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小英一边看着视频,一边便把那几个重要的视频拍了下来,发给了爸爸和妈,她要父母亲看一下张云的前途。
而于傲雪却直接给父亲发去了短信:“爸爸,你在看有关张云的视频吗?就是‘半坡村’分红的那些视频。”
父亲很快便回了短信:“已看过了,你想说什么?”
“我想说的是也许,你和妈的决定错了——张云会像一匹官场中的‘黑马’,将来会很厉害的。”
“傲雪,你是说我们反对你和张云的婚姻会后悔吗?我告诉你吧,我们不会后悔的!你还是太年轻,很多的事情你看不透的。要不,我们等着看吧,时间会证明一切的!”
再说那舒光才知道了他的“舒适建筑队”来五十人考试张云竟然只录取了一个人!他气得浑身发抖!
他原本还打算就这五十个人考试,只要有十个人及格,他就让自己的整个“建筑队”的人都挤进“省建桥队”去施工。
没想到这个死张云竟然只录用了一个叫刘大能的人!
“看起来他张云这是要断我的财路呀!
哼!张云,你不就是一个镇长吗?有什么了不起!
你不是要修大桥吗?你不是还要两座大桥同时修吗?好,你给老子等着!老子让你的桥一座也修不成!即使修起了都要垮!”舒光才眼睛血红,咬牙切齿地冷哼道。
舒光才越想越气,他决定要报复张云。他开始四处打听张云修建大桥的工程计划,并暗中策划着一场阴谋。
几天后,舒光才找来了几个心腹,商议着如何破坏张云的建桥工程。他们决定在建筑材料上动手脚,让工程出现质量问题。
当晚,他们趁着夜色潜入了工地,将一些关键的建材替换为劣质产品。
但是,他却没有想到,张云在“召集工人们考试”的时候,便给王大刚下了命令,叫他一定要严把质量关。
所以,在第二天施工的时候,王大刚便十分地注意桥梁上使用的一切建材。
但是,从表面看王大刚却根本看不出这些材料和前面使用的材料有什么不同。
就在大刚认真地监督着工人们施工的情况的时候,张云便到了。
“大刚,这些材料你都认真地检查过吗?我怀疑舒光才这个家伙绝对不会甘心的,他一定要想方设法整我们的桥的。现在,这桥已经修到了桥面和桥墩的连接处,这个部位是最关键的!如果这个时候的材料有问题的话,那桥面便会连自身的压力都承受不住的。用不了多久,整座桥都会一下子就垮掉的!”
“好的,老班长,我去把监理找过来,叫他和我一起对前面已经灌注进了连接处的钢筋和水泥砂浆进行检测!”
然而,当大刚找到监理沈工发的时候,他却死活不来。
王大刚气急,他一把拖着他就把他拽到了这几天一直在灌注灰浆处。
那沈工发到了这里的时候也不对这一大段已经施工了的桥面进行检测。
他望了望王大刚冷冷一笑道:“王大刚,你是总监,既然你是总监,而且你天天都在桥上行走,都在装模作样检查,难道你看不出来建材的质量?如果你没有那个本事,那你就不要装模作样地在施工场地检查!”
张云看见这个监理如此地嚣张,便轻轻一笑道:“你就是沈监理吧?我们的王总监叫你过来检查这一段材料是否合格,你怎么任何仪器都不带,就过来了?”
“带什么仪器?我用得着带仪器吗?材料合不合格我就凭眼睛就能够看出来。再说了,这里不是还有一个全程都在认真地监督工程的王总监吗?还要我来做什么呀?”那沈工发一副无所谓的样子道。
“你用眼睛都看得出来?那你告诉我,这已经倒上一米厚的水泥下面的钢条是不是合格的?你不是能够用眼睛看出来吗?那你告诉我,这一米深下面埋着的钢条是不是合格的?”张云眼睛冰冷地问。
其实,他在来之前就先到仓库里去看了一下,发现现在正在用的钢条比原来剩下的两根钢条的颜色也不一样,而且,敲打后的声音也不同,总给人的感觉这钢筋里面像是掺了很多的砂灰来炼制的!
