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海啊！你这就是当局者迷，你想想看何大清是怎么去的保定城？”
    一大爷看着聋老太太笑呵呵的表情，他感觉有点毛骨悚然，立即有点结巴，“咳咳！老祖宗，那还不是他跟着白寡妇跑了呗！还……还能是怎么去的保定城。”
    “行了，我又没有敲打你的意思，有些话咱们出了这个门就当没提过，总之你现在应该明白我的意思。”
    一大爷脑海中思绪万千。
    人人都知道何大清是和白寡妇勾搭上，这才一起去保定城生活的，其实这里面另有隐情。
    他何大清以前就不干净，勾搭的女人也不是一个两个了，为啥都没有意外，偏偏在白寡妇这里失足。
    一大爷从中起到一定作用，白寡妇能要挟何大清，甚至让何大清抛弃儿女匆匆离开，一大爷在这里面扮演的角色并不光彩。
    这也是何大清会把留给傻柱的东西放在他这里的原因，他写信过去让何大清别见傻柱兄妹，何大清也不敢拒绝。
    那时候何大清喝了酒，稀里糊涂就和白寡妇成了事儿。
    结束之后白寡妇就要挟他跟着去保定城过日子，要不然就去告公安，说他qj妇女，这可是得挨枪子的罪。
    白寡妇哪里知道里面的门门绕绕，还是一大爷偷偷给白寡妇支的招。
    眼下聋老太的意思一大爷已经懂了，就是想办法让傻柱有把柄在自己手里，那傻柱还不是手拿把掐的事儿。
    而现成就有一件，虽然何大清的事儿已经过去，人也不在大院生活，可是傻柱毕竟是何大清的儿子，要是别人知道他爹是这样的人，会拿什么眼光来看他。
    一大爷相信傻柱知道后肯定会乖乖听话。
    第一个办法也不错。
    要不要双管齐下。
    一大爷心里有了主儿，也自己倒了杯酒。
    不多时一大妈腊肉就炒好了。
    不过聋老太太表情有些难看，这一大妈的手艺也就那样，腊肉炒得咸不溜秋的，根本不适合下酒。
    而且三个人一盘菜，就连大蒜叶，土豆之类的配菜都没有放点炒，着实给她恶心坏了。
    喝了一大杯水。
    吃得有点不得劲。
    恰好这时候不远处的何雨柱烧火做饭，今天他们兄妹吃得比较简单，何雨柱从空间掐了一把新鲜的菜苔，又拎了几个辣椒出来。
    猪油渣清炒菜苔，青椒鸡蛋，再加白花花的馒头，还有雨水亲自挑出来的坛坛咸菜。
    不得不说灵泉种出来的菜味道就是好，再加上何雨柱的手艺不错，饭菜的清香味飘出去老远。
    雨水吃下两个巴掌大的馒头，甚至把馒头掰开打扫菜汤，可把兄妹二人吃得美了，雨水恨不得用舌头舔盘子。
    这人和人就怕对比。
    聋老太太闻着傻柱家的饭菜的香味，狠狠的咽了咽口水，她可多少年没有吃到正宗的谭家菜了，等拿捏傻柱之后，自己一定要让傻柱给做一做。
    各有各的心思，各有各的生活。
    …………
    离冬至还有几天，今天天气不错，不到九点太阳就高高悬在云边，橘色光晕下的四合院升腾起阵阵白烟。
    早起的妇人们把阴雨天积攒起来的衣服挂在院子里晾晒，晚一步没有抢占到地方的人就连小小的树杈都没有放过。
    小孩子们更是撒开了欢儿，叽叽喳喳的声音比鸟的聒噪还要刺耳。
    何雨柱今天难得休息一天，轧钢厂是没有休息日的，不过随着抗美援朝战争的胜利，志愿军陆续撤离朝鲜，都在组织学习第一批志愿军同志英勇善战精神。这才有了点空闲时间。
    雨水现在一个人睡觉，早早的她就听到小朋友们嬉闹声，不过她动作有点笨拙，半天都没有把棉衣棉裤套上。
    也不知道这丫头做了什么梦，头发乱糟糟的一团，看起来就像蓬不安分的野草，上面还有一坨坨白色的东西。
    何雨柱开门就看到一个赤脚小丫头，一只手里提着衣裤，另外一只手不停揉着自己的眼睛。
    看得何雨柱青筋乱跳，“何雨水，谁让你在枕头下放糖的，你看看你的头发。我是不是对你太好了。”
    何雨水被大哥的叫声吓醒，连忙摸了摸头发，这才发现昨天晚上自己的糖怎么黏在脑袋上，她原本睡觉前想吃两颗，都剥开糖衣放在枕头旁边，不过啥时候睡着了都不知道。
    怎么醒来糖跑脑袋上了。
    果然没有挨打的童年是不完整的。
    何雨柱抄了一根木条在手里，何雨水见状丢下衣物，只裹着里面一层保暖，赤脚在院子里乱跑。
    一边跑还一边喊，“略略略，追不上我”
    大院里不止是何雨柱在打孩子，中院的二大爷早就完成热身训练，刘光天已经蹲在地上捂着屁股哭。
    刘光福还在满院子跑。
    二大爷与何雨柱擦肩而过，两人都相视一笑。
    何雨水以为自己很能跑，结果何光福撞了个满怀，二人都惊恐的看着对方。
    还没有来得及埋怨，立马分别被人提溜着离开。
    一边走还一边挨打。
    何雨柱并没有理会雨水的苦苦哀求，给她体验一下完整的童年，打得裤子上都飞起一阵灰尘来。
    于是十分钟之后，雨水哭兮兮的蹲在地上，一边说着大哥的坏话，另外一边抽泣着洗粘了糖的枕头垫子。
    时不时还摸一下生疼的屁股。
    打一棒给颗糖，何雨柱烧了盆热水，“好了，赶紧过来我帮你洗头，洗完今天带你去玉河抓鱼。”
    一说出去玩，何雨柱坚强的挤出笑容来，不过脸上没有干的眼泪有点违和，“真的？去玉河的话可不可以给我买糖葫芦，我上次去什刹海那边看到有人在卖唉！”
    “等等，何雨水，你啥时候去什刹海那边去了，我怎么不知道。”
    来回一趟什刹海得一个多小时呢，而且有湖泊不安全，何雨柱又有点想打人。
    想过雨水有点野，没有想到这么野。
    何雨水敏锐发现大哥有点生气，连忙摆手解释，“别想再打我，我们是跟着三大爷一起去的，三大爷去钓鱼，坐了一下午就抓了条小金鱼”
    何雨柱这才点了点头，是三大爷就比较正常，三大爷有时间就会去抓点鱼，或者是找点蘑菇野菜之类的回来改善伙食，何雨这才柱勉强打消疑虑。
    想着等雨水开始上学就好了。
    他今天想去抓鱼，空间里的鱼塘已经挖了个七七八八，光去市场买鱼不现实，他没有太的多钱，而且也没有那么多鱼可以买。
    灵泉对动物的吸引力非常强，他今天要用灵泉浸泡的鱼饵，实验一下能不能抓点鱼回来养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