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那沈总可是要谢谢我。”白钰宸主打一个与其内耗自己不如内耗别人。
“不过我也要谢谢沈总帮我们找到了几位不适合跟我们公司合作的客户。
不过我要提醒沈总一句,他们竟然可以背信弃义,那么我祝有一天他们也会背叛沈总。”
“垃圾就应该以垃圾为伍。沈总,谢谢你帮我收了几位垃圾。”
白钰宸毫不犹豫的嘲讽回去,‘这天道的胆子可真大呀,敢跟我踉跄起来,本殿不把你怼的回家哭着找妈,都对不起我这张嘴。’
沈谚也不生气,继续跟他互怼,“白总这话说的,自己得不到就去贬低他人,未免有些太不厚道了。
他们只是选择了一个对自己有利的道,白总何必说的那么难听呢?”
“跟无赖说话,当然也要用无赖的语气,沈总,你说对吗?”
白钰宸这也是变相的说沈谚是无赖。
沈谚眼见已经没有任何嘲讽他的必要了,便挂了电话。
听着手机被挂断,白钰宸得逞的一笑,“哼,根本殿比嘴皮的你还差的远呢。”
可能是生理原因,听到沈谚的话,让白钰宸刚才的努力全报废了。
“你还真是得意他啊。”
白钰宸只能将刚才穿上的衣服又脱了下去处理胸口的那片狼藉。
沈谚挂断电话,将手机摔了出去,一旁的助理看到这一幕,就又知道自家总裁又被对家的白总给怼了。
“本想着借着这次的事情可以好好嘲讽一把,没想到他居然成长了,不再像之前那样狗急跳墙,真是没意思。”
助理:“沈总,那五位客户我们还要往下去谈合作吗?”
不提他五个还好,一提沈谚的脸更黑了,本想的用他们五个可以好好的嘲讽一番,没想到最后落在下方的居然是自己。
“这种背信弃义的人,留他作何用处?这次合作过后,便不要再联系了。”
“是。”
话音刚落,从门口传来一阵声音,“哟,这是谁呀?让我们沈大总裁吃瘪了,真是稀奇呀。”
进来的是沈谚的发小——姜松。
走到他的跟前,看到了他的助理,“夏黎,你家总裁这是怎么了?看上去火气那么大。”
看夏黎一脸无奈的表情,他就知道自家的兄弟,怕是又被那白钰宸给怼了。
“不是我说兄弟,你这对别人的那些狠辣手段怎么不用在白钰宸的身上,这不像你呀,你不会是假借敌对之名行不轨之意吧?”
沈谚不想再讨论白钰宸的事,便转移话题,“你来这做什么?你们公司倒闭了?”
“喂,喂你吃枪药的是白钰宸,又不是我,有你这么对自个兄弟的吗?”
姜松真是越来越看不懂他了,在白钰宸没出来之前,他可是这京城最大的势力。
其家看了他不得低声下气的讨好,可自从白钰宸出现,他完全不畏惧于沈言的势力,反而很屡次与他作对,这沈谚居然就那么忍下来了,还跟他成了死对头。
这俩人三天一小怼五天一大怼,跟情侣吵架似的。
但其实在沈谚但心里其实是将白钰宸当做一个小宠物一样,可以随意玩弄。
看惯了其他人对他的低眉顺眼,突然之间出现一个跟他作对的人,他倒是觉得稀奇,想陪他玩一玩。
只是现在,玩儿的有些多了,觉得倒是没有这个必要了。
“行了,别提他了,快点说,你这次来到底有什么事?”
夏黎在他们俩谈话的期间,已经走出了出去,这两位总裁别看表面上挺温和的,实际上比谁都狠。
姜松坐到沙发上,翘着二郎腿看向他,“我奶奶明天过生日,70岁了要办一场大寿,邀请了各家道场,沈总当然是要我来请了。”
“没意思,而且我不爱参加宴会,你是知道的,替我向姜奶奶问声好,明天我会将礼物送过去。”
沈谚很快就拒绝了。
“别呀,我这姜家大少来亲自请你,你还不能给你这个发小我一个面子,而且明天白钰宸也在,你们俩正好可以当面再互相怼一场。”
一提的白钰宸,沈谚从文件中抬头,看向了姜松。
姜松看到他这个反应,就知道自己猜对,“我看现在呀,也就只有提到白钰宸,你才能有点反应,沈大总裁。”
倒也不是提到白钰宸他就有反应,其实刚才回想自己跟白钰宸打电话,他好像听出了一些不对劲。
对面的白钰宸虽然话里都是对他的讥讽,可是他的声音比平时要软了一些,而且好像还有一些喘息声。
这不由得让他想起了,之前外界对他的传言,都说他是孱弱病美人,但是那时他并没有见过本人。而他俩一开始的敌对,还要从一场合作说起。
当时白钰宸的公司刚刚崛起,那份合作对他来说非常重要,可以说是决定着他未来的发展。
当时他们两个都没有出现谈判的,是他们各自的助理,栎临因为经历的太少,在职场上的经验不是很多,败给了夏黎。
这本来是一件很平常的事,可就是记在了白钰宸的脑子里,还有在后续的发展多次与沈谚发生碰撞,两家从此就变成了敌对关系。
两人一次面也没有见到过,就这样敌对了有两年之久。
“怎么样?去不去?”
沈谚很想立刻答应他,但理智告诉他,不能这么快就答应他,以免让他觉得自己是因为白钰宸的面子才去的。
让他那么早就得意。
“我知道了。”
姜松很明显,没想到他会这样说,他以为沈谚会立刻答应他,“知道了,是什么意思?是去还是不去?”
“看明天的安排。”
“不是,你看什么?明天的安排,你答不答应一句话就完事的玩意,你……”
沈谚摁下通话键,“将姜总请出去。”
姜松被夏黎撵了出去,连最后一句话都还没有说完。
‘白钰宸……”沈谚嘴里里呢喃着他的名字。
“我倒是想要见识见识传说中的孱弱病美人,到底长什么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