毫无韧劲和硬度可言。
所以他才叫大刚去把这个叫沈工发的监理喊了过来。
谁知,这个监理根本就不尿王大刚。
他知道王大刚对于钢材和水泥、砂石的知识一窍不通,所以,才敢这样有恃无恐。
他被王大刚强拉硬拽来到了大桥和桥墩的连接处心里本身就很窝火,所以,他就决定对王大刚根本就不用理睬。
“什么总监,屁!”哪知,王大刚的旁边却有一个比王大刚差不多的一个年轻人竟然敢如此对他不恭敬。
他的脸一黑道:“你算哪根葱?也敢跑到我的面前指手画脚?”
“我不算哪根葱。但是,我就是看不惯你这个监理那一副嚣张样!就连我这个外行都看出来了这一批建材有问题,你作为一个监理,竟然还在这里胡说八道、信口雌黄地说你用肉眼都能知道这批建材没有问题!我就问你,如果一会儿我找人拿出仪器来检测出这批建材有问题,那么?这已经施工了的五十米元,十米厚的地方的损失你能够赔偿得起吗?”
“你究竟是干什么的?你不懂就不要装懂,你给我滚一边去!”那监理一脸的鄙夷道。
“这是我的老班长!你再敢喊他滚,老子就叫他开了你!”大刚终于忍不住了,便开口威胁他。
“开了我?就凭他?就凭他是你的老班长?老班长是一个什么玩意儿?也能开除我?王大刚,你知不知道老子是省‘建桥队’的人!除了陈队长,没有人能够开除我!”那沈工发的气焰十分嚣张。
“沈工发,我就问你,你能不能检测?如果不能的话,我就找别人来检测!”张云又是淡淡地问。
“我能够检测!但是,刚才是王大刚强行把我拖来的,所以,弄得我仪器都没有拿到,我现在就不—检—测!”那沈工发越发地嚣张了。
看着张云如此年轻,他以为他最多就是镇上的一个办事员。
“你确定你不检测?”张云依然是一脸的平淡地问。
“不!我说不检测就不检测!”那沈工发更加嚣张地道。
“好了,那你就不要怪我了!”说罢,张云便摸出了手机拨通了陈明伟的电话:“陈队长吗?麻烦你马上叫一个检测员过来检测一下刚修的这一段桥的材料看合不合格?然后,你叫财务处给这个叫沈工发的监理员结一下账。叫他立即给我滚蛋!”
“哈哈,装!给我装!继续装!就像真的认识我们的陈队长似的。”那沈监理竟然“嘿嘿”地笑了起来。
以往,他见过这个强行命令他“检测”的张云一次,而且是看见他和王大刚在一起。
他就认为张云是王大刚的一个认识的哥们儿。
他万万没有想到,十多分钟后他便看见陈明伟队长带着一个检测员过来了。
陈明伟一到,便冷冷地对沈工发道:“沈工发,你去财务那里结一下账,马上给我滚蛋!”
沈工发的脑袋“嗡”地一声:“陈队长,你要听这个混蛋的,要想开我?”
“我这里养不起你这尊会检测材料的大佛!你连我们甲方代表的话都敢不听,我不开你开谁?”陈明伟冷冷地一笑道。
“他···他就是张云张镇长?!”沈工发这下傻了!
“陈队长,现在还不能让他走!我估计他一定收了舒光才很多的钱,要不,他的表现不会如此的反常!”
“我没有,我没有···”沈工发心虚地狡辩起来,但是,他狡辩的词是如此的苍白无力!
陈明伟叫来的检测员一到就用仪器插进已经快干了的水泥中。一会儿结果便出来了:这两天用的水泥,石粉,沙子,尤其是钢条严重不合格!
特别是钢条,完全是废钢条,是用钢丝厂做钢丝的铁渣加上一些石头粉炼制而成。
一根拇指粗的钢条只要一个人稍稍用力就能够轻易地折断!
听见是这个检测结果,陈明伟也是震惊了!
“我的天,这种桥恐怕在‘养护期’就会垮哟!”陈明伟不禁惊呼起来。
“沈工发,现在你说说吧,舒光才拿了多少钱给你,买通你‘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你知道就这一节桥的修建要花多少钱吗?如果以后桥垮了,如果正是过桥的高峰期,要有多少人多少车翻进沟里吗?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损失吗?”张云厉声怒问道。
“我说,我说!”沈工发吓得一下瘫坐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