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云漓被沈知吻得天旋地转:不管了……
两人在浴房呆了许久,沈知一直缠着她,这浴房离府里的厢房甚远,且已是深夜。
两人放肆极了,楚云漓由着沈知磋磨,天摇地晃的……
直到楚云漓又哭着求饶:“夫君…回去吧。”
沈知喘着气:“好,乖乖说什么我都听,乖乖最好了。”
楚云漓翻了个白眼:放屁,就这时候嘴最甜了!最会哄人!
恨不得将本宫捧上天,好由着他胡来!
沈知直接把人提腰捞起,从一旁拾起早已备好的披风,这披风特别宽大厚实,将两人裹得严严实实。
楚云漓万没想到,沈知这个狗东西,今日竟这般大胆,就连回去的路上,他都惦念不忘。
浴房通往寝房之间,这段游廊本就颇为漫长,沈知好似故意一般,步子越迈越迟,每走几步就停下。
楚云漓实在受不了他,本想狠咬上他的肩头,可早已虚乏无力,被他箍抱地紧紧的。
她羞嗔道:“臭小狗,你还要不要脸了?”
沈知坏笑着吻向她的唇瓣:“那不走了,就在这廊下赏月如何?以往,漓儿不是很喜欢赏月吗?”
楚云漓脸颊绯红,羞笑着去揪他脸,与他嬉闹起来:“沈知,你这个疯小狗!赶快回去!
你怎没完没了的欺负人!”
沈知朗声坏笑,又贱兮兮地去吻她:“好漓儿,你再乱扭乱闹,我可要与你在此赏月了。”
楚云漓赶紧捂住他的嘴:“闭嘴!”
沈知仍是不紧不慢地往回走,走到半路时,楚云漓闹腾的实在厉害,他只好停下脚步,与她赏了一会儿月。
这才把她哄得服服帖帖的,两人回了寝房,便相拥而眠,一夜好梦。
次日清晨,天刚破晓,东方渐白,窗外笼罩着一层淡淡的白雾。
楚云漓躺在沈知身旁,将那小脑袋枕在自己胳膊上,放肆嬉玩着沈知的脸。
一会儿捏捏他的鼻子,一会儿揪揪他的脸,而后就慢慢抚摸到他的胸膛上……
楚云漓轻柔地摩挲上他胸口那片花绣,笑着喃喃低语:“傻死了,不过…沈知的画功实在精妙,仿佛是那真的金桂一般。”
沈知伸出那大手勾着她的纤腰,直接将人又圈回怀里,忙着啄了几口,他的声音有些沙哑:“乖乖,怎醒的这么早?”
楚云漓又往他怀里钻了钻,她声音甜软轻柔,可爱兮兮道:“本宫饿了。”
沈知立马来了精神,将那大手放在她背上轻轻摩挲,垂眸与她对视:“饿了?”
楚云漓耳根泛红,又娇嗔道:“又没正经!本宫真想将你送去男妓馆!”
沈知更不要脸的回道:“那我定是那里的头牌,届时殿下可要常来捧我的场,我定把殿下伺候得舒舒服服。”
楚云漓躺在他怀里“咯咯”发笑,声音极为悦耳,清甜撩人。
一时间沈知更来了兴致,将手探在被子里,到处挠她痒痒,楚云漓笑着躲来躲去,不知怎的就被他撩弄得软了身子。
躲在他怀里,软声软气地撒娇:“沈知,不许闹了,坏死了!”
沈知眼巴巴地看着她,好声好气的与她商量:“快过来,漓儿忘了?你要日日努力。”
楚云漓笑着转过身去,嘟唇道:“不要。”
沈知又从她身后贴过去,搂着她的腰,用力抱进怀里,诱惑道:“不要大胖小子了?”
楚云漓撇撇嘴:“少来引诱本宫,你昨夜为何灭那凉府满门?”
沈知:“他们看到我的脸了,我只能……”
楚云漓转过身来,又揪他的脸:“我听闻你带了数十个一等杀手去,你这臭小狗还敢狡辩,你一开始就盘算好了,不留活口。”
沈知轻戳了戳她的梨涡,道:“那凉府本就该满门抄斩,我昨晚还从他书房找到了他与那户部尚书贪腐的证据呢。”
楚云漓将手松开,又用手掌给他揉了揉,阴阳怪气道:“本宫记得那凉二小姐,你父亲差点给你定下亲事,你连她也杀了?”
沈知直勾勾的盯着她,瞧。
楚云漓赶紧拽过被子,将自己遮的严严实实,微微仰头,瞪着他:“你……你又想干嘛!”
沈知眼里透着温柔,又伸手捻上她的红唇,淡淡道:
“我原以为漓儿对我的事一概不知,没曾想,漓儿竟对我了如指掌,我甚是开心,漓儿那时便愿意去了解我。”
楚云漓得意洋洋:“我本宫与你成婚,当然要将你的底细摸个透彻。
那时,京都城的官家贵女皆对你垂涎若渴,本宫还以为你是个浪荡子。
可后来才知晓,你就是单纯的蔫儿坏,作风倒还是正派的。”
沈知翻身将她抵在榻上,笑的又贱又坏:“乖乖才知道我坏啊?那可是晚了,你都要给我生大胖小子了。”
楚云漓双手抵在他胸膛之上:“从今日起,一步都不许踏出府门,在书房好好琢磨那个洛神丹!
在京都捅了这么大的篓子,陛下肯定会派刑部还有大理寺严查。
你确定没留下活口吧?”
沈知表情严肃:“那个凉二小姐我留下了,人已在暖香阁。”
楚云漓一听,当即就将他推开,坐起身来看着他,皮笑肉不笑道:“呦,舍不得啊?沈大人这么会怜香惜玉呢?
你怎么不带回本宫这长公主府来,本宫给你好生养着,让她多给你生几个大胖小子,好不好啊驸马?”
沈知简直哭笑不得,楚云漓这脸变得比他还快呢,每一个字里都带着一股浓浓的醋味。
这眼睛更是瞪得溜圆,鼓着那小粉腮,这气鼓鼓的小模样甚是有趣。
沈知:呵呵,可爱死了。
楚云漓见他盯着自己发呆,直接揪上他的耳朵:“又聋了?”
“乖乖,你想到哪里去了!我岂是那拈花惹草,朝三暮四之人。”
沈知的大手轻轻一揽,又将她拉入怀里,与她慢慢解释起来……
片刻后,楚云漓轻叹道:“也是个可怜人,她父亲不管,那她母亲呢?”
沈知:“早就没了,据说是病死的。”
“那她的清白还在吗?”
沈知摇摇头:“她昨夜捅了那凉也得有上百刀,我估摸……”
“她留在暖香阁可是不妥,这京都城里认识她的人也不少,得将她送出京都。”
“嗯,我已与蝶衣交代过了,等这阵风浪过去,就送她去隐意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