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可以走了。”
男人起身,就万离开。
一旁的人过来把时曼的手铐打开了,时曼慌忙起身,“你等等。”小步跑到男人身边,“和我一起的那个人呢?他怎么样?他还好吗?”
男人小麦色的肌肤,在阳光下,小麦色皮肤闪烁着铜色的光华,宛如熠熠生辉的古老文明,沉静而坚韧。
“在医院,我让人送你过去。”
男人没有刚才那般冷漠,但自然古板严谨。
“谢谢。”
这时,一辆白色宝马上下来一个人,女人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一下车就惊呼,“儿砸。”
男人闻声回头看了过去,发现是自己母亲,皱眉。
而这个女人,时曼也认识,正是董副商会长的夫人殷玉华。
董夫人提着东西走了过来,“这次我可逮到你了,臭小子三个月不回家,你也忍心?”
说着就给了男人一脚。
时曼诧异地看着男人,“你是董夫人的儿子?”
男人疑问地看着时曼,“你们认识?”
董夫人才反应过来,“你是时小姐,你怎么在这儿啊?”
时曼无语了,这世界确实不大,尴尬地笑了笑,“有些事情过来处理下,那我就不打扰你们母子相聚了,我先走了。”
董夫人一把拉着时曼,“儿砸,这就是我给你说的那个姑娘,没想到缘分让你们在茫茫人海中还是相识了彼此,这是天大的缘分呢。”
董夫人并不介意时曼有没有男朋友的事情,只要没结婚,万事皆可。
董御渊看着时曼,眉头紧锁,“妈我还在工作,你别闹,乖快回去。”
拉着董夫人就往车上塞,时曼站在原地等他派人送她去霍世宴那里,她手机也没有带,真是哪都去不了。
一旁
殷玉华看着自己的儿子,“怎么样?这次这个总能入你眼了吧?我查了,这丫头和百泰那小子好像也不是那么回事,你还有机会,她哥还是万晟的总裁。”
“妈别闹,你这要是让我同事听到了,我还要不要工作了?”
殷玉华皱眉,“怎么了?当初我就反对你做这一行,前几年一说,你在部队不想耽搁人家姑娘,我也依你了,现在转业,你还不考虑人生大事,你想做什么?”
洞御渊安抚,“好,我知道,你别吵吵,多不像话,你先回去。”
回头看了一眼时曼,“我和她了解下行了吧?”
殷玉华立马换了副嘴脸,“我就说你会喜欢她的,认识一下又没关系,这些东西你记得吃,我就先回去了,有空就回家,我跟你爸都想你了。”
“好。”
董御渊送走他母亲,提着东西回来,“跟上。”
时曼指了指自己,“我么?”
“嗯。”
他转身就上了一辆黑色的吉普车。
时曼小跑了过来,“不是说,让人送我么?”
董御渊看了她一眼,“去不去?”
“去。”
时曼拉开副驾驶坐了上去。
“真巧哈,没想到你就是董夫人的儿子。”
时曼尴尬的缓解这莫名压抑的气氛。
“你们怎么认识的。”
他目不转睛的看着前方,随口一问。
时曼被他的询问有了后遗症,“打过一次麻将。”
“不好意思,我妈这个人就是这样,总是不顾别人的感受,你别介意。”
他突然这么缓和的说话,没有一板一眼的模样,让时曼有些不习惯,“我没放心里。”
一路上两个人就没有别的话题,时曼十分拘束的坐在副驾驶,看了一眼他古铜色的皮肤,五官却长得很板正。
“你不是个队长吗?怎么还会出那样的任务?”
时曼意识到了不对。
“我骗我妈的,他觉得这一行不安全,我就和她说我转业了,没告诉她,我目前是缉毒大队的队长。”
时曼很惊讶,他竟然和她说了实话,“你不怕我告你状?”
董御渊淡笑,“他们迟早会知道的。”
“好吧,我给你保密,同时我为我之前的态度向你道歉,我应该给你造成了很大的麻烦,抱歉,我也是没想到会遇到这种事,太巧了,别说你,我自己都不相信。”
时曼尴尬。
“确实挺麻烦,不过你身手不凡,我也很意外。”
“额,说笑了,在你们面前,就是花拳绣腿而已。”
董御渊没有说话,将她送到市医院大楼前。
“到了。”
董御渊停下车。
“谢谢啊,还麻烦你送我一趟,再见。”
时曼下车同他道别。
他没说话,只是一脚油门踩到底,很快就不见了影子。
病房
“那丫头怎么样了?”
霍世宴靠着床头,手上,护士正在为他扎针。
白圩皱眉,“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想她?旧伤还没好,新伤又来了,你为了个女人真是不要命了,她心里没有你,不值得,你就放手吧,别再折腾了,在这样下去,我真担心你会折再她手里。”
时曼推门的手顿了顿,没有勇气推门而入。
罗阳转身,无意发现门外的时曼,惊讶,“时小姐?”
白圩也是一愣,“我……我去办理住院。”
白圩在经过时曼身边的时候,“你若有心的话,就好好感受下,他为了你选择了一条满是荆棘的道路,我希望他没有徒劳。”然后与时曼擦肩而过。
时曼听不懂他说的是什么意思。
“进来。”
霍世宴看着久久没有进来的时曼。
护士这时叮嘱,“伤口比较深,切记不要有剧烈的活动,七天不能碰水。”然后就离开了。
时曼看着他的伤口走了进去,却不知要如何面对他,更不明白他为什么会给她挡刀,心里一次次地在推翻自己的假设。
他是在乎她吗?真的还爱她吗?
真的在乎吗?真的爱吗?
她思绪很乱。
“罗阳你出去。”
罗阳看了一眼时曼,转身退出病房。
“听到什么了?”
他询问,生怕时曼又误会了什么。
“你想我听到什么?霍世宴你为了我确实不值得这么做,我不会感恩。”她双手隐隐紧握。
显然,时曼什么都听到了。
“别人怎么看,我不在乎,我确实没办法放手,不管你愿不愿意,除非你把它挖了。”他指了指左边胸口,偏执的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