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叔，那易中海这个人怎么样？我感觉他平时在大院挺有威望的啊！”
    何雨柱抓过一把瓜子，然后询问起来。
    木师兄的这会儿已经给师叔沏好茶，旁边的秀娟师姐也是很八卦的把大鹅抬高处理，不过何雨柱观察到秀娟师姐的小腹微微隆起，看起来应该是怀孕了。
    刚才雨水逗的大鹅现在已经去见阎王了，这会儿小姑娘的同情心又上来了。
    窝在张师叔怀里不愿意看大鹅饿惨状。
    杀鹅之前，先给鹅灌点烧酒，鹅的毛孔会竖起来容易烫透。
    在杀鹅的时候直接用刀割断颈动脉血管开始放血，放血的时间要长一些。因为鹅此时并没有死，所以需要把鹅控制好防止逃跑。
    秀娟师姐是直接用的开水烫大鹅。
    张师叔端过茶缸吹开茶叶浮沫，这才猛灌一大口茶水，“嘿嘿，易中海那人不正派，反正我可没听说有人跟他打交道能占得到便宜，从来就是吃人的主儿。”
    “以前还听说这样一件事，就是这易中海学艺的时候和他师父的女儿搞一起了，据说当时还闹得非常不愉快；现在你看他结婚的人反而是个大家都不知道跟底的人。”
    “一大爷还有师承？”
    “废话！现在那些有手艺傍身的人哪个没有师承，你以为他们手里的功夫都是大风刮来的啊！”
    刚喝完茶，这木师兄又开始给他卷烟了，老头子抽得还挺奇怪，还要吸水烟筒。
    何雨柱听完也觉得可能是这样，不过这易中海也没听说他有什么师兄师弟之类的，看来真可能是和人家闹掰了。
    这么说起来易中海这人年轻的时候也是个爱玩的。
    何雨柱终于还是没有忍住，把自己的目的说了一遍。
    “师叔，实不相瞒，我今天来确实有点事儿让您老帮忙斟酌斟酌？”
    不过出乎意料的是，陈师叔好像对何雨柱的话早有准备，反而露出果然如此的笑容来，他笑咪咪的摸着胡须，“柱儿，你有啥话就直接说，搞这些弯弯绕，打你今天进这个门我就知道，你过来肯定是有事儿。”
    “师叔是这样的，我在食堂现在能说得上话，刚好食堂的菜让我负责送一部分，我这边又在食堂里面工作，所以不太好自己出面送菜。这不就想过来询问询问，木师兄有没有时间帮忙我。自家人不瞒自己家人，这一趟我能从中赚不少，木师兄要是愿意，我拿出送菜的两成利来给木师兄。”
    何雨柱计算好了，是送菜利索的两成。不是他收入的两成，不过木师兄也有得赚，不比上班要差，一个月二三十块钱的还是没有问题。
    木师兄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师父。
    不过他旁边的衣服秀娟师姐反而有些激动，不着痕迹的用手捅了木师兄好几次。
    陈师叔这会停下手里的东西，转而有些诧异的看着何雨柱。
    好像这回真没有想到何雨柱竟然为了这事。
    “柱啊！你这次真是出乎我意料，原本还以为你是以前那个倔强的小牛犊子，没有想到现在竟然本事这么大，都把手伸进食堂了。看来我还是小看你了。”
    “你有这个心我也不瞒你，其实这烧饼的生意也不好做，可能有哪天就干不了，我这还正想要不要找关系把阿木送食堂里去工作，这不你就上门了。”
    “你看你师兄的手，这就是去码头送吃的，那些人没有说好的时间没有结账，所以动了手。这也不是第一次了，他们外面干苦力活的人日子也不好过。”
    何雨柱点了点头。
    其实陈师叔猜的很对，再过两年，也就是五五年之后，像这种小馆子基本上都没了，只有一些招牌比较硬的会转成公私合营。
    他才刚进食堂，这会儿虽然能直接安排人进去，不过还是知道自己权力大一点安排人更合适，不行可以拉木师兄一把。
    还是自己人比较靠谱。
    “柱啊！这菜是你自己种的还是和其他人合作的，中间没有其他的龌龊了吧？”
