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浅的话说完之后,寒鸦柒的表情就开始得意了,还向寒鸦肆投去了一个挑衅的眼神,好像在说,你看,还是我培养出的刺客厉害吧,比你的云为衫厉害多了。
寒鸦肆面对寒鸦柒的挑衅只是翻了个白眼,就不再理会他了,转头看向云为杉,云为衫虽然被寒鸦肆保住了性命,但终归任务失败,无锋不留无用之人。
近段时间,云为衫也执行了几次任务,等级也从魑阶刺客升为魅阶刺客。逃离无锋没了指望,妹妹云雀的死也不好查探,现在的云为衫周身气质可比当初要阴郁了不少。
上官浅见司徒红已经许诺,也不再摆架子了,大大方方的说出了提前和宫唤羽商量好的话,“后山月宫的月长老和月公子前段时间去了。”
司徒红听到这个消息,眯了眯眸子,看向上官浅,眼里满是审视,“这些都是你做的?”
上官浅点头又摇头,这些宫唤羽都提前和她商量过了,要是说是她干的,无锋可能会怀疑,但她可以瞎编嘛,反正现在茗雾姬已经被宫唤羽暗地里处死了,宫门里面也被宫唤羽和宫尚角联手清扫了。
宫门里头的情况,那不就是上官浅说是怎么样,就是怎么样了。“算也不算。”
寒鸦柒听了她的回答后,也看着她不说话,现在更是直接发问了,“什么叫算也不算?”
上官浅非常丝滑的拉上了已经死了好久的茗雾姬,“我在宫门联系上了许久不见的前辈无名。”
“她和后山的月长老关系匪浅,前段时间宫鸿羽出事后,月长老就时常往前山来,帮衬宫唤羽执掌宫门,毕竟,宫唤羽和宫尚角之间关系并不是外界传说的那般好。”
司徒红听到这里倒是没有怀疑,之前宫子羽没被管束之前还是经常往她这里跑的,有时候宫子羽心情不好,就会和她透露许多宫门的消息,这里面就提到过宫尚角对他们羽宫的态度不是很好。
“我倒是知道宫尚角对宫子羽态度不是很好,没想到,宫唤羽和宫尚角也处不来?你现在是宫唤羽的夫人,你觉得这两个人关系到底是个什么样的情况?”
上官浅端起茶杯浅浅喝了几口,这才抬眼看向司徒红,对着司徒红笑了笑,“宫尚角在江湖上的名声是不是很好?一个名声威望极大的宫主,一个能力比不上宫主的执刃。”
上官浅眼波流转,看着司徒红笑得极为好看,“南方之王大人觉得,这两个人的关系如何?”
司徒红看着风情万种的上官浅不由得在心里感叹,难怪进入宫门没多久,就抓住了宫唤羽的心呢,这风情万种的大美人,宫唤羽又不是什么正人君子,怎么可能不动心?
司徒红把那些杂念从脑子里甩出去,想到上官浅说的话,笑意更浓,“那宫门这位新上任的执刃大人,应该难以安枕吧,有这么一个能力强的兄弟在一边比着。”
司徒红说完寒鸦柒就在一边笑了起来,“以前还听说宫门内部是铁板一块,没想到,正派之首宫门居然也会闹出这种兄弟阋墙的丑事来啊。”
寒鸦肆听了寒鸦柒的话,在一旁补充,“宫门四宫之间的血脉早就淡了,兄弟也就只是挂个名头,以前还真当他们关系好呢,没想到啊。”
上官浅听了也在一边笑,笑着笑着,扫过在一旁默不作声的云为衫,眼中满是看戏的意味,“说完了宫唤羽和宫尚角的关系,重点在后山呢。”
“后山的月长老不知道是不是发现了雾姬夫人的不对劲,雾姬夫人暗地里对月长老下了手,不过,无名可能是在宫门待久了,居然如此心慈手软。”
“这不,我就好心的帮了她一把,毕竟,月长老既然发现了无名的身份,难保不会发现我的身份,我自然要先下手为强。”
司徒红听到上官浅说无名心慈手软的时候,默默的蹙起了眉,听到上官浅自己下手之后,眉头才松开,“你做的好,无名极有可能想要叛离无锋,上官浅等你回宫门之后,找个机会除掉她。”
上官浅听到这个吩咐,毫不意外的挑挑眉就应下了。“除掉月公子之后,顺手就把月公子也一起除掉了。毕竟月公子和他爹一样,同情心泛滥的很,随便找了个机会,就除掉了他。”
说着上官浅的眼神又投向了云为衫,云为衫接到上官浅的眼神之后感到奇怪,这个上官浅是不是有病,就算是炫耀,炫耀了这么久也够了吧,难不成还让她站起来恭喜不成?
云为衫对着上官浅翻了个大大的白眼,上官浅也看到了,但她毫不介意,毕竟接下来要讲的事,会让云为衫难受的很呢。
“虽然除掉月公子进行的极为顺利,不过,我在月公子那里也发现了一个重要的消息。”
“两年前,月公子应该背着宫门的人,收留了一个无锋刺客,不过因为月宫在后山,我不好经常过去,也只是趁着帮月宫治丧进去了一会。”
“月公子收留的那个无锋刺客,应该没死,月公子在自己的日记中记下了这些事情,那个无锋刺客好像也和云姐姐一样姓云。看月公子的日记,这位单纯的公子哥好像对我们送进去的那位刺客动了真情。”
云为衫听到这里瞳孔猛地放大了,动了真情?那云雀到底是怎么死的?无锋明明和她说的,云雀是被宫门中人杀害的,可如果这位月公子对云雀动了情,又怎么会杀害云雀呢?
难不成云雀的身份暴露了?
想着云为衫紧盯着上官浅,迫不及待的问道,“然后呢?这位刺客怎么样了?”
上官浅看着云为衫紧张的样子,在心里笑了,果然宫尚角说的没错,这个云为衫可能和那个叫云雀的刺客有关系,而且还是极为亲近的那种。
上官浅装出一副困扰的样子,看着司徒红,“我也不清楚那个刺客怎么样了,月公子的日记中,写道他为了让那位刺客摆脱无锋的逼迫,用了药让那个刺客假死。”
说着上官浅轻蔑的笑了,“真是可笑,我们无锋之人何时有情?想来那个刺客不过是骗月公子的,毕竟那个姑娘在假死期间跑了,只留下月公子一人守在宫门,因着心爱之人的离开,那位公子的两鬓都斑白了。”
说着说着上官浅鄙夷了一下月公子的愚蠢,“真是蠢货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