,看到穆梏后连忙行礼。
“草民给王爷请安!”
“齐老先生不必多礼。”
穆梏将他扶起来,本以为齐老头是来找敖卿的,谁知道竟然是来找他的。
“王爷在这里就最好了,感谢王妃昨日救了草民的小孙女,今日午间草民设宴,感谢王妃跟王爷的出手相助,不知王爷与王妃可否有空?”
穆梏笑了下,“好,本王定带着王妃一同过来!”
说完对着齐老头点点头,离开了。
齐老头对萧如歌的称呼很大程度上取悦了穆梏,所以他愿意给齐老头一个面子。
他晃晃悠悠从敖卿那边回来,萧如歌还没起,眼看着都过了辰时,怕萧如歌再睡下去会身体不舒服,穆梏便轻手轻脚进了屋。
“娘子!醒醒,娘子!”
经过昨晚的激情后,这人直接将称呼变成了“娘子”,他也不怕萧如歌生气,反正昨晚已经叫过无数次。
而且他还逼着萧如歌叫自己相公,当终于如愿在床上听到这个称呼后,穆梏直接无法控制自己的疯狂,所以这才导致萧如歌睡到如今还没醒。
见萧如歌还沉沉的睡着,整张脸都陷在被子之中,红扑扑的,看的穆梏忍不住咬了一口。
微痛的感觉让睡梦中的萧如歌皱了皱眉,烦躁的伸手挥了下,准备转身继续睡。
可她只感觉嘴巴被什么柔软的东西压住,随后一条滑溜的东西钻了进来。
萧如歌慢慢苏醒,对着嘴里那条作怪的舌头轻咬了下,这才使得穆梏离开。
银色的丝线在两人唇间拉长,最后断裂,微凉的感觉让萧如歌眨巴了下眼睛,随后用手指将口水揩去。
“一大清早的,你做什么怪?”
“娘子,该起床了,马上就中午了!”
听着他对你记得称呼,萧如歌脸颊越发的红了,瞪了他一眼后警告道:“不准再这样叫我!”
“为什么?反正你早晚都会嫁给我,我早叫一些有什么关系?”
穆梏笑着反驳,扶着萧如歌坐起来后看她皱眉去揉腰,眼底满是疼惜,让她靠在自己怀里,温热的大手代替了萧如歌的动作。
萧如歌心安理得的享受着男人的按摩,心里想着以后可不能让这家伙再胡来,要不自己非得被他折腾死在床上不可。
“以后不要这样凶了,我受不住,身子酸的厉害。”
她知道,只要自己说身子不舒服,穆梏就一定不会忍心让自己受累的。
果然,听了这话后腰间的大手顿了下,最后穆梏温温柔柔的在她耳边亲了又亲,轻声道:“昨夜是我孟浪了,以后定然不会再这样!”
至少在萧如歌身体没恢复如初之前不能这样了!
得了穆梏的保证,萧如歌心满意足的由着他给自己穿衣服。
她发现穆梏有个特殊癖好,自从两人重归于好后,他就特别热衷于给自己穿衣服。
当然,对扒自己衣服他更感兴趣就是了。
想到这里,萧如歌叹了口气,觉得这事也不能怪穆梏,是自己太心软。
好像自从确定要跟穆梏试一试后,她对穆梏的某些行为就越来越能容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