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转头这才发现几个孩子都在发抖,尤其是妹妹雨水和招娣,两人都是女娃子,想着老变婆吃人心人骨的恐惧场面,吓得两人哆哆嗦嗦。
“呜呜呜,哥,你不会也不回家吧!后来大妹怎么了,他是不是也被老变婆吃了,老变婆是妖怪么?老变婆是不是喜欢干净的小孩。”
反倒是几人中最小的罗卜头不以为意,两条鼻涕吸进鼻腔,小手挠挠自己的屁股蛋,“那啥,我爷爷还说过孙悟空沙和尚的故事,沙和尚每天都要吃人,他师傅的脑袋都被他穿成链子挂脖子上,还有鲁智深一拳打出脑浆……”
何雨柱有点脑仁疼,这老王对他孙子晚上都说些啥,也不怕把小孩吓坏了。
不过光福倒是表现很害怕,好像二大爷并不是特别喜欢自己剩下的两个儿子,如果他的爱有一百份,那其中九十份已经给了远走他乡的刘光齐,自己和二大妈占十二份,光天光福倒欠两份。
“好了好了,后来大妹逃脱了,还考上好学校,成为一明光荣的公安。大家赶紧过来吃饭”
何雨柱暗道自己的冒失,现在的时局虽然对封建迷信的打击没有那么恐怖,可依旧不能张口就来,祸从口出的道理要时刻谨记。
还好这几个都是小孩子说出去也没人信,小罗卜头太小别人更相信他爷爷教的,招娣和光福都不太受家里待见,雨水是自己亲妹妹。
小家伙们见可以吃饭了,把刚才的恐惧抛之脑后,捧着白面馒头眼巴巴的看着鱼肉翻滚。
何雨柱切的鱼片比较薄,不能久煮,鱼肉变成白色就立马挑进碗里沾调料,蒜汁裹挟酱油,往嘴里一送入口即化的鱼肉,香甜舒暖。
他们年纪太小,太烫了不容易入口,一个个都使劲吹气,力求能比别人多吃几块。
小萝卜头年纪最小,经常夹不起软糯的鱼肉了,还把锅里的鱼肉捣碎,这引得光福的一阵埋怨。
后来光福自己吃之余还给小罗卜头夹鱼,雨水同样也给招娣夹鱼肉,显得有点像一家人。
何雨柱乐得清闲,自己涮着锅里的鱼肉,倒着二两白酒慢慢品尝,场面一度非常和谐。
不过这种表面没有持续多久,原因是来了不速之客。
聋老太太不知道啥时候站在众人身后,目光灼灼盯着锅里白色鱼汤翻滚,一股股香味扑鼻而来。
“柱儿啊!你可真是长了大本事,带着雨水把日子过得这般红火,可再好的的家庭也扛不住这些小牛犊子造,让他们赶紧回自己家去吧!”
