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一把将她横抱进怀里,还在她唇上亲了好几口,一脸乖巧的狗模样……
老老实实地说:“乖乖别气别气,我这就抱你下去吃馄饨。”
楚云漓冷哼一声:“赶快,给本宫穿好睡袍,你再敢乱动一下,小心本宫动手,掐你!!”
沈知怯怯地点点头:“是是是,殿下威武。”
夜里,寒风幽幽吹过,惊的落在地上的树叶沙沙作响,这刚入冬的京都,弥漫着深深的清寂。
而宫里的雅苑轩,其寝房之中却是另一番景象,暖帐红烛,摇曳婀娜。
红帐之内,时而传出女子的低吟嘤咛,以及男子沉重的粗喘。
床榻上,两个炽热的身躯不断扭动着,缠绵多时。
那男子喘着粗气问:“一别三年,娘娘可曾想过本王?”
柳妃早已陷溺,眼神迷离如雾,双颊绯红娇艳,小声嗫嚅:“你说呢?若是不想,本宫怎会刚一脱身,就派人传话于你。”
楚乘逸眸色渐暗,伸出那结实有力的臂膀,将人猛地往怀里拥。
“本王出征在外,日日夜夜皆在念着娘娘,娘娘这身子比以往还要娇柔上几分,令本王愈发想要磋磨。
不过,娘娘究竟是如何脱身的?父皇不是一直派人紧盯着娘娘吗?本王回来这般久,始终难以近娘娘的身。
否则,我早就来了!又怎会忍耐至此时!”
柳妃小声呜咽着,已无心顾暇其他。
一番云雨后,楚乘逸温柔地将她搂在怀中,又问道:“你还未回答本王的问题,何人助你脱身的?
若非,你还有别的情郎?”
柳妃瘫软着身子,无力地俯在他那刚硬坚实的胸膛上,缓缓抬手抚摸着他的脸庞。
娇嗔地媚声回应:“急什么,这宫里除了你,还有谁敢往本宫这榻上爬,这就告诉你。”
……………………
片刻之后,楚乘逸面色严肃,目光炯炯地盯着柳妃瞧:“原来如此,长公主手里当真有此神药?”
柳妃轻轻点头:“嗯,玄宗门本就神秘莫测,有此物并不稀奇。”
楚乘逸抚摸着柳妃的细腰,又问:“长公主怎会如此费心相助于你,可是对你提了何条件?”
柳妃摇了摇头,回应道:“并未,长公主如同皇后娘娘一般心地良善,她还将贤儿接去她的府里,派人精心照料。
可贤儿如今……却仍未醒来。”
楚乘逸将柳妃往怀里紧拥,宽慰道:“娘娘放心,待本王夺得这皇位,为皇兄寻遍天下名医,必定会将他治好。”
柳妃听后惊愕万分,匆忙坐起身来,压低了声音,急切地问:“你疯了?你想要谋篡皇位?”
楚乘逸急着起身,勾住她的腰肢,顺势将她又抵在榻上,捏起她的下巴。
笑着回她:“我想要与你光明正大地在一起,唯有夺了这皇位,方可办得到。”
柳妃皱起眉头,将他猛的一把推开,从床尾处翻找自己的小衣,声音冰冷如霜。
“本宫不需如此,你如今尚不足而立之年,本宫用不了几年就会年老色衰。
篡位谋逆,你这是要犯下大不敬之罪!
本宫与你不过是露水情缘,逸王爷请回吧,今后也不要再来了。”
楚乘逸将她手里的小衣直接夺过,将人再度抵在榻上,不许她起身。
略带怒气地咬上她那修长的脖颈,边咬边怒声低吼:“本王只要你,你休想躲!
你不是说本王与那北凉王长得如出一辙吗?都到这时候了你竟说什么露水情缘!
柳如烟,你好狠的心!本王绝不允你!”
柳妃无论怎么用力推搡,也推不开他,只好小心翼翼地安抚着。
柳如烟:“篡位谋逆乃是重罪,本宫怎可能眼睁睁地看着你犯险。
楚乘逸,你若还想来这雅苑轩,就赶紧打消这个念头!否则…”
楚乘逸眉头紧蹙,二话不说直接将她的唇堵住……
直至天亮,他才从雅苑轩悄然离开,如今他已是金吾卫将军,无论何时出入后宫皆无人起疑。
他身姿挺拔,昂首阔步的往宫外走。
嘴角勾起一抹邪笑,自言自语道:“皇姐啊皇姐,本王万没想到,您竟还有如此之多的秘密。
既如此,您可千万别怪本王。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
几日后,长公主府上又收到了拜帖。
白芷手捧着拜帖,心怀忐忑的走进沧澜阁,抬眸便瞧见……
两位主子正偎依着坐在软榻上,腻腻歪歪,卿卿我我。
沈知将楚云漓横抱在腿上,时不时的往她嘴里喂些小吃食,瞧着她那娇憨可爱的小模样,隔一会儿就抱着狠狠亲上几口。
楚云漓慵懒着身子躺进他怀里,时而搂搂沈知的窄腰,时而揪他的脸揉捏着玩,稀罕的不得了。
楚云漓见白芷手拿拜帖走过来,心头猛的一紧,忙向她使了个眼色,示意其先退下。
白芷心领神会,刚一转身……
沈知本还笑着往楚云漓嘴里放了颗葡萄,接而转眸看向白芷,脸色骤然一沉:“拿来。”
楚云漓瞧着他眨眼间就变了脸色。
“噗嗤”一声笑出了声。
伸出那小手,搂上他的窄腰,将脸贴近他的胸膛,嗓音柔媚:“你这臭小狗,这脸变的可真快。
若看了拜帖又与本宫耍狠胡闹,本宫这回可绝不饶你。”
沈知轻刮上她的鼻尖,怯声怯气道:“我哪敢与我的乖乖发狠呢。”
楚云漓也喂着他吃了颗葡萄,故意调笑他:“快打开看看吧,某人的醋坛子可是又要翻了?”
沈知小声嘟囔:“什么醋坛子,我岂是那心胸狭窄之人!”
一旁的白芷向沈知递过一个意味不明的眼神。
楚云漓将头一歪,娇哼道:“你哪来的心胸?若不是本宫整日守在府里盯着,你恐怕早跑出去断人腿脚了!”
沈知看过那拜帖之后,脸色铁青,把楚云漓更用力地往怀里拥。
而后又狠狠吻上她的唇,气呼呼地撬开她的贝齿,楚云漓用手轻锤着他的胸口,又死活推不开,只好先顺着他。
白芷一溜小跑着退了出去:这俩人怎又……
楚云漓娇喘吁吁着,用力将他的脑袋推至一旁,伸出手抵住,不允他再靠过来,随后拾起桌上的拜帖瞧了瞧。
“明日乃是那凉国公寿辰,京中权贵皆会前往他府上祝寿,又并非只请本宫一人。
你又在耍什么狗脾气呢!
沈知??”
沈知闷声闷气的回她:“若是早早除了那凉也,又何来有这许多麻烦事。
我今夜能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