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夏濪看到一株含羞草,用手指动了动它,看到含羞草收缩,夏濪开心地笑了起来,像个小孩一样玩的不亦乐乎。
“如果你喜欢,可以把它带回去。”薛永贤说道。
“让它留在这里吧。”夏濪看着周围的环境。
薛永贤身居高位,家财万贯,要靠近他讨好他的女人不计其数,可他心中有个可望而不可得的女人,这些年便过得清心寡欲。当年送了一颗黑钻给夏濪,一来是祝贺夏濪生辰,知道夏濪喜欢钻石,投其所好,二来是借钻石向夏泽恩赔罪,毕竟让薛绍奇靠近夏濪,薛永贤这个父亲有管教不力之过。夏濪到澳洲,薛永贤也挑选了礼物,夏濪没有收,夏濪用了过激的方式把薛绍奇送了回来。作为夏家继承人,这样对待薛家的下一任继承人,这可不是一个明智的举动。夏濪还为了冉昊打了薛绍奇一巴掌,薛永贤倒是很赞许这个举动。管家ben是个好管家,把薛绍奇的一举一动都报告给薛永贤。夏濪维护的是自己的丈夫,薛永贤也不评价薛绍奇的行为,当年薛永贤做得比薛绍奇彻底多了。薛绍奇一个冉昊都斗不过,怎么斗得过夏泽恩呢。薛永贤最多是对自己的儿子失望,看来自己想退休的心愿短期内是完成不了了。
“有蝴蝶。”夏濪惊呼。
那是一只蛾子。薛永贤也不说破。
薛永贤的专家团队会告诉他,这株植物有多大的经济价值,并不会在意它是否漂亮。
“感觉任何的烦恼、痛苦来这里之后都会消散。”两人在花房里走了两个小时,夏濪发现一株有趣的花朵就下来看看,像个孩子一样对所有的事情保持好奇心,也让薛永贤感觉年轻了几岁。
薛绍奇说过,自己跟夏濪在一起很开心。薛永贤以为他们所谓的开心只是放纵自己,后来发现薛绍奇为了夏濪的毕业作品而改造成实物,一个人去小岛上开项目的开展情况,在这个过程中,薛绍奇学会了跟设计师沟通,学会了融入团队工作,如何在团队中找到自己的角色。薛绍奇能顶着烈日自己下场组装围栏,还把自己的细皮嫩肉晒伤晒黑,花了很长一段时间才恢复原来的细皮嫩肉。
薛永贤给薛绍奇泼冷水,夏濪的毕业作品是为了夏泽恩而设计的。
薛绍奇回答,自己心里明白,但是他做到了把夏濪的毕业作品变成现实,而夏泽恩连看都不看就毁了模型。薛绍奇还讽刺他,薛永贤拥有了整个帝国,却失去了爱的人,他就是一个孤独的国王。
跟自己的儿子斗气是不是很幼稚。
“可以带点花回去吗?”夏濪小心翼翼地问道,眼中是期待地回答。
若是别的女人这样看着薛永贤,薛永贤会是一张冷脸,面对夏濪,他装作自己是这座小岛上脾气平和的阿贤,温柔地开口:“当然。”
“谢谢!”夏濪笑得八颗牙齿都露出来了。
薛永贤看着夏濪蹲下采花的动作,想起薛绍奇说过,别人都把他当薛家的少爷,只有夏濪把薛绍奇当个人,在他面前展露自己的喜怒哀乐。
到目前为止,夏濪感受不到阿贤对她的敌意,但也不能完全打消这一切是傅岩安排的。
晚上,玛丽和阿贤都叮嘱夏濪把窗关好,夏濪居住的房间阳光最好,也是面对大海,最容易受到风暴的倾袭,过了今晚就好了,夏濪不用太多担忧。
整座别墅只有这间房屋的摆设最豪华,还有女人的梳妆台。这间房间原来的主人会是个女人吧,并且有大容量的衣柜,衣柜的高度很高,根据夏濪的猜测,是放置礼服的需要。
等了好久,夏濪不敢睡觉。在陌生的房间,又有风暴,她平时睡觉都留一盏小灯,免不了胡思乱想起来。那灯光照不到的地方,会不会冒出一个飘忽不定的鬼影来。
夏濪把采来的花放在床头陪伴自己,她不敢承认就是胆小,看到花她想象白天花房中的美景慢慢进入了梦乡。
迷迷糊糊之间,感觉有个高大的人影进入了自己的房间,难道是傅岩找到她了。她好害怕,很想逃,但是身体怎么都动不了。窗不知何时打开了,风雨呼呼地进入房间,夏濪感觉好冷,她想起身关窗,还是动不了。只感觉那人走向窗边把窗户给关上了,屋内的风声减小了很多,雨也不再吹打进屋内。夏濪慢慢睁开眼,看到了一张熟悉的脸,她轻轻地唤道:“绍奇。”又闭上眼睛睡了过去。
夏濪睡得很沉,除了那个梦。早上醒来,阳光明媚,大海波光粼粼,若不是地板上的水渍还有沙发椅上湿漉漉的,屋内还有飘落的树叶,夏濪都感觉不到昨晚有暴风雨。窗户的比昨天她关上的时候紧了很多,推不开。
“你醒啦?”莎丽带着扫把进来,果然如先生所说,屋内都是水。
“昨晚?”夏濪不好意思。
“多亏了先生进来帮你关窗,要不然......”莎丽一时嘴快,意识到自己暴露了阿贤的身份。“我的意思是这个窗户需要这样拉才关的紧。”莎丽一拉把窗户给打开了,原来里面还有个小机关。
先生。夏濪睡梦中看到的是薛绍奇,这座别墅内只有这几个人,薛绍奇不可能出现在这座岛上,那么这个人就是阿贤。阿贤是这座岛的主人吧。
夏濪装作不知道,只要她能登上船,平安离开就好。
一大早玛丽准备了很多食物,这是夏濪在岛上的最后一餐,船上午就会过来。
“不是船,是飞机。”阿贤开口。
外面的世界因失去夏濪而乱套了。sc的股价不稳,查尔斯被调查。当初傅岩出事,查尔斯不仅袖手旁边,还推了一把期望早日除去傅岩这个麻烦,没想到傅岩在美国的公司给查尔斯埋下了一颗雷。
夏泽恩在伊丽莎白的家族并没有掌握实权,并不能够帮助查尔斯脱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