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的事是你的事,我的事是我的事,它们即不相干,有何来讨厌你一说。”
红可扭过头去,不让徵曦看到她掉眼泪的模样。
压着想要喷涌的泪泉。
“时间停止,你就会怀疑你是否还活着,我的时间停止的太多,你的到来倒是让我感觉到原来我活着,所以我还有感激你才是。”
红可终于还是忍不住的哭了。
“你知不知道,你这样的想法在这个世界活不一天的。”
徵曦微微抬头。
“现在还活着就好。”
红可紧咬下唇,不让你哭出声音来。
徵曦明明没有看红可一眼,却好像很了解一样。
“你哭的时候,没有人会看。”
“你说的是什么话啊!”
红可脑海里却闪过这个画面,一颗参天的桃花树下,白衣少年就做在的她身边。
“你在哭吗?”
“我哭关你什么事啊!”
“我只是想,你哭的时候没人看见是不是就白哭了。”
“谁告诉你,哭要给别人看见了!”
少年是谁,好熟悉,和少年说话的人又是谁,为什么那么熟悉。
“我们是不是认识?”
眼前的白衣少年手一抖。
“人们都不喜欢提到以前,会让他们觉得身边的人在想的都是以前的自己,也必要提,毕竟它现在是只属于我的了。”
充满了人的回忆,最后只剩下自己还在回忆,
那只是属于他一个人的了,人与人的相遇讲究缘分,而记住则不讲,没了就是没了,更何况不是失忆呢。
听徵曦这么说,那肯定可是认识的了。
“道长~你就告诉我嘛,我这一次是知道想知道。”
红可认真的的看着徵曦。
“相识。”
“那道长,上辈子我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啊。”
徵曦沉思一会。
“爱记仇,护短,喜欢恶作剧,提防所有的陌生人。”
红可脸色垮下来,“我怎么是这样子的啊。”
“你现在不也是吗?”
徵曦反问。
红可一噎,还真的是这样,听徵曦这么说怕是早就知道她的小把戏了。
“道长你什么时候知道的啊?”
“你问我怎么死的时候。”
“啊,我演技有这么差吗?”
徵曦看着眼前的桃花树。
“修道,首先静的是心,要看的也是心,若心术不正者,修道者必远离。”
“那道长这么不早点说?”
“你爱面子,若当着所有人的面前揭穿你,怕是你这一年都不会跟我说话。”
红可蔫了,好吧谁让徵曦说的都是真的呢。
她还能怎么办。
这一刻,红可终于放下所有的怀疑,这样一个永远不会生你气的人,这么试探,还真让人觉得自己的卑鄙啊。
红可突然很好奇,这样的人在他们道家是不是很多。
“那道长,你修道的时候是什么样的呢?给我讲一下吗?”
“你当真要听?”
红可狠狠地点了点头。
徵曦抬起头。
“自幼时起,我便是在山上修道,因为身体不太好,所以六岁以前都是在雪山长大,那个时候只有我,师父,还有我养的一条小雪狐……”
六岁时,三师兄叶臣来到了雪山。
那个时候的三师兄已经十六岁,整整大了徵曦十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