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他这是疯了?还是咋了?这表情怪吓人的。”
蔡娇娇一脸的惊悚,觉得自打时曼不在以后,霍世宴就更疯了,商场上呼风唤雨的活阎王,私底下也是个半疯半癫的男人,听罗阳说,他经常半夜去墓地,这也不是人还干的事儿啊。
要不是时曼是她姐妹,她真会把他送去医院检查一下大脑。
蔡嘉诚都没反应过来,“我不知道啊。”
霍世宴拉住蔡嘉诚的手,“她还活着,我的丫头还活着,时曼还活着。”
蔡嘉诚和蔡娇娇都懵了,“兄弟,你别吓我,你咋了?”
这大半夜的,就算是时曼,蔡嘉诚也顿时觉得后脊骨凉嗖嗖的,感觉阴森森的,怪吓人。
“娇娇,你确定这瓶香水是独一无二的味道?”
霍世宴再三确认。
“对啊,里面的前调是我选的,后调是曼曼选的,我们一人选的几种香合成的,味道独特,以茉莉为主香你知道她最喜欢哪个茉莉香了,所以必须是独一无二,全世界仅此一份,分量500毫升,她都用了两年了,咋了?”
“太好了,太好了。嘉诚你确定你在那个服务员身上闻到的就是这个味道?”
蔡嘉诚恍然大悟,“等等,你的意思是……”一个眼神,两人心照不宣。
“我在闻闻。”
蔡嘉诚又闻了闻,然后闭上眼睛回想,他能肯定是这个味道,当时他就觉得很熟悉,“没错,就是这个味道,当时我就觉得很熟悉。”
蔡娇娇不懂地看着他两,“什么意思?你们两快说说啊,打什么哑谜啊?”
蔡嘉诚认真且严肃地看着蔡娇娇,“时曼,可能真的还活着,这个味道,我在订婚宴那天上楼前,在一个服务员身上闻到过。”
蔡娇娇不可思议地看着她哥,“这……怎么可能,明明都做了尸检已经确定是时曼了,你们现在说啥糊涂话?”
霍世宴现在初步已经认定了时曼还活着,将矛头指向了傅之余,这么一来什么都能说得通了。
“我还有事,我先走了,谢谢你兄弟,你救了我的命。”
霍世宴慌忙地离开,蔡娇娇和蔡嘉诚都还一头雾水,总之都觉得这件事有了蹊跷。
“哥,你说曼曼真的还活着吗?可如果她还活着,为什么连我也瞒着?”
蔡娇娇心里没办法接受时曼欺骗她。
如果她还活着,为什么要骗她,把她骗得这么苦。
蔡嘉诚拍了拍蔡娇娇的肩膀,“如果这是她有意而为,不跟你联系只因为我们和霍世宴太熟了,你不担心,不心痛,会引起阿宴怀疑,只不过这事过于匪夷所思,她是怎么做到的?”
“不管怎么说,如果曼曼这么做是为了逃避霍世宴,那我希望霍世宴这一辈子都找不到曼曼。”
蔡娇娇只想时曼好,就是因为她看到了时曼的痛苦,所以作为姐妹,她希望她以她的方式好好活着,现在何阿姨去世了,霍世宴已经没有了拿捏她家曼曼的筹码了,愿他们两个人各自安好吧。
有时候缘分没了,真的强求不来。
“每个人都是这么想的,可对阿宴来说,时曼就是他这一辈子都放不下的人,除了得到,他没办法接受有别的结果。”
“真是个疯子。”
蔡嘉诚站起身,打着哈欠,“嗯他本来就是疯子,你吃点东西就赶紧休息。”
“嗯,你去睡吧。”
……
霍世宴回到中央华府,就开始捋事情,当他肯定时曼还活着,就把矛头指向了傅之余。
当年的法医有问题。
他拿起电话就给罗阳打电话,这个时候是早晨五点左右,夏天的早晨,天亮得很早,也是觉最好睡的时候。
罗阳接电话的时候,人还处于迷糊状态,“先生?”
“你赶紧让人查查去年做尸检的法医在哪儿,我要见他。”
罗阳揉了揉眉心,“好的先生,我会让人去调查,您不会又熬了一夜没睡吧?”
“嗯,时曼没事,傅之余在这件事里面做了手脚,现在只有找到这个法医就能真相大白,另外你派人全天24小时盯着师傅之余,有什么都给我说。”
罗阳都没反应过来,“时小姐……还活着?先生,这么武断地做决定不太好吧?”
“你照做。”
霍世宴没有功夫和他解释那么多,现在他只想知道时曼在哪儿。
“好,我这就处理。”
罗阳挂断电话,人也清醒了,这天天,上个班他都快成为侦探了,一会儿调查这个,一会儿调查那个的,真是技多不压身,这钱是真难赚啊。
霍世宴拉开了窗帘,黑压压的房间迎接到了第一抹阳光的照射,他心情大好。
“丫头,你是真不乖,你活着真好,你又救了我一命。”
今日的他心情很好,亲自做了一碗三鲜汤面剥了很多虾,吃得一干二净,换了一身衣服,精神愉悦地去了公司。
万晟
“霍总早。”
王秘书一如往常地问好。
“早。”
霍世宴的回应,让王秘书愣在了原地,心里腹语,『霍总今天心情不错啊。』
傅家公馆
“曼曼,你如果想去什么地方,这辆车给你开,我可能下午就回来了,你不用等我吃饭,饿了就先吃。”
百泰这么大的公司,每天都有看不完的文件,不去不行。
“好,那个我决定明天回江南了傅之余。”
傅之余有些不舍,“真要回去?”
“嗯,我的家现在在哪儿啊,我必须回去。”
时曼在云港市已经没有家了,她回来也只是一个客人,借住在傅之余这里,所以她必须回去。
“这里也是你的家,曼曼。”
“可医馆不能总关着,我有我的责任傅之余。”
傅之余知道自己留不住她,“那好吧,我让黑岩给你安排。”
“嗯,好,我今天就想一个人四处逛逛,下次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了。”
“好,我尊重你的选择,你开心就好。”
傅之余永远都绅士的让时曼很感激。
傅之余去公司后,时曼独自一人也开车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