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挽月顿时僵直了身子,双手举起。不敢动弹。
我去,我怎么这么倒霉,差一点!
就差一点我就成功了!!!
云无忧躲在暗中观察她好久了,发现此人警惕性不行。
第一次来宁王府还不熟悉地形,正好让她带路。
“书房在那,带我去!否则……”云无忧抬眸,看向树上,喊道。
他早就发现周围有不少暗卫,此番也是在提醒他们别轻举妄动。
暗卫观此,不敢轻易出手,只能暗中跟随,并派人去通知王爷。
“前面带路。”云无忧收回手,不知为何,他觉得此女子莫名有种认识的感觉。
徐挽月主调整了下心情,压下惧意,既然是带路,这人应该不会要自己的命,
转身之际,从怀里掏出一块布带上。
可不能让人看见长相,万一以后来报复怎么办。
刚想看清长啥样的云无忧,愣住了。这女子还蛮聪明的,还知道蒙面。
徐挽月走了几步,发现人没跟上来。
不是大哥,你不是让带路吗?
为了以防万一,她也不想跟人说话。
回头瞧了人一眼,跺跺脚,示意人跟上。
云无忧回过神来,一步跟上…
“你是哑巴吗?”
徐挽月点点头。
“那真是可惜了……”
徐挽月一路上都在想该怎么把身后那人甩开。
结果没门,还没等跑开呢,就被人连手都捆在一起了。
得了,跑是跑不掉了,这个人一定大有来头,要不然王府中的暗卫早就出来了。
到了书房门口,徐挽月站定不肯走了,疯狂扒拉手中绳,杏眼倒竖。
云无忧一时没注意,瞬时差点被拽倒,不由有些好笑。
难道是自己今天这身夜行衣,不够有威慑力吗,怎的这小丫头好像不怕我。
徐挽月见人不说话,又瞪了一眼门,摆摆手。两指交缠,不停的游动。
意思很明显,我都把你带到地方了,你怎么还不放我走!
云无忧可不敢现在就放人走,他相信只要绳子一解,
这小丫头绝对会先给自己一脚,然后再跑。
徐挽月:有这么明显吗?
云无忧一挑眉,嘴角轻笑,慢慢抬手靠近。
又来,他果然是想看清自己的脸,以后好来报复!
徐挽月想到这人如此无赖,不由怒从心起,偏头,不管不顾将人拽着进到里屋。
书房没点灯,月光透从窗外秀过,影影绰绰,晃的人眼花。
也看不清,徐挽月想着坐下来歇会,那知旁边那人闷哼一声。
正生气呢,也懒得理他,没吱声。
“嘶……”
云无忧摸摸头上的大包。完了,比之前更肿了,无奈摇头。
刚想开口问小丫头有没有受伤,突的看见一本书。
云无忧眯了眯眼,待视线见涨,抬眼看去,才见原是两人误误撞来到了一排书架前。
摸摸了眼前的书,发现虽然做的再怎么真实,但细看还是有区别。
轻轻转动。
“吱”一声响,打破了书房的安静
书架缓缓打开,云无忧眼里出现一抹胜利的微笑,见人呆坐着。
拽了绳子。怕有机关将人护在身后。
催促“姑娘,快起来。随我进去。”
徐挽月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手比刀状,在背后砍了两下。
神气什么,你以为你能平安的走出王府吗,等着吧,就算你拿到东西了也出不去。
徐挽月只是装聋作哑,又不是眼盲心瞎。
一路走来,他可是看见好几个暗卫相随。
想来这人也早就发现了,一时间她有些好奇这人是什么来头。
抬头看去,只看到那人额头上的大包。
奇怪,怎么好像在那见过这个大包?
好家伙,认包不认人也是绝了!
云无忧在里面摸索一翻,在一个大箱子面前停下,从怀里拿出火折子。
突现亮光,打乱她的遐想,睁了睁眸子。
见人蹲坐在地下,便也跟着一起。
云无忧打开箱子,拿出一个大盒子,以为是自己要找的东西。
打开却发现里面又是一个盒子。
沉思一瞬,保护的还蛮好。
再来
又打开,结果里面还是个更小的。
想想下个肯定就是了。
继续打开,然而还是如此……
云无忧一张俊脸差点没绷住,如果不是身旁有人,他都想爆粗口了。
徐挽月在一旁,紧捂嘴,看看那人,再看看箱子。
我去,俄罗斯套娃啊,那个人才想出来换好办法!
真解气!!!
陆拾一:谢谢,未来王妃的夸奖!
在云无忧打开了九九八十一~个盒子后,终于得到一个巴掌大的小盒子。
徐挽月等的快要睡着了,早已没了刚刚的兴趣。
主动帮人打开盒子。
云无忧来不及阻止,也就随她了
在看到里面一张发画换陈纸时,他知道自己找对地方了。
徐挽月打开看了一眼,又立马合上,心思转动,把盒子抱在怀里。
云无忧冰凉的眼神直射过去。那凉凉的眼神闪过一丝杀意。
虽然这丫头有点意思,但比起大业来还是微不足道!
眼看依旧不为所动的小丫头,想了想还是软了语气“拿来,你明白的,我来此就为它。”
徐挽月抬眸睁着杏眼,滴溜转,微嘟囔嘴。头摇的像拨浪鼓。
特么的,今天王府的人怎么回事,都让人找到老巢了,还不快来!
众人:主要是打不过,怕伤着您啊,您要是伤着了,那我们都得陪着去。
细微的火苗照在女人的脸上,仿佛洒上了一层腮红,透过布更显现一种似有似无的美。
明明‘脸红’的是眼前之人,但云无忧却感觉自己的脸也红的发烫似的。
奇怪,这种感觉好像之前救我的那女子。
就很无语,一直盯着我看干嘛,你快走吧你!
偏过头,不敢再看,手不小心的拽着盒子。
不知是不是太心急,还是心乱了,行为也就毫无章法。
直到人倒在他胸前的那一刻,终于看清了,云无忧确定了那种感觉。
是的,由于徐挽月被男人拽倒了,脸上那布掉了。
难怪,打听了那么久,都没有消息,原来人在宁王府。
等等,宁王年近三十并无正妻,只听闻府中有个小通房。
难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