    何雨柱连忙解释，“没有其他人，不过其中有些复杂，暂且可以说算是我自己种的，不用木师兄做其他的，只是负责送菜过去就行。”
    “那好，师叔我替阿木答应了”
    解决完这事儿，何雨柱内心松了一口气。
    双方又商议一下细节，主要就是何雨柱把菜放在哪里，然后木师兄什么时候去送菜等仔细讨论了一遍。
    这时候雨水对于陈师叔喝的茶非常好奇因为闻起来非常香，所以她悄悄爬了过去。端起茶杯就喝了一口。
    ”呃！好苦的东西”
    “哈哈哈！”
    众人见状都笑了起来。
    院子里一片和煦的气氛。
    木师兄也开始动手做菜，将就院子里的火把何雨柱带过去的五花肉背面烧黑洗出来，然后切成比麻将块还要大一些，中间有竹签把肉都扎透。
    最后裹上蜜汁酱料腌制一下，再上锅蒸。
    不同于粉蒸肉，这是谭家菜的一种做法，蒸得也不是越糯越好，而且刚好软化就可以了。
    另外一边起锅烧油放入调料爆香炒一遍。把汤汁淋在刚才蒸出来切成片的五花肉上。
    香味一下就上来了。
    大鹅在锅里冒着泡，旁边女师兄夫妻正贴个饼子。玉米饼子沾在铁锅是发出滋滋的声音，盖过木顶使劲蒸一会儿，待会儿铁锅焖大鹅饿香味就会浸透在铁饼子里面。
    不多时饭菜就已经好了。
    陈师叔窖藏的酒是小坛子装的，上面还有泥土封起来，才打开就让人闻到一股沁人心脾的香味。
    这会儿雨水已经在锅边走不动道儿，还好秀娟师姐比较懂小孩子，刚才试菜的时候就已经给雨水舀了几块鹅肉。
    陈师叔今天非常高兴，虽然并不是何大清亲自过来，但是有何雨柱过来也不错，但这也代表他们两家开始重新走动。
    说起何雨柱老爹远走保定城的事儿，其实陈师叔心里还是有些不舒服的，不过有何雨柱提前以后还要给何大清养老之后，陈师叔的心情也好了点。
    到最后何雨柱也没有跟师叔提起自己打算同老爹断亲，这玩意要是说了陈师叔肯定接受不了。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老人家的话也就越来越多，说起当初和便宜老爹一起学艺的日子，老人家眼泪花花的就掉下来。
    至于他的几个女儿，师叔提的比较少，看来关系应该不怎么样。
    说起来也正常，毕竟他的手艺可都传给木师兄了，那几个女婿啥都没有得到。
    他们这边一边吃一边说起身边发生的事，就雨水这小丫头啥都不管只知道吃。
    小姑娘还好奇的偷偷喝了一口酒，最后就是早早的就晕乎起来。
    搞得何雨柱也没法回去。
    索性今天就在木师兄这边住下的。
    …………
    由于雨水这丫头晕乎乎的，所以秀姐带着雨水睡觉。
    果然还是女人天生就要更会照顾小女孩一点，要是秀娟姐给雨水烧了一大锅热水，把雨水从上到下，从里到外都通通洗了个通透。
    以前何雨柱也没少给雨水烧水洗澡，不过由于自己心里还是把雨水当作女性，从来都是让雨水自己洗，所以这方面肯定没有做很好。
    儿大避母，女大避父，随着雨水年龄越来越大，这方面以后还是得多多注意。
    不过何雨柱也没有太当回事儿，只要自己结婚之后就不再是问题。
    雨水睡觉倒是好安置，就是何雨柱反而有些尴尬了。
    因为陈师叔可能好几年没有见到他的缘故，非要拉着他抵足而眠，这让他又不好拒绝。
    于是何雨柱真就是和这个师叔一屋同睡，老人其实心里挺多事，借着酒劲同何雨柱说了很多很多话。
    从他女婿的不理解，到现在很少来往，渐渐的他的心也冷了。
    然后又开始以前何大清也不理解他支持他，所以陈师叔其实过得很不好。
    也就是木师兄夫妻脾气比较好，加上木师兄确实很会感恩，所以陈师叔心里才好受了一些。
    虽然老人家晚上睡觉打呼比较猛，不过何雨柱还是睡得相对踏实。
