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吝啬鬼”吝禹陵
作者:月满盈亏   绯闻老婆玩够没最新章节     
    夏濪走火入魔了,托人查荆楚瑞在美国的地址而忽略了跟连凯的合作,为此连凯大大不满。也许夏濪并不想追寻以前的恋人,只不过是对背叛荆楚瑞的行为感到歉疚。她查到那只是一家珠宝店的地址而已。荆楚瑞在那家珠宝店工作吗?她并没有强烈地愿望去找楚瑞。
    连凯要收购的是sc的股份,第一笔资金将耗尽,他考虑拿出自己账户上的钱。没想到第二笔资金很快到账,并且是第一笔资金的两倍。就是自己的老丈人也没可能在如此段时间内拿出两笔如此数额巨大的钱呐!连凯只觉得夏濪变得越来越可怕。他有点小不服气,一个小丫头竟能支配如此多的金钱。那是他在父亲手底下工作了整整十年还没有得到父亲的认可,反而在公司受制于父亲倚重的那个外人。
    钱的来源是欧洲,原本他跟夏濪的约定是不问钱的来源,夏濪也跟他表示钱是清白的。连凯想最多那钱是夏濪睡.回来的,现在连凯打嘀咕了。就是睡一辈子,夏濪也不值那么多钱。
    “我有必要知道钱的来源!”连凯说的是肯定句。
    夏濪为自己倒了一杯酒,独自饮起来。“我向朋友借的。”
    连凯把酒瓶推远了,还是清醒时的好,不然他真不知道她那句是真话,那句是假话。“那种朋友能借你如此多的钱?你的回报是什么?”连发两问。
    一口饮尽杯中酒。“普通朋友,点头之交。不需要回报。”夏濪说的没有一句虚言。
    连凯讥讽一笑。“上哪儿找如此朋友?夏小姐可否指点一二。”
    “有人钱多的没处花,让我帮他花花,不行?再说了这世间有钱人多入过江之鲫,我借些去完成我的事也无不可啊。君子爱财取之以道,我非君子,钱财也是按道取的的。”夏濪答复有些不可信而她的双眼却告诉他可信。
    夏濪身上的秘密好多,对一个男人是一种吸引。不过她也是个麻烦的女人,精明的女人。
    世界上宠着她疼着她,她要什么给什么的男人只有自己的父亲白振生了。夏泽恩对她倒是有求必应,然而夏泽恩从她身上拿走的东西更多。这一次,夏濪像第三个男人“吝啬鬼”求助了,她的确没有付出任何的代价,也许是为曾经夏濪拉了在人生低谷的他的一种感谢,也许没到那个男人索要回报的时候。风云欲来,挡也挡不住。她就不信“吝啬鬼”能把她吃了。夏濪给他取了一个外号叫“吝啬鬼”,其实他一点也不吝啬,谁让他姓吝,夏濪再也想不到别的跟吝有关的词了。吝啬鬼原名吝禹陵,是荆楚瑞的朋友、学长,他们只在一起在大学城边的小吃街吃过简单的一餐,全程没有说过半句话。夏濪甚至没仔细看他的脸,印象中是个大个子,冷冰冰。如果说在话语的交谈上,他可以算吝啬了。
    当时荆楚瑞为避免冷场,毕竟是三个人吃饭,只有他跟夏濪有交流,吝禹陵在一旁像个陌生人一般。
    “学长你没来过这家店吧?”荆楚瑞热情地问道。
    吝禹陵“嗯”了一下算是回答。
    “学长,这道菜怎么样?”
    吝禹陵地回答还是嗯。要不是从他嘴里说出两个字“再见”,夏濪还以为他是个哑巴呢。
    像吝禹陵那样冷清的人当然会被人甩了,夏濪无意间发现一个男人在narcissus喝酒,完全是一副失恋的样子。也许当时荆楚瑞刚刚离开,夏濪也处在失恋中就被那个同样失意男人吸引过去了。两个人边喝边聊,夏濪发现那个男人是荆楚瑞的朋友叫什么吝什么的。给夏濪的是低度酒,虽然两个人喝了相当的分量,夏濪一点醉态也没有。话说酒后吐真言,那个晚上吝禹陵说了很多的话倒了很多的苦水。夏濪也不觉得闷,看到一个比自己惨的人便不感觉自己惨了。也许那个晚上夏濪跟他说的话比他跟荆楚瑞说过的话还要多。第二天晚上,他们在同一时间同一地点不期而遇,依然喝酒聊天,期间还有一声笑声。第三天还是如此,两人是开怀大笑了,早没有了失恋的阴影。当两人喝得酒酣耳热之际,吝禹陵觉得能和眼前的女人有个热情如火的夜晚。夏濪对他说了句,她是夏泽恩的女人。夏泽恩很有本事,他的东西不能碰,一碰就要吃大苦头。她是夏泽恩的,那荆楚瑞算什么。
    吝禹陵一笑了之,离开了,再没出现在narcissus。他们在那之后比第一次见面好一点,朋友的朋友也是朋友嘛。
    过了几个月,吝禹陵从资产者变成了负资产者。母亲让父亲不要伸出援手,他平时孤傲惯了,并没有什么朋友可寻求帮助。他原本的小投资公司只剩下他一个人,是老板也是员工。还有一个上了年纪的老保安,吝禹陵会给他点好处让他留心点公司。夏濪鬼使神差的出现了,看到他的惨况,不经思考地拿出她所有的存款帮他。那时他翻身的机会都很渺茫,夏濪给他钱无异于打水漂,也许她就是赌气,拿老白的钱打水漂。三个月,他坚持了三个月,天天呆在公司,每天三餐是夏濪带过来的。说是盒饭太对不起夏濪了,每天吃的跟上饭馆似的。老保安年纪太大,给物业辞了。他是知恩图报呢,还是夏濪带的饭菜比他老婆子煮的好吃,他自告奋勇来了吝禹陵的公司。帮公司打扫打扫卫生什么的,其实也没什么人,打扫起来也方便。夏濪也成了他公司的员工,实习员工。她要交实习报告,不想去她老爸的公司,就在吝禹陵的小公司挂个名。公司的章还是有的,再说他这个老板还在呢,签个名没问题。她干的不是实习的活,顶多买买饭买买咖啡,嫌累不想干的时候就叫外卖。咖啡钱饭钱,她可一点没跟吝禹陵算,全是自己贴。总算反败为胜,把债全还清了。人去了德国发展,三年多,两人没通过信。这回,夏濪发了封邮件说要借点钱,没写缘由。知道他混的不错,夏濪所幸狮子大开口。吝禹陵二话不说汇过来了。她当初掏出所有的存款跟那笔钱相比,是小巫见大巫。他们之间有信任吗?没有,完全是两个性情中人吧。要做什么事,头脑发热就去做了。当然也不是对谁都头脑发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