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谭勇出门以后,那妇人一边做饭,一边讲述着这七八年来的艰辛生活。
刚开始装扮着一家人的样子,自己也把俩孩子视如己出无微不至的照料,谭勇也对自己呵护有加,由于突然的惊天变故使自己也认了命,慢慢的也就心甘情愿与谭勇成了真夫妻。
后来俩人一边拉扯着孩子,一边还要四处去打听原来遣散的人。
辛好当时留下来一些金币,这样一家四口省吃俭用的过了几年。
金币花完后谭勇不得不去给老财们打长工,俩孩子逐渐长大,也懂事理,深知自己苦大仇深,小小年纪俩都进山打猎,回来就拼命练功。
他们也没什么好练的,只是在打猎时练就了一手好箭术,还有就是奇命十三枪。
现在俩孩子跟你差不多,一个十六岁,叫陈鹏。一个十七岁叫吴涛,据谭勇说他们的枪术已练至六七枪,照以前都可以有资格进入玄甲军了。
段枫感叹:练到六七枪已很了不起了,自己要不是天赋异禀,天生神力又有内力加持,恐怕也只能练至六七枪。
段枫正与妇人在灶台边唠嗑,只听院门外传来豪气的的声音:“娘,今天我与涛哥在邯城把毛皮又卖了个好价钱,给您和叔叔各买了点布料做新衣服。”
段枫抬眼望去,只见门口走进两个少年。他们的身高虽不及自己,但身材魁梧壮实,给人一种沉稳有力的感觉。其中一个少年面容刚毅,眼神中透着坚定;另一个少年则较为冷峻,神情内敛,却散发着一种无形的威严。他们的步伐稳健,仿佛每一步都蕴含着无穷的力量。好一副当兵的料子。
两个少年并排站着,他们的目光同时落在段枫身上。眼神中充满了好奇和疑惑,仿佛在努力理解眼前的场景。他们的眼睛微微睁大,似乎在试图从段枫身上找到某种答案。
这种熟悉而又陌生的感觉在他们心中激荡,仿佛是一首被遗忘的歌曲,突然在耳边响起。他们不禁感到一阵莫名的冲动,喉咙里似乎有什么东西堵着,让他们有想哭的冲动。泪水在眼眶中打转,模糊了他们的视线,却又让段枫的形象在他们眼中变得更加清晰。
在这一时刻,他们两人静静地站着,目光交汇处,一个与他们年龄相仿的少年进入了他们的视线。少年身背一把刀,他的英俊面容上,刻着一种沉稳而又沧桑的神情,像是经历过岁月的磨砺。他的眼神深邃而内敛,透露出一种超越年龄的成熟。他的身姿挺拔,透露出一种自信和果敢。风吹过,他的发丝轻轻飘动,与他身上的刀相互映衬,构成了一幅独特的画面。
这时那妇女忙说道:“涛儿,鹏儿,他是段枫,你们不认识啦?”
“段枫?”俩人齐声道问道。
“涛弟,鹏弟,是我。我来找你们来了。”段枫也是激动的过去一手一个拥抱在一起。
“枫哥!”
“枫哥!”
俩人也是激动的与段枫回抱着,泪水再也忍不住流了下来。喜极而泣,这世上最高兴的莫过于是九死一生、苦经磨难的兄弟相逢。
段枫和陈鹏、吴涛相拥而泣,情绪渐渐平复后,他们开始交谈起来。
“这些年你们受苦了。”段枫拍了拍他们的肩膀。
“还好,我们一直想着能再见到你和徐少爷还有其他兄弟们,叔叔和婶婶们。”陈鹏擦掉眼泪说道。
“是啊,枫哥,我们终于等到你了,不知道还有多少兄弟们活了下来!”吴涛的眼神中充满了喜悦。
“以后我们兄弟三人又能在一起了。我还要去寻找其他兄弟与叔叔们。”段枫感慨道。
“没错,我们一定要找到他们!”陈鹏握紧了拳头。
“不过当下之急,是要先弄清楚现状。”吴涛冷静地分析道,“段大哥,你这些年都去了哪里?外面的世界变成什么样了?”
段枫叹了口气,将这些年的经历娓娓道来。他讲述了自己如何被百象山的人所救,如何苦练武功又进深山与各种危险与挑战。出山反又如何组违军队与商行准备大干一场。
“想不到你经历这么多事,还有了自己的势力和商行......”陈鹏和吴涛听完后,一脸兴奋。
“但我们还要加油努力,我们要坚强,为了死去的兄弟们、还有将军府的三百多口人报仇雪恨,更为了活着的人。”段枫目光坚定地说。
“嗯!”陈鹏和吴涛点了点头。
段枫决定先等谭勇把已联系得上的人到齐,再作打算。他相信,这些兄弟们将是组建玄甲军的班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