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妈妈端来茶水,“夏小姐,吝先生没回来吗?三年没见他了。”她以为招待的客人是吝先生呢?
“吝先生?哪位吝先生?”于灵珊端起茶水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你先回去吧,晚饭再叫我们。”夏濪打发大妈离去,“吝先生,是我的老板。”
“哦......”她不信。
“是以前的老板,他除了开投资公司外,还有其它的投资,这便是其中之一,不过近些年他不在国内。”夏濪解释。
“有哪位老板能这么大方,你完全像个主人,知道吗?”于灵珊指出重点,“说,你们到底什么关系?”
在吝禹陵反败为胜,摆脱债务后,他给自己放了个假,带着唯一的员工来了农场。当初,无意中遇见了经营农场困难的老夫妇,投资他们的农场,并交给他们管理。初衷只是玩玩,慢慢变成他的秘密基地,累的时候来这里走走。作为对夏濪出手相助的回报,吝禹陵把农场送给了她。吝禹陵跟老夫妇是口头协议,吝禹陵送给夏濪的时候也没办手续。吝禹陵帮他们成立的公司,介绍管理人员,夏濪出谋划策。这么多年来,农场经营的不错,利润投入再生产,面积也在扩大。
“我们什么关系都没有。你放心住在这,等一下我带你到处转转。”夏濪转移话题。
晚饭过后,夏濪对离家夫妇说了这么一番话。
“李伯伯,把我们的食宿计入农场的经营里。”夏濪说道。为了达到于灵珊的要求,他们不接待别的客人。
“夏小姐,这怎么行呢?您住到这来还让您破费,再说着三年多来,农场没挣什么钱,还老让你们再投资。”设施建设不少,翻新也需要不少钱,账上总是不够。树木长成至少三年,或者更长的时间,回报缓慢。蔬菜和鲜花去年才打到收支平衡,今年才盈利,还有一部分比较大的盈利项目是接待游客。这也是近两年经营的重点,可是工人的工资支出上涨不少,又摊平了这一块的利润。
“李伯伯,盈利不急。”夏濪对于农场的经营不便多说,他们有自己一套管理的模式。每年他们会拿账目给夏濪看,夏濪也只是粗粗略过。大概是钱太多,这些年一直在投入,吝禹陵则根本不管了。
于灵珊无意听到了一两句,“哎呦,我说你是个奇葩吧!放着这么一大片地方,一点不在意挣钱。要我说啊,把地卖了,开发房地产。这么大一片,值多少啊!”估计用钱垒成一张床,躺在上面吧睡觉都可以了。
“这片地方有人盖了房子卖给谁啊!”脑袋怎么这么简单呢!
夏濪摇摇头。
“夏濪,就你聪明。”于灵珊假装去掐她。
于灵珊在这里玩得不亦乐乎,种菜种花摘水果。晚上又不停地抱怨,被虫子蛰了,皮肤晒黑了,脚走痛了。穿着高跟鞋去地里,又不愿意换他们的鞋子,说不干净,也不漂亮。
夏濪陪了她几天,伤也好的差不多。于灵珊找借口让她搜刮乾鑫的东西,反正她家开的。于灵珊的信息科能够滞后的,如今的掌舵人是戚蓉薇,再说了她家开商场的,不代表东西不要钱呐。
夏濪所在的位置是乾鑫的内.衣店,手上拿的是两件性.感睡.衣,她不知道选哪一件,一件真丝的,摸上去很舒服,另一件蕾丝的,更性.感。最终决定,两件都要。要哪件,让于灵珊自己决定,又拿了三套内.衣裤。当季的衣服自然不能少,觉得合适都买下来了,不知不觉提的购物袋有十几个。
首饰她不便挑选,于灵珊本身就是设计首饰的人,要是被拍到她所带的不是名家设计的,估计又是一场舆.论了。衣服买好了,经过鞋店和包店时,顿感两只手不够用。正在恍惚之间,撞上一个人。
“不好意思,小姐。”声音熟悉。
原来是贺杰沛,戚蓉薇让他考察一下乾鑫的商场,对于贺杰沛管辖的几间商场的营业额,戚蓉薇非常的不满意,贺杰沛正在头痛呢。
“是你啊!”待看清所撞之人竟是夏濪,是大大的疑惑。她一般不到乾鑫买东西,夏总总会安排好她的一切。她也号称能拿到最新款。
夏濪心中有一个好主意,看到他欣喜万分。“贺杰沛!”好似很久没见面,上次到他家还闹不愉快呢。他以为她会很讨厌自己,加上不喜爱心撞上她,东西掉了一地。
贺杰沛捡起十几个袋子递给她,夏濪没接,径自挽上他的手臂,“陪我逛街当做赔礼道歉。”
他哪有心情逛街啊,正是满头烦心事,才会那么不小心。“我.....我没时间。”
夏濪拉他进入包店,自顾自选包去了。店员认识夏濪是本公司的太子女,贺杰沛是公司的副总,两人怎么凑一块去了。拎包挎包手拿包,夏濪试了好几个。选了个拎包。又一个购物袋,扔给贺杰沛。
贺杰沛大概被女友奴.役够久,一点反抗能力都没有。
“夏濪,我真的很忙。”他再三申告。
“嗯。”夏濪自顾自试鞋,回答一个简单的“嗯”。
“夏濪,这些事不应该我来做。”他很苦恼,店员看他的眼光都不同。他们一定误会了。
“帮我拿38号的鞋。还有这双。”夏濪把鞋递给店员,又指一双鞋。
贺杰沛站着,目测夏濪不用穿这么大码的鞋啊,她不高。
“买大了吧!”贺杰沛发表意见。
“多事。”夏濪赏了他两个字。
从鞋店出来,他也认命了,就当为那天晚上的事赎罪吧,估计长这么大她也没受过这么多的委屈。他是向着杨叔的,杨叔怎么说也是长辈。不过那天,她确实是过分。
“我们接下来去哪里呢?”贺杰沛快被购物袋淹没了。
“喝点东西。”逛了一下午,她都没喝过一口水呢。
“额。”贺杰沛真的感觉自己在约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