    一夜无话。
    再醒来的时候是五点多钟，这会儿女师兄夫妻已经起来开始准备做饼。
    木师兄由于手臂还不太能发力，所以他负责在家里和面发酵。
    他的媳妇虽然已经身怀四个月，不过早上还是得去买菜买肉回来准备馅料，早早就要推着板车去市场挑选肉。
    大家都是这么过来的，哪怕是怀孕也没有多娇贵。
    有些时候买点豆腐和肉放一点，有些时候买点菜，拌起来。
    等她回来的时候都快接近六点，然后开始剁成馅料塞饼子里。
    这玩意儿看起来就像是后世吃的那种锅盔，都是现做现卖。
    不用多久就可以烤出来。
    至于师叔他老人家则是起来熬热汤，一大锅汤熬出来的时候门口已经有不少人排队等候。
    烤得金黄的饼子里面包裹着肉和汤汁，再来上一碗热腾腾的汤，那滋味简直是没谁了。
    有些人还喜欢提溜着酒过来喝，他们吃得像是陕西人一样，把饼子放进热汤里面浸泡，然后粘上辣子下酒喝。
    何雨柱也帮不上什么忙，跟木师兄把面弄出来就拿着饼子出门了。
    这就是他的早餐。
    雨水这丫头并不想回去，她还要在这里帮忙卖饼。
    “不不不，我得留下来帮忙，木哥哥的手受伤了，我能帮忙。”
    这是她的原话。
    不过何雨柱更相信她是看秀娟师姐收钱比较有趣，小姑娘肯定非常喜欢收钱。
    最后何雨柱还是没有把雨水带走，想来陈师叔应该挺乐意有这么个小孩在这里“捣乱”的。
    约定了一下等木师兄手好点之后就开始送菜，何雨柱这才蹬着车去工作。
    街上的宣传的标语已经不再是之前鼓励生育，人口统计工作差不多到了尾声。
    街道办事处的人员拿着喇叭宣传最新的政策。
    今年的政策重点就是学习抗美援朝同志们的抗战精神。
    何雨柱就只是听到宣传中提倡不要随意打掉孩子的标语。
    鼓励生育，限制生育，到调节生育,有一天，还会鼓励生育的。
    以生育政策的主要内容来划分，可将我国建国以来的生育政策划分为以下几个阶段: 1.鼓励生育阶段(1949~ 1953年)
    这一阶段，政府对生育及人口增长采取了放任自流的态度，并出台了限制避孕和人口流产的政策，鼓励人们生育。
    今年就是鼓励生育的最后一年，在人口统计出来之后，这方面会加以节制。
    1950年4月20日，国家卫生部和军委卫生部联合发布了《机关部队妇女干部打胎限制的办法》,规定“为保障母体安全和下一-代生命，禁止非法打胎”。1952年，在上述规定的基础上，卫生部制定了一-个面向全民的《限制节育及人工流产暂行办法》，将适用于机关部队妇女干部的规定在全国推广。1953年，卫生部又以“与国家政策不符”为理由,通告海关禁止进口避孕用具和药物。这些政策都强化了人们多生多育的观念和行为。
    2.政策转变及反复阶段(1954~ 1959年)
    鼓励生育的政策在1953年第一次人口普查后发生了急剧的转变。远远高于预期的人口数，与当时我国有限的资源与落后的综合国力形成对比，震动了政府领导人。从中央领导到学术界都提出一些节制生育的观点。
    实际上后来55年开始的票据时代，也是由于从这里开始。
    人口迅速增长，国家生产总值没有提起来，再加上扛美援朝战争的开始，国家才会走向这样一条道路。
    当然了这会自行车上的何雨柱没有那么多惆怅的心理，他这个小厨师这会儿又遇到熟人了。
    没错，正是一大早上起来上班的的刘思甜。
    现在何雨柱前世工作就是扫共享单车骑得多，再加上这个年代又没有交通拥堵，所以他骑得飞快。
    巧了，刘思思也是个爱飙车的主儿。
    所以他们俩歪打正着，就这么前后骑了一路。
    下车一看才发现原来两人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