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打听我已经打听清楚了,那小子没敢报公安,现在还在家里养伤呢!脚还没有好利索,只要您一句话。兄弟们能让他再瘸一条腿。
“不过你说的养着大黑狗的帅小伙我们倒是没有找到,他们那大院周围小伙子挺多的,不过没有听说哪家敢养狗来着,还真拿不准您说的是谁。”
“嗯?没有打听到?废物”
“砰!”
赵大锤一巴掌拍在桌面,脸上肥肉乱颤,这几天他休养缓了过来,就连身材也胖了好几斤。
本来想撸起肥肉抽这几个小弟几耳光的,不过他想了想还是叹一口气,“罢了,你们以后都散了吧!以后就别跟着我瞎混日子,大家从今往后该干什么干什么去。”
赵大锤是聪明人要不然也不能够之前管黄包车,这两天受伤不能动,他就沉下心来好好想想自己以后的规划。
思来想去赵大锤觉得自己如果再干这些事儿,指定没有好果子吃,看看这次才打伤就被吓得躲那么多天。
今日不同往日,时代变了,他以前那一套行不通。
还好这些年赵大锤搞了不少快钱,他想好了,解散这帮小弟之后花钱买个工作,娶媳妇儿好好生活。
他的思绪转变得很快,可是底下的小弟可就不是这样,他们这两年可都是跟着赵大锤手底下讨饭吃,也没有啥能耐本事,现在你这做大哥的说不干就不干了,那他们以后咋办。
四九城黄包车在1946年消失。1946年,国民政府以“营业人力车有如牛马,违背人道”为理由,准备在3-10年内在上海彻底取缔人力车。真正促使黄包车走向衰亡的是新的技术产品——三轮车。三轮车相较人力车更为简便、载客舒适,技术要求也不高,更是符合政府倡导的“人道主义”。
也是从这年开始赵大锤带着弟兄们成为了街上的混混。
由于他那些年赚了不少钱,所以手底还是有几个得力帮手,不过王大锤感觉这几年公安的管控越来越严重,让他们这样滚街面上的人越过越难。
他能成为黄包车管事自然不是傻子,王大锤清楚以后打击会更严厉,到时候甭管赚不赚钱,能保住自己小命就不错了。
特别是这次事件,如果他不是街面上的混混,直接报公安能让那小子吃不了兜着走,他也是三十来岁的人,想着要安稳下来。
特别是最近听说红星轧钢厂的员工待遇非常不错,里面的食堂比国营饭店的还好吃,每天还有汤喝,里面哪怕是临时工每个月都有十几块。
在他活动那一片轧钢厂特别有名。
最主要的是特别容易娶媳妇,现在那一片的小姑娘只要听说你是轧钢厂的正式工,那一说媒一个准。
王大锤手里还有些积蓄,所以想托人找关系进轧钢厂,到时候也成个家过日子,也不用整天提心吊胆过日子。
于是今天就想着来把手底下的人都散了。
对于之前那两人的想法淡了很多,至于那个敢下黑手的小白脸,王大锤已经打听清楚,这人巧合的也是轧钢厂的员工,王大锤这下不用着急。只要进了轧钢厂,有的是办法给那相信使绊子。
至于养狗那人他的心思就淡了,就算把人找到他目前也没有啥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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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运的齿轮开始转动。
那边的何雨柱不知道大妹逗咬的胖子也要来轧钢厂工作,至于贾东旭则是更想不到这人竟然和他来一个车间,甚至以后要了他的命。
当然这都是后话。
给刘思甜送完菜的何雨柱闻着围巾时的香味,感觉温度都没有那么高了。
师叔一家还没有动菜等着他一起吃饭。
至于师叔嫁出去的两个女儿,何雨柱一直没有看到人,想必她们已经把师叔这个亲爹忘记了。
恐怕只有她们家里过不下去才会来找陈师叔吧!
有些时候就是这样,嫁出去的闺女泼出去的水,这个说法并不是空穴来风。
当然这并不是一概而论。
不过陈师叔今天依旧很开心,几个孩子轮番给他磕头说吉利的话,就连身怀六甲的秀娟师姐也没有免俗。
他也给每个孩子都准备丰厚的红包。
雨水高兴得给了陈师叔好几个亲亲。
饭菜丰盛,亲人团聚,后辈成家立业,对于陈师叔来说已经足好了。
大年三十大家都很高兴,特别是木师叔爷俩同何雨柱还没有痛痛快快的喝一顿。
于是乎借着过年的好日子好好喝一顿。
师兄弟连番给老爷子敬酒。
赤裸胳膊齐上阵。
最后也不知道喝了多少酒,木师兄那是一把鼻涕一把泪,他说起自己童年的不幸,说起自己遇到师叔又是如何的幸运,反正这个二十出头的男人借着酒劲真情流露。
实际上木师兄一向给人的感觉都是踏实能干,比较木讷的那一类人,没有想到喝醉了会有这样一面。
他在一边感动,另外一边的秀娟师姐也偷偷抹眼泪。
“好孩子,都过去,咱们以后都好好的过日子。”
陈师叔脸色泛红安慰着二人。
他也喝了不少酒。
其实陈师叔的故事应该更多的,只不过很难在后辈们面前吐露自己。
何雨柱发现自己的师叔眼角泛着泪花。
他也是一杯接着一杯的喝。
何雨柱也喝了很多,他也不知道自己有没有醉,不记得自己说了什么话,最后不知道是怎么去睡觉的。
一说到家,很多人就会谈论纷纭,有的人认为他的家很富有;有的人以为他的家很贫穷;也有的人认为他的家很快活。
何雨柱却觉得一家人能平平安安,健健康康,像今天这样的节日能聚在一起就很好。
何雨柱知道自己不再是孤单一人,肩膀上也多了名叫责任的意思。
妹妹雨水,爱人刘思甜,长辈何大清还是陈师叔,甚至是未来的孩子…………
过了这个年,何雨柱感觉自己真是成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