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什么呢？”
    “能提升到sss级，我直接自己用了，还轮得到你？”
    张泽圣很是无语。
    这小子可真敢想啊。
    sss级天赋……。
    整个华夏国甚至是万族战场上也找不出来一个sss的天赋。
    能拥有ss级的天赋就足以让人羡慕一辈子了。
    还sss级。
    看了白日做梦的苏星渊一眼，张泽圣缓声说道：“sss级你就别想了。”
    “但能让你成为s级。”
    “而且据我的研究，天赋的提升只能作用于s级之下，达到s级以及之上，我这个研究就没用了。”
    苏星渊听到这儿，心里虽然有些失望，但还是很兴奋。
    妈的，自己也能成为s级天赋了。
    他激动的直搓手。
    “老师，那就开始吧，我已经迫不及待了。”
    陈启失笑，苏星渊这副样子怎么看都很猥琐。
    张泽圣微微点头，走到一旁的书架旁，伸手按了一下，露出一个瓶子。
    瓶子里的液体显的有些诡异。
    “那人被瓜分之后，我人族也只分到了一些东西，原本我以为都要失败了，没想到前段时间竟然真的研究出来了。”
    看着张泽圣手里的瓶子，陈启忍不住出声问：“老师，苏星渊的天赋一旦发生改变，其他的人肯定就会知道。”
    “您是已经准备好暴露成果了吗？”
    听到这儿，苏星渊心头一紧，也想到这个问题。
    只是怀疑有研究成果，就被李，赵这么针对。
    真要是暴露了，恐怕会引来更多人的注意。
    张泽圣叹息一声：“赵，李两人其实只是一个信号而已。”
    “你觉得赵文石如果没有赵家的允许，他会这么鲁莽的行动吗？”
    “李家的李文正也是一样。”
    “说到底，是有人已经忍不住了。”
    “几十年的时间过去，耗费了很多的资源，如果再没有成果的话，我这个研究室是肯定保不住了。”
    “现在之所以暴露，也是为了震慑那些蠢蠢欲动的人而已。”
    “至于别的研究，暂时还不会暴露的，等到时机成熟的时候，自然会暴露。”
    “天赋的提升虽然听着很强，可说到底还是有限，将a级提升到s级，也只是将武灵境提升到武侯境而已。”
    “对基本盘不会有什么改变，但可以让一些人稳定下来。”
    说到这儿，他将瓶子递给苏星渊，郑重说道：“这是第一份研究成果。”
    “虽然经过我无数次的推演和试验，可还是有很大的风险。”
    “你要考虑好，是要提升天赋，还是安全。”
    苏星渊看着手中瓶子里颜色诡异的液体。
    整体呈血红色，在那其中，似乎还有点点光芒在其中掠过。
    如星辰闪耀一般。
    是要s级天赋，还是就此过下去？
    苏星渊脑海中不断地掠过一幕幕的场景。
    擂台上被挑衅，陈启和张柔雅两人的出现……。
    王元差点在擂台上被废……。
    灵抚山中，赵学义和李宣两人压的自己屈辱跪下……。
    这一幕幕不断地在脑海中闪过，他抬头看向陈启，郑重的说：“陈启。”
    “我拜托你一件事。”
    “你说。”陈启此刻似乎能体会到苏星渊内心的犹豫，神色严肃，点头回答。
    直视苏星渊的双眸，两人的眼光交汇。
    苏星渊缓缓说道：“如果我失败了，麻烦将我的尸体送回老家。”
    张泽圣神色一僵，一巴掌拍在了苏星渊的脑袋上：“谁告诉失败就要死？”
    “啊？不是吗？”
    “废话，真要是失败就要死，我会给你？”
    “失败了最多也就是天赋下降，然后实力下跌，几年的时间成为普通人而已。”
    “哦哦哦。”苏星渊点头，轻咳一声：“那就算了，没事儿了。”
    说完，将手中瓶子里的东西一饮而下。
    刚喝下，苏星渊顿时神色一变。
    他此刻只感觉到体内有一双无形的大手，正在他体内不断地搅动。
    似乎要将他体内的某种东西给生生撕开，而后重新缝补。
    痛！
    从内而来的痛苦瞬间侵袭了他。
    苏星渊整个人一把抓在身旁的桌沿上。
    砰的一声，桌沿被捏的粉碎开来。
    身体外，青筋直冒。
    短短的几秒钟的时间，苏星渊就已经浑身湿透。
    在其脚下，大片的汗水浸湿地面。
    整个人显得异常狰狞，陈启似乎能听到苏星渊用力咬着牙齿的摩擦声响。
    “师父，星渊他……。”陈启刚要说话，张泽圣就抬手止住，目光紧紧盯着眼前的苏星渊。
    看了足足有三四分钟。
    伸手朝苏星渊摸去。
    可手刚放在苏星渊的身上，原本狰狞的苏星渊顿时惨叫起来。
    就好像是被什么可怕的东西所触摸一样。
    “暂时没事。”张泽圣回答，眼神依旧没有离开苏星渊。
    而此刻的苏星渊，在刚才张泽圣伸手触摸自己的那一瞬，瞬间感受到一种让他无法忍受的疼痛袭来。
    就像是每个毛孔都在疼痛。
    每个毛孔里都有一根针，在不断地扎进他的身体。
    指甲下，头顶上……。
    浑厚的精神力爆发，将苏星渊的惨叫给隐藏起来。
    张泽圣看向陈启：“这就是代价。”
    “想要提升天赋，可不是简简单单就能够成功的。”
    “研究成果虽然出来了，可成功率并不会太高。”
    “天赋的提升就是将原有的天赋给生生的打碎，而后重新排列。”
    “我曾在不少人身上做过试验，一千个人没有一个人能扛过这种痛苦。”
    “那您还给苏星渊用？”陈启瞪大眼睛，急切出声。
    “我给他机会了，他也愿意承受。”张泽圣说完，看向在地上蜷缩成一团，整个人几乎都要虚脱的苏星渊。
    “灵抚山里，你能护他，可你能护他一辈子？”
    “就像是我一样，我也不能护你一辈子，人只能靠自己。”
    “星渊曾和我说过，如果有机会，他愿意付出任何的代价来变的更强，他不想跟在你身后，他想追上你。”
    陈启神色复杂，看着地上的苏星渊，心中忍不住一疼。
    苏星渊是高傲的。
    就像是李君浩这样的人一样。
    他们都愿意屈居人后。
    灵抚山的那一幕，让苏星渊这个决定更加的坚决了。
    这也是刚才为什么苏星渊没有丝毫犹豫，直接就一口喝下。
    “你要不要也来试试？”张泽圣看向陈启，笑呵呵的问。
    “呃……我就不用了。”
    陈启摇头：“我觉得这个药剂可能对我没什么用。”
    张泽圣皱眉：“你虽然修炼速度异常，可天赋会限制你的武道一途。”
    陈启点头：“别人会，可我不会。”
    说到这儿，他咧嘴一笑：“因为我是sss级啊，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