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李阳受到刺激心里不痛快,他不由自主地走在最后面。
钱玲玲才不管男友高兴不高兴,痛快不痛快,她心里面明白,过一会儿,或许就好了,他男朋友向来就如此。
“姑娘!姑娘!等一等”四人身后传来一男子的声音,众人回头一看,原来是船夫大哥。
船大哥追了上来,上气不接下气,气喘吁吁的对众人说:“你们……!”
郭李阳见到“情敌”来了,气不打一处来:“哎!你们什么?我们已经两清了!你反悔啦?”
“老郭,你让船大哥把话说完!”钱玲玲用手碰了一下郭李阳,意思让他少说话,她知道郭李阳是个小心眼,容不得帅气的男人接近她。
“小哥,你误……会了,我不是反悔……过来……要钱的,我是……通风报信的!”船大哥好不容易把话说完,累的直接瘫软在地,邋遢男半蹲着把船大哥搂在怀里。
“莫非是老巫婆要来啦?”邋遢男准确的猜出船大哥要说的事。
“对!”船大哥使劲的点点头。
郭李阳和钱玲玲大吃一惊,没想到老巫婆这么快就赶过来了。
“来的正好,上次让她占了上风,这回该是讨要回来的时候了!”邋遢男语气沉重,霸气侧漏,展开架势就要等待老巫婆的到来。
“老哥,我们不是打架的时候,还是赶快走吧!”郭李阳拉起邋遢男的手。
“走呀!老哥!好汉不吃眼前亏!”钱玲玲奉劝邋遢男,邋遢男很知趣和众人一起朝既定方向走去……
此刻,老巫婆已经藏在暗处,她早就发现船大哥行踪可疑,于是偷偷观察,便尾随而来。
“哼哼哼!”老巫婆暗自冷笑,她就是要玩猫捉老鼠,这样有意思。
画面一转:
天色暗了下来,一行五人急匆匆赶路。
“小哥,快到了吧?\"钱玲玲着急了。
“前面一转弯就是!”农夫小伙指了指。
峰回路转,众人面前出现一座寺庙,终于到了。
“哇!好大的寺庙呀!”钱玲玲高呼起来。
郭李阳也惊呼起来:“好奇特!竟然依山而建,半悬空中一般!”
“嘘!小声点!”邋遢男让二人轻声。
“呜呜呜!”妖风四起,阴冷可怕,恐怖气氛笼罩四野,是不是老巫婆马上就要来了呢?
众人吓坏了,疾步奔跑,直朝寺庙大门而来。
农夫小伙牵着耕牛,根本跑不了。
“走呀!快点!”农夫小伙把牛鼻子拉的越紧,耕牛反而不走了。
这回可把小伙吓坏了,“驾!快走!”郭李阳跑了回来,帮助驱赶耕牛。
耕牛们见有人打屁股,这才快跑起来。
“呼呼呼!”一股黑烟朝耕牛的屁股吹来,耕牛受到惊吓,跑的更快,农夫小伙再也牵不住三头牛,不情愿的把绳子丢了,耕牛趁势四处乱逃而去。
此刻,众人都已进入寺庙,而农夫小伙还在为自己的牛跑了而哭起来:“我的牛!我的牛呀!”
“赶快进庙!”郭李阳一边强拉住农夫小伙进入寺庙,一边和寺院几个和尚帮忙把寺庙的大门关上。
“呼!”黑烟被挡在了寺院门口,四处徘徊,不敢进入,别说是老巫婆,就是任何妖魔鬼怪,他法力再强悍也要看能不能斗得过如来佛,否则,谁来谁灰飞烟灭。
过会儿,寺院门外安静了下来。
农夫小伙又拍着寺庙的大门哭了起来:“我的牛跑!我的牛都跑啦!”
农夫小伙痛哭流涕,因为,耕牛是他耕地的劳力,没有耕牛还怎么种庄稼,还怎么养活一家人呐!
“哇哇哇!”农夫小伙哭的很悲伤。
“哎哎哎!男子汉大丈夫哭什么哭?不就是牛跑了吗?回头再把它们找回来就是了!”邋遢男觉得农夫小伙太过分了,简直丢男人们的脸。
“哼!你管得着吗?又不是你丢牛,你当然不心疼啦!”农夫小伙边哭边反驳说。
“小哥,你别哭了,这事因我们而起,真的牛丢了,别担心,我们会赔你!”钱玲玲情真意切的说。
农夫小伙停止了哭声,满怀希望的问:“姐姐!你说的是真的?”
“真的,你帮我们带路来到这里,做了好事,不可能叫你吃大亏呀!”郭李阳在一边补充安慰说。
“你说的! 说话算话!”农夫小伙停止了哭声,看着郭李阳说。
“说话算话!”郭李阳和钱玲玲异口同声。
“小哥,反正你现在也走不了,天太黑、吃过晚饭,不如你和我们在这寺院休息一晚,等明天老巫婆走了,我们帮你一起找牛去!”郭李阳提出了彻底解决农夫小伙担忧的办法。
“好吧!那就谢谢哥哥姐姐了!”农夫小孩露出了笑容。
郭李阳笑了,拍了拍农夫小伙的肩膀,钱玲玲也笑了。
“走,吃饭去,让老巫婆好好在门外等着吧!”郭李阳又招呼农夫小伙。
农夫小伙点点头,算是默认了。
大家吃过寺院的斋饭,各自准备回屋休息。
“你们都睡吧,我在这里守夜值班!”邋遢男主动提出,保护大家的安全。
“辛苦了,老哥!后半夜叫我,我替你!”郭李阳见邋遢男如此有担当,他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钱玲玲笑了:“哟!没想到还有这么好心呀!”
郭李阳挠挠头,不好意思的说:“我看老哥一个人守夜很辛苦,不然谁代替他呀!”
“我来吧!晚上睡不着,刚好可以熬熬鹰!”船夫大哥主动请缨,却没理解郭李阳和钱玲玲的对话。
“去去去!添乱,谁叫你插话了!”郭李阳见“情敌”船大哥明显的给自己抢功,不耐烦了。
“这……”船大哥不知如何是好。
“呵呵呵!”钱玲玲笑了起来,说:“船大哥,你别介意,老郭是个实诚人,他的意思谁守夜都不如他守夜放心!”
船大哥听完,摸了摸脑袋瓜子,心想:“我守夜也很用心那。”
“船大哥,你休息吧!如果真需要你守夜,到时候叫你!”钱玲玲又圆场说。
船大哥又摸摸头,说:“好吧,那我就先躺一会儿!”他回屋休息去了。
众人也都回屋去了,只剩下邋遢男在院中来回踱步,守夜是一个漫长的过程,邋遢男能否不困好好守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