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出画轴!否则,你的性命将在此刻终结!”
苻生的声音如同雷鸣般在夜空中炸响,充满了不容抗拒的威胁。
他的语气中夹杂着疯狂的执念,仿佛那画轴便是他此生的唯一追求。
原来,趁着星瀚因行云而陷入悲痛,苻生犹如一头被激怒的猛兽,身形猛然间划破长空,带着一股不容忽视的威压,匆匆飞近了星瀚。
他的脸上写满了贪婪与急不可耐,双眼紧盯着星瀚,仿佛能穿透一切障碍,直视到他心中的秘密——那幅传说中的画轴。
星瀚的身形在夜风中微微颤动,但他没有退缩,也没有丝毫的恐惧流露。
然而,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苻生突然发难,他的速度之快,让人难以捕捉。只见苻生的手如同铁钳一般,猛地抓住了星瀚的衣襟,一股强大的力量瞬间爆发,将星瀚提至半空之中。
星瀚的身体在空中无助地挣扎,但他的眼神却异常坚定。
他深知,此刻的退缩只会让苻生更加嚣张,而他所守护的,不仅仅是自己的性命,更是那幅关乎天下苍生的画轴。因此,即便面对死亡的威胁,他也未曾有过片刻的动摇。
“你休想得逞!”
星瀚的声音虽轻,却充满了不可撼动的决心。他试图挣脱苻生的束缚,但苻生的力量显然超乎他的想象。
然而,就在这生死存亡之际,星瀚内心深处的星辰之力仿佛被唤醒,一股温暖而强大的力量在他的体内涌动,给予他无尽的勇气与希望。
星瀚的泪水在脸颊上还未完全干涸,但他的眼神却迅速从悲痛中抽离,转而变得坚定而冷静。
面对苻生的嚣张气焰和突如其来的袭击,他并没有丝毫的慌乱。
“画轴?你以为那区区一卷画轴就能满足你的野心吗?”星瀚的声音虽轻,却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力量。他深知,此刻的苻生已经被贪婪和仇恨蒙蔽了双眼,任何言语都无法动摇他的决心。
然而,苻生显然没有理会星瀚的话,他狞笑着,加大了手中的力道,企图将星瀚彻底扼杀在空中。
星瀚的身体被紧紧提起,呼吸变得愈发困难,但他依然没有放弃抵抗。
就在这时,一阵奇异的光芒从星瀚的体内迸发而出,那是星辰之力的觉醒。星瀚利用这股力量,瞬间挣脱了苻生的束缚,稳稳地落在了地面上。
他深吸一口气,调整好自己的状态,准备迎接接下来的战斗。
“苻生,你的野心只会让你走向毁灭。”星瀚冷冷地看着苻生,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画轴我不会交给你,因为我知道,那只会让这个世界陷入更大的灾难之中。”
苻生见状,脸色骤变。他没想到星瀚竟然还有如此强大的力量,这让他感到了一丝不安。但很快,这种不安就被更强烈的贪婪所取代。他怒吼一声,再次向星瀚发起了猛烈的攻击。
然而,这一次,星瀚并没有选择硬碰硬。他灵活地躲避着苻生的攻击,同时寻找着反击的机会。他知道,要想彻底击败苻生,就必须找到他的弱点,给予致命的一击。
在紧张激烈的战斗氛围中,双方的对峙已经达到了白热化的程度。
就在这时,一道突如其来的光芒划破天际,伴随着清脆的鸣叫声,小毛球金秋化身为一道流光,迅速降临至战场之上,它的背上还稳稳地坐着一位身姿曼妙、眼神凌厉的女子——沈璃。
沈璃一现身,便立即化为人形,手中紧握着一把寒气逼人的巨剑——擎天斩,那是她最为信赖的武器,也是她力量的象征。
沈璃的出现,如同天降神兵,瞬间扭转了战场的局势。
她身形矫健,步伐轻盈,每一次挥剑都伴随着凌厉的剑风,敌人纷纷在她的剑下倒下。她的动作迅捷而精准,仿佛每一剑都直指敌人的要害,让苻生的势力一时间难以逼近星瀚。
在沈璃的掩护下,星瀚得以暂时脱离险境,他利用这难得的喘息之机,冷静地观察着苻生的战斗方式。
正如他之前所发现的那样,苻生的情绪波动成为了他致命的弱点。每当苻生因为愤怒或急躁而失去理智时,他的攻势就会变得杂乱无章,破绽百出。星瀚深知,这便是他反击的绝佳时机。
于是,在沈璃的持续牵制下,星瀚开始寻找那个决定性的瞬间。
他调动起体内的星辰之力,将其凝聚于掌心,准备给予苻生致命的一击。
终于,在一次苻生因连续受挫而陷入暴怒的空隙中,星瀚抓住了这个机会,他身形一闪,如同流星划过夜空,瞬间来到了苻生的面前。
随着一声清脆的剑鸣,星瀚手中的星辰之力化为一束璀璨的光芒,精准无误地击中了苻生的要害。苻生顿时发出一声惨叫,身体如同断线的风筝一般,重重地摔落在地。
“记住,真正的力量不是来自于贪婪和仇恨,而是来自于内心的光明与正义。”星瀚怒视苻生,手上的星辰武器发出刺眼的光芒,那能力强大到连沈璃都不敢直视。
他扶着沈璃,想要带她先走,但沈璃却非要让星瀚先走,这里的战场交给她来负责。
“不!”星瀚眉毛差点竖起来,“你必须走!我死不足惜,你必须活着!”
“不!你走,你没有我有经验,我是灵界战神,你走!”
“我不管你是什么,你走!要死也是我死,行云已经死了,你不能死!”
“不!”沈璃一把扯过来小毛球和星瀚,一掌将其击打出几米远。
还好小毛球灵机一动,扯住了擎天斩,将沈璃也拽了过来。
这样,沈璃才同意和星瀚一起离开,暂且躲一躲。
苻生的嗤笑打破了短暂的宁静,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不甘与疯狂。“你们以为这样就结束了吗?星瀚,沈璃,你们太小瞧我了!”
苻生的声音在空旷的战场上回荡,带着一丝阴冷的笑意。
“哈哈哈,受死吧,敬酒不吃吃罚酒!”苻生吹响了脖子上的哨子,似乎是向某人发出的信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