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丽点头。
“这个位置我当然要坐的!
我说眼前的利益,就是钱!
给我打过来二十万吧。
二十万对于你来说如牛背上拔根毛,组局一个晚上就回来了。”
龙冬泉爽快道:
“好,我明天给你转过去,但这阵子你得紧紧地拽着杨鸣不放!”
邢丽想了想,点头道:
“好,没有问题!”
说着,邢丽拿起手包就要往外走。
龙冬泉一把把邢丽拽住,直接拉进怀里。
邢丽用力一推,把龙冬泉推至一边。
“好了,现在没有兴趣。”
龙冬泉愣住。
这是邢丽第一次拒绝他。
原来他什么时候提要求,邢丽什么时候都能满足他。
上下打量着邢丽,质疑道:
“是不是刚才吃饱了?”
邢丽怔了一下,随即答道:
“对,你说得没错!
那说明我已经把杨鸣搞惦。
那二十万增加到五十万!给我打过来!”
龙冬泉微笑着又把邢丽拽入怀里。
“好了,宝贝,别说气话了。
咱们都好几天不在一起了,想死我了!”
邢丽又一把推开龙冬泉。
“我真的没兴趣!”
说完,翻了翻眼皮,拿起手包走了出去。
龙冬泉怔怔地看着邢丽消失在房间。
刚才涌上来的兴趣瞬间全无。
心情一下子又跌入低谷。
自从卢应强以故意伤害罪被抓进去后,他就忐忑不安。
他跟卢应强的关系,似乎全县人民都知道。
虽然卢应强是刑事案件,但一旦深查,行贿等经济案件会慢慢浮出水面。
首先连锁查到的肯定是自己!
情急之下,他电话求助市长蒋顺友。
可蒋顺友电话不接、信息不回,像人间蒸发一样。
于是,他跑到市政府,蒋顺友却避而不见!
蒋顺友越是这样,龙冬泉越是不安。
虽然蒋顺友也拿了拉山煤矿的不少好处。
可老奸巨猾的蒋顺友,吃过之后,嘴巴擦得干干净净。
现在想拿出他跟拉山煤矿有关联的证据,都是一些鸡毛蒜皮之事,连处分的条条框框都够不着。
卢应强被抓后,所有的眼睛都盯着龙冬泉。
网上甚至有消息说,他已经被抓进去了。
虽然这消息有点扯,但也不是空穴来风!
再不跑,就等着束手就擒了!
……
几天后的上午九时许,杨鸣叫上县委副书记赵联,一起来到城里的河堤。
水泥铺就的河堤,大块大块的被水冲垮。
没有被冲垮的,也是裂缝显现,行人根本不敢走。
杨鸣看着心疼。
“赵书记,这河堤是什么时候修建的?”
赵联答道:
“前年吧,满打满算刚好一年半。
老百姓说,河堤还没修建时,河两岸还可以走人。
现在修建起来了,人却不敢走了。
到处是裂缝,到处是被冲垮的沟壑。
一不小心,人就有可能掉下去。”
杨鸣问道:
“是不是龙县长负责?工程总造价是多少?”
赵联道:
“对,是他!工程总造价三千五百多万。”
杨鸣牙齿咬得咯咯响。
就这么一小段河堤,三千五百多万,就建成这么个破摊子,吃得真狠啊!
就在这时,一个神秘的电话打进了杨鸣的手机。
杨鸣看了看,转身接过电话。
一个男子的声音传来。
“书记,龙冬泉在我们的视线里突然消失。
我们已经找了一个多小时,不见踪影。”
杨鸣心里一怔。
他吸取兰天一外逃的教训,几天前就暗中派人监视龙冬泉。
没想到,他竟然还是逃脱了视线。
杨鸣道:
“他在哪里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