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众人惊疑不定的眼神之中,那一把平平无奇的木剑,在接触到手掌印的时候,手掌印应声破碎。
什么都没有留下,一点余威都没有。
看到这一幕,众人瞬间哑口无言,要知道这个攻击,是他们雷音宗的太上大长老发出来的。
雷音宗的太上大长老,就是宣晨曦的师父,给宣晨曦种上阵盘的人。
现在宣晨曦的阵盘被剥离出来的话,他这一辈子最大的算计,就是个笑话。
攻击破碎的瞬间,雷音宗的太上大长老,就出现在方西西和方净月的面前。
阴沉着一张脸,看着眼前的两个女娃娃:“你们好大的胆子,竟然敢来雷音宗闹事。”
方西西嗤笑一声:“老头,我都站在这里了,不是听你放狠话的。”
“你们敢算计我的妹妹,就要做好被打死的准备,我们上门,有什么不对吗?”
“有什么本事,尽管招呼过来。”
太上大长老到了这个位置,所有的人都是尊着敬着的,什么时候被人直接叫老头。
整个老头气的头发根根竖立:“竖子!尔敢!”
说着已经顾不上被人家说以大欺小,就朝着方西西冲了过去。
方西西却是将木木放在了边上,慢吞吞的拿出来一双拳套,戴在手上。
然后迎接着对方的拳头,就上去了。
“木木,保护好月月。”
木木乖乖的立在一边,看着方西西和对面的老头,打的昏天暗地。
渡劫期的能量逸散出来,下方的雷音宗好多房子被破坏。
而方净月这边,看了一眼不少人都在自顾不暇,已经没人会顾忌到宣晨曦了。
笑眯眯的看着宣晨曦:“看,你死定了,今天谁都救不了你。”
本来和平的手段,剥离阵盘,宣晨曦不一定会死。
但是这是自己的生死大仇啊,想到上辈子受到那么多的折磨。
整个天启大陆的气运都已经被这些人剥夺了,这些人还不放过她的灵魂。
要把她折磨成怨灵,在被宣晨曦一点一点的吸收。
要不是姐姐来了,她已经成为这个女人的养料,简直是该死,该死啊。
想到这里,下手就更狠了。
而雷音宗里面,也冲出来一些个大佬,都是渡劫期的修为,朝着方净月这边冲过来。
宣晨曦是他们雷音宗的未来,也是整个大陆的未来,怎么可能出事。
只是在这些渡劫期到来的时候,木木瞬间周身绿色光芒大盛,然后一下子将所有的渡劫期都定住。
突然出现的变故,让周围的几个渡劫期都傻眼了,也有些着急起来。
“你快点住手,你知不知道,选晨曦是这个世界,最后的飞升希望。”
方净月自然是不会停手,宣晨曦是这个世界最后的飞升希望?
那她呢?她是什么?垫脚石吗?
做梦,想到这里,方净月还冷冷的开口嘲讽:“你们的飞升希望,和我有什么关系?”
“惹到我,就要杀了她。”
说话之间,动作都快了一些,阵盘已经从宣晨曦的身体里面,出来一大半了。
能够这么顺利的原因,自然是因为,阵盘也感应到了,方净月身上的气息。
然后拼命的要脱离选晨曦,虽然跟着选晨曦这么多年,但是阵盘压根没有认主过。
看到这一幕,所有的人目眦欲裂。
其中一个渡劫期的大佬,忍不住开口:“快点住手,不然上天入地,老夫一定杀到你求助无门。”
话音刚落,木木一个贯穿,这位渡劫期的大佬,就这么死于非命。
看到这一幕,众人惊骇,不是,怎么会这么强大啊?
此时的方西西也打赢了,提着雷音宗大长老的身体,来到几个渡劫期的面前。
将他们的大长老朝着他们面前一丢,翻了个白眼:“笑死,你们是傻子吗?”
“命都掌握在老娘身上,还敢跟来娘叫嚷,上天入地,杀的我求助无门?”
“有那个本事吗?还追杀,我现在就能让你死。”
说着方西西脱下了自己的拳套,拳套上面还有血迹,是对方大长老的。
拳套掉落下来,没有落到地上,而是浮在半空之中,开始自己清理拳套上的血迹。
直到又变成了雪白的样子,拳套才满意的晃了晃,回到了方西西的身体之中。
这是她的本命武器,嗯,上一辈子的本命武器,跟随了她两辈子了。
雷音宗的宗主看着方西西:“你已经渡劫期了,就真的不想飞升吗?”
方西西嗤笑一声:“一群傻子,靠着宣晨曦,你们这辈子都飞升不了。”
“你们是想要用选晨曦,去完善天道吗?”
到了雷音宗,见到了宣晨曦,方西西就明白了,这些人的想法。
因为所有的一切,都是雷音宗搞出来的。
夺运阵的阵盘,母阵,都是雷音宗这边的人制造的,而雷音宗的人,除了宣晨曦之外。
没有人依靠气运修炼,全部用来供养宣晨曦了。
宗主听到这个话,看着方西西:“你既然明白,为何要纵容你妹妹,伤害宣晨曦?”
“我们的希望,就这么没了,你知不知道,我们困在这个世界多少年了?”
“这么多年,才找到方法,才看到一丝希望,就这么被你们毁了。”
方西西冷笑:“你们在毁灭世界,在毁灭你们自己,还妄想飞升。”
“放心吧,你们这辈子都飞升不了的,这些因果,全都会落在你们头上。”
“天道完善的那一刻,就是你们的死期。”
“所以我不杀你们,你们会自己死掉的。”
方西西说着转头去看方净月,方净月这边,宣晨曦已经死的不能再死了。
而方净月也吸收了阵盘,融入了自己的身体之中。
看到这一幕,雷音宗的那些人,双目瞪大,不,她们的希望还在。
只是从宣晨曦变成了方净月,看到这一幕,雷音宗的宗主哈哈大笑。
“你以为你是什么好人?你也用她在做同样的事情,有什么脸大义凛然的指责我们?”
方西西眨巴了一下眼睛,嘿嘿一笑:“那自然是不一样的,知道为什么吗?”
“因为我是摘桃子的人啊,结果是我的,孽债是你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