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长,今日这番推测,你跟太子殿下也详谈详谈,让他也知晓一下,看现在这个局势,这太子和咱们早就已经绑在一条船上了。”
“好。”
谢世杰很快便来到太子府给萧离细说了自己一家人今日的谈话,萧离眉头紧皱,
“母后其实也一直觉得事情有哪些地方好像被忽略了,却又说不出个所以然,这顾洛青的口供感觉当真是让大家豁然开朗。”
“殿下打算如何。”
“加大人手,继续查,任何事都不可能完全去除掉痕迹,总能查到一些蛛丝马迹。”
二人又商谈了几个时辰,走之前萧离又说,
“你这妹妹心思当真是玲珑,以后来我这议事不妨也带着她,咱们有什么事一起参详参详。”
谢世杰斜睨了萧离一眼,回了府,
长公主府内,郡主正闹个不停,吵着要杀了谢唯瑶二人,
“母亲,你让我出去!你天天让我在这府里呆着,我都要闷死了,我堂堂郡主,她们不过是两个奴才,就算是世家贵女,我杀了便杀了!”玲珑恶狠狠的说,
长公主慢悠悠的喝着茶水,
“你要是这么容易就能杀了她们,上次怎么会吃这么大个亏,而且她们在将军府身边有暗卫护着,想直接杀掉可不是什么简单的事。”
一想到自己烂脸烂了半个多月才好,玲珑心中更是怨毒,看到女儿这副样子,长公主又说,
“这杀人无用,诛心才是最狠的,一个小小医女罢了,杀了她有什么意思,杀光她在意的,毁掉她重视的,那才能让她痛不欲生!”
听到这话的玲珑眼睛一亮,
“还请母亲赐教。”
长公主把玩着手里的茶杯,
“你不是与那叶家二姑娘很是相熟吗?”
“呵,不过是一条狗罢了,她喜欢天天对着我摇尾巴,那我便带着咯。”
玲珑不屑的嗤笑,
“这叶灵儿不也是那医女的小师妹吗,她还是这叶家长女,虽说和这叶家主君并不亲近,但是祖母对她倒是照顾颇多。”
“母亲到底是何意?”
玲珑很是不解的问,
长公主轻笑了一声,
“你去把这叶二姑娘请来府中便知道了。”
得到了长公主府通传的叶芷柔赶忙备了马车就往那边赶,自从上次烂脸之后叶芷柔生怕郡主会迁怒到自己,一直不敢吱声,如今过了这些时日,突然被通传,叶芷柔心里有些惊疑不定,
车马行驶的很快,不一会儿叶芷柔便到了长公主府,见到长公主和玲珑郡主后叶芷柔立马行了礼,
“叶二姑娘不用拘礼,坐下便是。”
叶芷柔赶忙起身坐下,
“听闻这叶大姑娘很早就被送往了药王谷,这些年和叶家并不亲近。”
听到长公主提到叶灵儿,叶芷柔不知何意,但是还是马上回道,
“灵儿姐姐从小性子就不是很好,家里想要给她磨磨性子这才把她送去了药王谷。”
“行了,你不用跟本宫说这些虚的,本宫既然叫你来,必然知晓你与这叶灵儿关系如何,想必上次这酒楼的冲突,你也是借着本宫女儿的名头想要欺辱一下她们吧,可不曾想害的郡主受到如此羞辱。”
听到长公主这番话,叶芷柔急忙又跪了下来,
“臣女不是故意的,就算给臣女十个胆子臣女也不敢拿郡主当筏子啊,臣女是想替郡主拿回她想要的才起冲突的啊!”
叶芷柔浑身抖个不停,生怕长公主会迁怒于自己,玲珑听到母亲的话,过去就给了叶芷柔一巴掌,
“好你个贱人,竟然是如此想的,居然拿本郡主当幌子。”
叶芷柔被打的一个趔趄,右脸肉眼可见的肿了起来,
“郡主饶命,臣女真的不是有心的,郡主饶命啊!”
叶芷柔赶紧求饶,
“罢了,本宫今日也不是要追究你的责任,本宫今日来不过是找你随意谈谈心罢了。”
长公主依旧把玩着手里的茶杯,轻笑着说,
“听闻家中祖母身体不是很好,可有此事?”
“回长公主,祖母前些时日受了些风寒,如今已经大好了。”
“哦?是吗?可本宫觉得并没有好。”
叶芷柔没懂这句话的意思,抬头望向了长公主,可看着长公主玩味的眼神,马上又低下了头,不敢接话,
“本宫觉得这叶家老夫人风寒加重,不日之后便会因病去世。”
叶芷柔猛的瞳孔放大,心里一惊,
“这叶家老夫人去世,这叶灵儿想必是必须要回家的吧。”
长公主又说道,这时候玲珑突然也想明白了母亲的意思,冷笑着说道,
“等她离开了将军府,回了叶家,咱们是不是就可以弄死她了。”
“等她回去,那就由不得她了,叶二姑娘,你可懂本宫意思,你要是懂了,等会回去了就跟你爹娘说道说道,要是他们不懂,本宫不介意请他们过来再说一次。”
看到长公主冷厉的眼神,叶芷柔赶紧回道,
“臣女懂了,臣女懂了。”
“不错,不错,果然是个聪明的,那你在这陪郡主用个膳便回去吧。”
“是,长公主。”
叶芷柔战战兢兢的陪着用了饭,便赶紧回了府,给父母亲说了长公主的意思,看到父亲眉头紧锁,叶芷柔赶忙上前宽慰着说,
“父亲,我们切不可得罪了这长公主,灵儿姐姐不知天高地厚的和郡主对着干,我们救不了她的,为了叶家我们只能舍了她。”
“可母亲已经老迈,我哪里下得了这个狠手。”
叶季礼仿佛很痛心的说,沈氏又赶紧接话,
“老夫人这一辈子荣华富贵,子孙满堂,就算去也去的安心了,夫君我知道你不忍心,这等子事就不脏您的手了,长公主胁迫,我们要是不做,叶府整个都会玩完。”
“那便这样吧。”
叶季礼说罢便拂袖而去,
叶芷柔心里狂喜,这叶灵儿的好日子终于到头了,有长公主这个敌人,她算是完了,叶季礼走后,两母女又密谋了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