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李阳吃过晚饭,便回到自己的房间休息,他躺在床上翻了一会儿手机,但觉得烦闷。
他两眼看着天花板,不由得又想起了他的发小钱玲玲。
他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老爸越是不让他与外界的女人有瓜葛,他越是不由自主的想人家。
小时候,大人觉得不安全的事,不让他做,可是,由于好奇心的驱使,他总是冒险一试,虽然每次都是有惊无险,但他心理上却得到了满足感,看来小时候的习惯仍然没有改掉,他要得到她,他心里面不住的重复了n个遍……
空旷的黄土高原上,他背着背包行李,四处找寻,却发现他要找的人不知去向。
他急了,大声的喊:“玲玲!你在哪里?玲玲!你快回来!”
可是,任凭他如何的呼喊,就是没有回音,他内心绝望了!
心爱的人为什么就这样离开了自己呢?他脑海中回忆着她说的话:“你结婚了!你有自己的老婆了,我也结婚了,我也有了自己的家!为了双方的好,以后我们还是少往来!”
他不甘心,大声的说:“不!不!我爱你!我不能失去你!”
但,眼前一片白茫茫,到哪里找他心爱的人呢?
“咚咚咚!郭少爷!郭少爷起床啦!要吃早点啦!”刘妈不住的敲击房间的门,把他从梦中惊醒。
他应了一声,伸了个懒腰,揉揉眼睛,一夜都在做梦,很是疲惫。
又过了一会儿,刘妈又过来催促,他这才从床上起来,去了卫生间,开始刷牙洗脸。
洗漱完毕,他穿着睡衣,蓬松着头发,穿着拖鞋,一走三晃的来到了餐厅,二老早已在餐厅等着他吃饭呢!
“儿子!赶快吃饭!”老妈照呼他,从小到大,他老妈始终如一的关心爱护自己的儿子。
老爸郭坤一脸的嫌弃,说:“你妈叫你吃饭!是对你好!不要整天摆出个不服气的样子,给谁看呢!”
儿子听到老爸大早上的就教训自己,一脸的不悦,一晚上都没休息好,又这么早起床,他自然很不乐意,但迫于二老的压力,他不得不屈从,这就是自从他和户洁萍结婚后就搬出去住的原因,没有人管束他,是他最自由的事。
郭李阳没有回答老爸的话,而是默不作声的坐在了二老餐桌的对面。
“儿子!吃吧!今天我特意安排刘妈给你做你喜欢吃的早点!”
他看着餐桌上自己爱吃的早点,又想到小时候妈妈每天起早贪黑的照顾他,送他上学,接他放学,那时候家里还很穷,妈妈怕他营养不良,特别的给他加餐做好吃的。
他吃着早餐,开始泪眼朦胧。
二老看在眼里,不知儿子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孩大不由人,也不好意思问孩子,不然,会伤了他的自尊心。
吃过早饭,他回屋简单梳妆打扮一下,然后,与二老告别,驱车离去。
路上,他又想起了钱玲玲。
看来,他的确有必要去见一下她了,于是,他拨通了她的电话。
钱玲玲在开车,正在去上班的路上,她看到郭李阳的电话,迟疑了一下,最终还是接了。
“喂!玲玲!中午有时间吗?一起吃个饭!”
“我……,那好吧!”钱玲玲今天比较忙,估计中午吃午饭的空都没有,但她刚好也有事要找他,于是便同意了。
郭李阳挂掉电话,脸上露出淡淡的微笑。
中午,两人在餐厅见面,钱玲玲亭亭玉立,仍然是那么美丽动人,而郭李阳则显得身心疲惫失去了往日的风采,但郭少爷的风范依旧十足,比较之前和她在一起的日子,他多少带了一些痞子性,或许是没人管教,没地方表现他的好,也许是他得不到而故意使出来的不满。
“近来可好?”钱玲玲首先开口说话,她看着昔日男友变成今天这个样子,内心着实的惋惜和无奈。
郭李阳听到她的问号,有些自我嘲讽的反问了一句:“我?还行!”
他看着眼前光彩照人的女人,心里面有种醋味的口吻说:“你看起来气色不错!婚姻一定很幸福!”
她低头淡淡的一笑,没有回答,而是看着菜单问:“今天吃什么?”
“我随便!你只管点你喜欢吃的!”
“要不然老样子!我们对开!”
郭李阳听到昔日女友的这句话,眼泪一下子流了下来,原来男人真的不能舍弃曾经的爱,过去的同样场景勾起了他内心的软弱。
钱玲玲发现不对劲,就问:“老郭!你咋啦?哪里不舒服?”
郭少爷赶紧解释,说:“没事!我最近风流眼犯了,老是不由自主的流泪!”
她关心的说:“那赶紧看看呀!身体重要!”
“是呀!可是,看不好了!”
“啊?瞎说!风流眼只是小病!吃点药就好了!”
“吃药是可以医病,但是治不了心病!”
钱玲玲愣了一下,随即她噗嗤一声又笑了,说:“郭少爷,你有什么心病呀!不成天很潇洒吗?”
郭李阳长叹一声说:“你所看的一切,都是我心无处可安放造成的!”
她明白他的意思,但她却敲打着说:“人都需要自省和舍弃,当初的决定,就是今天的困惑!”
他听明白了她说话的意思,要不是当初他错误的选择户洁萍,说不定钱玲玲就和他生活在一起了。
他低下下了头,没再说话,因为她说的对,他应该自省和舍弃,但自从他和户洁萍结过婚后他一直自我反省,但要舍弃,他真的做不到呀!他太想和他喜爱的人在一起生活了。
这个时候,服务员端来饭菜,饭香扑面而来,钱玲玲深吸一口气,美妙的闻着午饭的味道。
他见到昔日女友如此幸福,内心孤独感顿生,因为,她的老公吴柳山肯定给了她幸福,人都是自私的,如果她对他好,今天孤独的就不是他了,说不定就是吴柳山。
“趁热吃!赶快动筷吧!”他像以前一样那样和钱铃铃说话,好像还是从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