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每个少年人都喜欢舞刀弄棒。
有句话是这么说的,若是幼时棒在手,十里菜花不留头。
何雨柱心目中的结婚可能是新娘含情脉脉的坐在红色被子是羞涩的等待着,实际上这会儿的人都遵循新时代女性,丢弃了很多东西。
比如这会儿刘思甜并没有安分的待在床上等待何雨柱,而是在熟悉起家里来,颇有种女主人的架势。
雨水房间里全都是她这段时间囤积的东西,就跟过冬的小松鼠一样往窝里搬,刘思甜并没有把小丫头的东西拿走,只是帮忙整理整齐码放在桌子上,至于抽屉里的小人书还有各种各样的小物件,刘思甜则是挑选出不利于小丫头成长的故事书来撇弃,剩下的东西都没有动她的。
收拾完雨水的屋子又开始整理何雨柱的东西。
一个大男人再怎么爱干净其实也就这样,穿脏的衣服刘思甜把它们都放在一起,等明天她抽时间洗干净。
直到听见何雨柱开门的动静才停了下来手里的动作。
此刻的她面色泛着红光,眼睛有光。
何雨柱家里虽然装修了复式的小二层,可是二楼并没有特别高,采用了木板镶嵌工艺,二楼反而比一楼显得暖和。
可能是温度高,也可能是她收拾东西的缘故,所以刘思甜这会儿被何雨柱盯着有些不自然,面颊烫得厉害。
“你来了,快把鞋脱掉,我给你洗脚,刚才喝了可多酒吧!来先喝点茶醒酒。”
刘思甜动作麻利,明显这段时间专门学习过的。
旧社会大户人家,对于自己的地位,不容侵犯。作为妻子,当时,是要绝对服从丈夫。否则就要被处罚,直至被‘休’回家。男人不是不会洗脚,只是要显示自己的身份和地位。要的就是这个‘劲’,被人伺候的劲。
现如今早就不这样了,生活中相互体贴,共同过日子。当然,丈夫身体出了毛病,猫不下腰,妻子会理所当然的为其洗脚,剪脚指甲,相反,妻子身体有恙,丈夫也会为妻子洗脚。
这种夫妻平等,是解放后才逐步形成的新社会的风气,解放前这些事情,想都没敢想过。
也就是出于双方关系比较好,体谅对方劳累的情况下会帮忙洗脚。
何雨柱今天动了一天,脚上的味道肯定不怎么样,这会儿看到刘思甜往瓷盆里倒热水,他反而些扭捏不好意思起来。
不过最后还是拗不过刘思甜,脚上味道也确实不怎么样,刘思甜鼻头发皱,在何雨柱的脚背上轻轻掐了一把。
何雨柱脑中灵光一现,捉住刘思甜的脚脱掉皮鞋,她今天穿的袜子也是红色的,不同于何雨柱的44码大脚,刘思甜的脚盈盈一握般大。
“嘶!”
刘思甜吃惊的后仰着,“干啥!”
“咱们一起洗。”
刘思甜没有说什么,两人的脚放在同一个瓷盆里,不过刘思甜的脚白皙圆润,看起来就像是长出土的小嫩蘑菇,特别是她的小拇指,圆圆红红的特别好看,
见何雨柱盯着自己的脚趾看,刘思甜弹了一把水在他身上,“看够了没有”
“没!”何雨柱脱口而出,不过这会儿却有些不知道干什么。
前世电脑那些文件里最深处的档案如同潮水一样袭来,脑海就像是被牛角撬开一样,全部不正经的念头都涌了上来。
他能感觉到自己心跳特别快,不过好像刘海甜的心跳也很快。
起身拿毛巾擦干净刘思甜的小脚丫,然后把她抱起来放在红色的床上。
刘思甜这会儿也意识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用红被子捂住了自己的脸。
何雨柱正准备吹蜡烛的时候,墙角戚戚促促的动静引起了他的注意。
“哎!许大茂你别挤,别等会儿被发现喽!”
“刘光天你还年轻,听墙根当心晚上睡不着,你把握不住,让我来”
“闫解放你脚真臭,穿着鞋还这么臭!”
何雨柱走到窗台往下一看,就发现好几人搭成人梯正打算听他屋里的动静。
“唉!怎么没声了?傻柱是不是不行啊!”
!白瞎了这么好看的媳妇,这才多久就没有动静了。
几人小声议论。
不过头顶的窗户突然打开,几人还没有看清楚什么情况,何雨柱端着一大盆洗脚水泼了下来。
偷听的年轻人一下子就成了落汤鸡,“大晚上不睡觉干啥呢!没有喝够洗脚水就过来,我这洗脚水管够。”
“跑!”
见何雨柱发现了自己几人。
人群四散分开。
何雨柱这才重新把视线投向隆起长型的床铺上。
先从保温壶里倒点热水出来泡着毛巾,这待会儿有用,然后给自己倒上两大搪瓷缸的热水,里面洒上两把枸杞。
还没有等他吹掉蜡烛便发现刘思甜自己悄悄把她的衣服从被子里推出来。
关灯睡觉。
好像和以前没有什么不同,不过又好像多了些什么。
躺在床上的何雨柱心跳得非常快,明明知道旁边就是自己的媳妇儿却有些紧张。
不知道什么时候一只柔若无骨的手攀上他的脖子,然后刘思甜慢慢挪了过来,把头枕在他怀里。
吐气如兰。
如同小鸡啄米似的轻启红唇,刘思甜在何雨柱下巴上亲吻一下。
何雨柱非常迅速的从被子里也推出自己的衣服。
如同少年非常善于舞枪弄棒一般,何雨柱从刚开始的青涩到后来熟练,最后更是如同三国演义里的长坂坡赵云一般。
……………………(此处省略五百字)
小夫妻二人不知事,一直到后半夜才偃旗息鼓,何雨柱的两搪瓷缸水也见了底,刘思甜这会儿嗓子沙哑疼得厉害。
食之入髓。
小夫妻二人依偎着睡觉,二月的冷风从窗户吹进来,不同于以往的寒冷,这点冷风再吹不透这床红色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