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大家跪拜之时,两个“魔鬼”被光束吸了起来,悬浮空中,并且外星飞船发出“嗡嗡”的声音。
随即,众人觉得声音刺耳,纷纷捂上双耳,疼的东倒西歪,即使是有法力的老太太,她也只能强忍着声音的冲击力,不敢对飞船有任何的不敬。
“嗖!”的一声,两个“魔鬼”被瞬间吸到飞船里,同时,从半空中掉下两个物体,光束收起,飞船疾驰而去,消失在天空中。
渐渐地,云开雾散,天空放晴,众人这才清醒过来,但刚才的事情全然记不得了,只是奇怪的看着眼前的一切。
但,大家的眼睛同时被一件事所吸引,只见,陨石坑的正中间,有个太极一样的图案,图案的里面躺着两个裸体侧身蜷缩着的人,一男一女,此二人不是别人正是张新宽和苟杉杉。
众人看到裸体人,一下子羞愧的捂住了眼睛,只有跛脚汉反应及时,他不顾天气的寒冷及时脱掉身上的外套,首先给苟杉杉盖在了身上,紧接着,他又叫一个亲近些的工作人员脱下外套,给张新宽盖上。
紧接着,他又安排人赶紧去古宅拿衣服和保暖的物件。
良久,等衣服和保暖物件拿过来,众人这才开始对二人展开施救,等给二人穿好衣服,又把她们抬到担架上,这才匆匆回古宅去了。
由于大家都失去了关于陨石事件的记忆,都觉得眼前发生的事莫名其妙,包括跛脚汉和老太太朱倩倩,她们同样觉得云里雾里。
特别是老太太朱倩倩,她怎么也想不通,自己怎么就轻易的离开山洞了呢?更让她气愤的是,自己的徒弟怎么就裸体和张新宽躺在了一起了呢?这是多么丢人的事呀!但她虽然恼火,也不敢把愤怒的火焰发给儿子和大家吧?
想来想去,于是,她决定等她们苏醒过来,再慢慢调查也不迟。
至于自己为什么离开山洞的事,或许等问清她们二人才能知道,有些事情,也许只有稀里糊涂才能解决。
回头再说苟杉杉,她被人施救之后,如植物人一样躺在床上昏睡不得醒,这期间,她被跛脚汉安排的女护理员精心照料着。
时间一天一天的过去,昏睡的她安静的躺着,仿佛这个世界已经和她没有了联系,她在城里唯一的姐姐自从精神恢复正常之后,一直忙着工作挣钱,也根本顾不上她的死活。
转眼之间,一周时间过去了,这天中午,阳光明媚,冬天的光线照射进她躺的床上,由于受到光线的刺激,她的手轻微的动了一下。
女护理员正在给她整理床单,发现病人的手动了,她惊醒万分,急忙叫来了跛脚汉。
“杉杉!你醒醒!醒醒!”他轻微的呼喊着她的名字,让人听起来如沐春风。
但她依然没有反应,他又轻轻唤了几声,还是不见动弹。
为了避免错过她醒来的时刻,他只好坐在床前,随时观察她的一切,他深情的望着如睡熟的苟杉杉,脑海里充满了遐想。
他幻想着她醒来,惊喜的看着他,并且十分感激他的搭救之恩,还以身相许嫁给了他,两人甜蜜的生活,这让他想起了白居易写的《长恨歌》里的“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诗句。
就这样,他一直傻傻的看着她,不知过了多久,阳光移动,照射在她美丽清秀的脸上,她的眼皮动了一下。
跛脚汉喜出望外,接着,她的眼皮开始连续煽动,手也开始动了起来。
她试图睁开眼睛,但阳光的照射让她抬手挡住了光线。
女护理员急忙把窗帘拉上挡住了阳光,她这才睁开眼睛。
她感觉有人在自己的床边,于是,她努力的扭脸看去,在光线的映衬下,一张丑陋的脸隐隐约约看不清楚。
她知道这个人是谁,便扭脸闭上了眼睛。
这个动作深深刺痛了跛脚汉的心,刚才的幻境,此刻,烟消云散!
他觉得很受伤,起身便灰溜溜的走了,女护理看老板默默走了,她不知如何处理,只好一言不发任其离去。
“我口渴,麻烦弄些水!”苟杉杉说话了,护理员应了一声,赶紧倒水去了。
不一会儿,护理员手提温水瓶走了进来,她倒了半杯水,试了试,这才端到病床前,放在床头柜子上,说:“姑娘!你看你能不能坐起来,不行的话半躺着也行,我喂你!”
苟杉杉有气无力的说:“姐姐!那就麻烦你把我扶起来吧!我自己喝!”
女护理员是位热心肠,她听完她说的话急忙帮助她,把她扶坐起来。
苟杉杉坐起来后,这就要自己端水,护理员眼疾手快,替她端起来说:“姑娘!我看你身体虚弱,还是我帮你一下子吧!”
苟杉杉感激的说:“那就谢谢啦!姐姐!”
护理员受宠若惊的说:“姑娘!你看你客气的!我照顾你是我的职责,老板给我发工资,我能不用心吗!”
看来,护理员还是个直肠子,话听虽听起来不中听,但事实的确如此。
苟杉杉嘴角微微一笑说:“姐姐!无论怎样!还是要感谢你对我的照顾!”
大姐笑了,说:“姑娘说话真中听,我照顾过这么多病人,你是第一个这么客气的人!不说啦!喝水!”
说完,她轻轻的把水杯端了起来,苟杉杉暖暖的笑了,心想:“这大姐人不错,比起我姐姐,好多了!这段时间,她连个电话、微信都没有!”
大姐如母亲照顾女儿一样的喂水喝,这让偷偷站在门外的跛脚汉看到了这个场景,他嘴角露出微笑,然后,又悄然离去。
再说张新宽,他也在今天苏醒过来,相比较,他的身体健康状况要比苟杉杉好,他既能下床活动,又能自己上厕所,看起来就不像个病人,跛脚汉走进房间看到醒来的妹夫,一颗石头终于落地,他笑呵呵的说:“张老师!你终于醒了,我还以为……”他没有把话说完,后面的话不吉利,他急忙用手佯装打自己的脸,说:“呸呸呸!你看我这张臭嘴!该打!”
张新宽惊讶的问:“哥!我只是睡了一觉!至于大惊小怪吗?”
跛脚汉愕然了,不知下一句话如何接了,心想:“这人咋回事,自己睡了这么久竟然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