老太太一过来就觉得几个小孩有些碍事,他们每吃一块鱼肉让老太太都能感觉到心疼。
何雨柱只是斜眼一瞅,“老太太,这天黑路滑的,您老可别再出来摔喽!我家的事儿就不劳您老操心。”
聋老太太干笑两声,“柱子,我年纪大了,没有几年好过,牙口也不行,我看这鱼就挺酥软的,今天的晚饭还没有着落呢!正好奶奶跟你们一起吃点。传出去别人也夸赞你尊老爱幼。”
何雨柱还没有想出什么词最致命。
结果聋老太太恭维了一句,小脚蹦得飞快,作势就要把蹲在板凳上面吃的小罗卜头赶走。
小萝卜头是什么人?一个几岁的娃娃,天大地大,哪有自己吃饭大,这么香的鱼肉他还是第一次吃到,管你是什么老人,刚才听这老婆子就想赶他回家,现在又过来抢位置。
小萝卜头发誓自己从未恨过这么一个人。
他个头小,高度只到聋老太太的肚子上来一点,显然硬来是抢不过聋老太太的。
他的小伙伴们都敢怒不敢言,因为这聋老太太指甲长,以前会掐孩子,所以他们大院里的孩子都怕聋老太太。
小萝卜头脑瓜子一转。
往后一扭,双手揪着聋老太太的裤头往下一扯。
“咔嚓一声!”老太太的松紧带立马就断了,小罗卜头借着身体的力量往下坠,嘴里嘟囔“叫你抢我位置。”
老太太只是感觉屁股一凉,里面的红裤衩子就露了出来,看不出来老太太还有一颗年轻奔放的心。
穿得挺花,皮肤还挺白。
何雨柱心里冒出这样一个念头,不过马上他就捂住眼睛,“真他娘的晦气,要长针眼了。”
“我打死你个小兔崽子,你……你你,气死我了”老太太脸色一阵一阵火热,她本就是封建思想荼毒之下的女子,从那三寸金莲就能看出来门道,她虽然脸皮不薄,可也没有丢过这种脸。
哪里还要吃什么鱼肉啊!她只是希望这事儿别传出去。
可以很明确的知道传出去的后果,被小孩吧啦掉裤头传一圈就变成她脱裤子勾引傻柱。
而小罗卜头见自己得手,飞快的跑到黑暗里躲起来,老太太想撒气也没有办法。
她气得身体发抖,站也不是坐也不是,感觉有一千双眼睛盯着自己的下半身。
“哈哈哈!原本还打算过来管傻柱要两条鱼。没有想到竟然看到这一幕香艳表面,真是为老不尊啊!几十岁的人了为了吃鱼还脱裤子暗示,不知道大院的其他人知道会怎么说。”
贾张氏好巧不巧的笑呵呵的走出来,手里还抓着一把南瓜子,饶有兴趣的打量的聋老太太。
她早就对这个老太太不感冒,仗着自己年龄大,辈分在,所以没有少占别人便宜,就这样还没有人说她的不是。
同样是占便宜,为啥她贾张氏就要遭人讥讽,聋老太太却得了好名声。
今天遇到这一幕,她可要大家伙好好看看老太太的真面目。
“哼!贾家婆子,你别诬赖人,明明是老王家的小王八蛋不小心拽了一把,你可别信口胡诌。”聋老太太梗着脖子解释。
“咦!谁信你这老不羞,小萝卜头在哪儿呢?你倒是找出来我看看。”
“在……”是啊,刚才这臭小子跑没影了。
“哼!有本事你就去说,看别人信不信你贾张氏”老太太黑着脸回家,鱼肉没有吃到还被人侮辱,气得她肺都快炸了。
何雨柱并没有理会这些人的闹剧,依旧慢条斯理的涮鱼喝酒。
贾张氏见老太太走了,心里也拿不定主意,这老太太可有点儿邪门,该不该往死里得罪?
随即暼到老神在在的何雨柱,眼珠子一转就有了主意,“傻柱,把你今天钓的鱼给我拿一半。否则我就跟人说你指使小孩脱老太太裤子,还看光了老太太。”
贾张氏说完抱着双手看着何雨柱,颇为一种拿捏到了何雨柱把柄的意味。
“滚蛋!好了伤疤忘了疼,是不是掉的牙补好了,要是有人皮子痒痒,我也不介意给人松松皮。”说着何雨柱就撸起袖子。
聋老太太狠话都不敢放,转头就往家小跑,别人她还有些拿不准,傻柱这牛犊子是真敢打人,上次抽掉牙留下的豁口还隐隐作痛。
这边的小罗卜头越想越气,“爷爷说我马上五岁了,有人欺负我就要还回去,爷爷说我叫王腾”
他自言自语,不过年幼的他并没有啥有效手段报复,走着走着感觉肚子有点饿。
今天吃了糖葫芦,吃了糕点,刚才他还偷偷沾辣椒吃了鱼,这会儿腹中翻涌。
顿时小王腾就走了主意,朝着老太太家小跑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