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章 警官我没杀人
作者:化身白猫警长   谁说精神病不能破案最新章节     
    久等了,好不容易找到可以联网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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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啧,你们又来晚了。”汪淼右手轻动,带出一抹鲜红,刀入鞘。
    掐刑求闻的左手松开,人落地。
    “哦,忘了。”
    趁两人还没来前,他抬腿,一脚踢向准备和水泥的沙子。
    “啊…”
    细密的疼,痛的刑求闻闭上眼,靠在墙上惨叫。
    现在他已经没有任何反抗能力。
    汪淼靠在墙上,闭眼,再睁眼,眼底变得清冷。
    已经到疑犯跟前的史泰,看他这副悲惨的模样,忍不住朝汪淼吼,“汪洋,你在干什么?”
    “我是汪淼。”
    “回来了。”范世谙反剪刑求闻的左手,将他拉起来,铐上手铐。
    顺手将手铐又拷在史泰手上,“带回去。”
    他走到汪淼身边,“我给你说一下案子经过吧。”
    从回y市后,汪洋就没回去。
    今天这一场,范世谙倒是看明白了,这是没报仇,不肯走。
    仇一报,干脆利落消失,一秒也不愿意多留。
    不管是主人格还是副人格,有仇必报这事是刻在骨子里的。
    “不用,我都看见了。”汪淼露出跟平常一样的温和笑容。
    不知为什么,这次阻挡他的是一堵透明墙,外面发生的事他看得一清二楚。
    唯一觉得不适应的是,明明是自己的身体,却用第三视角来体验,就像在看电影。
    同时对汪洋的战斗力也有了直观认识:一个绝对可以一打五的男人,十说不定也能够得到。
    他借着穿回衣服的动作,摸自己的上臂,好像是有点肌肉在的。
    看得见?范世谙愣了下,面色如常,道,“那也省了跟你解释的功夫。”
    ……
    刑求闻前脚被押往审讯室,后脚罗莉已经将他的全部信息调取出来。
    刑求闻,男,32岁,5岁被拐走,养在一个富裕家庭。
    8岁,买他的家庭因生了一个儿子,将他送回原家庭。
    至此跟富裕家庭失去联系。
    未成年时,因亲生父母工作时常变动,辗转在各个城市。
    直到去年,才从a市回来y市。
    目前就职于一家宠物医院,是一位深受各位毛孩子家长信任的宠物医生。
    最近的一次就诊记录,只查到一个月前喉咙被送来救助的流浪猫划伤,伤口过深,又在喉咙这个敏感部位,缝了几针。
    范世谙看过资料后,抽出天真灿烂对镜头笑的照片,丢他面前,“这个孩子你还记得吗?”
    “记得。”刑求闻扫了一眼,毫不反抗就承认了,“警官我没杀人,我一时控制不住自己,才犯了错。”
    “我错了,我保证好好改造。”
    认错态度非常端正,且表情也十分懊悔。
    可如此端正的态度,与刚才的奋力反抗截然相反。
    反差如此大,他根本就是想好了,被抓后怎么应对。
    这样的人,范世谙不是没有见过,甚至因为良好的认错态度,因此而博得检察官同情的不在少数。
    不过,刑求闻,明显不应该在这一类人里。
    范世谙又抽出萧锐、田远、米易踆三人的幼年照和现照,推到他面前,“这三人你认识吗?”
    刑求闻认真仔细看过每一个人的脸,然后郑重摇头,“抱歉警官,我从没见过。”
    最近也是8年前的案子,这么多年没人抓他,抵死不认也正常。
    连环凶犯从来都不是一次认下所有案件,而是一个个逐个攻破的,耗费时间还不短。
    据警方现有记录,从抓到疑犯,到最后疑犯承认所有案件皆出自他手,审讯所用时间前前后后加起来有35天。
    不过现在…
    “接下来交给你了?”
    范世谙递给汪淼,刑求闻的资料,“还需要什么吗?”
    “不用。”汪淼快速扫一遍,递还给他,走到审讯椅前,语气温和道,“我陪你聊聊案子以外的事吧。”
    刑求闻看他走近,下意识往审讯椅上靠。
    喉咙处的疤好像有点疼,他咽了咽口水,这人是个硬茬。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现在这人,好像跟刚才那个悍然出击的人,气质上截然不同。
    但直觉告诉他:同样危险。
    汪淼忽略他的小动作,确保自己在他视线范围内,自顾自道,“5岁被拐走,有记忆了吧?”
    “你的养父母家是当地顶顶富裕的人家,一开始的恐惧后,被他们的诚意打动,也就慢慢忘了自己家在哪。”
    “他们对你很好,好到可以答应你的任何要求。”
    “从没体验过的富裕生活,不再对你打骂而是温声劝导的养父母,你是这个世界最幸福的孩子。”
    刑求闻放松了警惕,听了他的话,眼里闪过不忿。
    “幸福要是一直延续下去该多好。”
    “可是。”汪淼突然提高了声音,“一年后,养父母家迎来了自己亲生的儿子,你被忽略了。”
    他突然伸指点刑求闻,在他表情还没发生变化前,又骤然收回。
    还来不及表达的情绪,突如其然被锁回去,刑求闻张嘴又闭嘴,眼神还未发生变化又戛然而止。
    “亲生儿子,养子,该怎么抉择?”
    “谁轻谁重?他们心里有决断了。”
    刑求闻低下头,掩饰眼中的怨恨。
    “他们怎么对你了?不闻不问?”
    汪淼的声音平平淡淡,就像说一件稀疏平常的事情,“非打即骂?还是商量着怎么把你丢了?”
    刑求闻被拷住放在桌面上的左手,骤然收紧。
    “你想留下?”
    指甲嵌进手心里。
    “怎么留下?”
    汪淼直起身体,走到离审讯桌不到5cm的位置停下。
    “只要受伤了,是不是就可以留下了?”
    刑求闻听后,头骤然抬起一点,又低下。
    不细心留意,恐怕就错过这个细微动作。
    “要什么样的伤呢?”
    汪淼伸指,滑过刑求闻包着绷带的手腕。
    他反应剧烈地往后退,直到被审讯椅挡住去路,才意识到反应过激了。
    很快,他的身体重新放松,保持头颅低垂的模样,似对外界发生的一切无知无觉。
    “这伤还必须是养父母造成的,会让他们一辈子愧疚,深深记在心里。”
    “亲弟弟,那不是一个很好的筹码吗?”
    “怎么做才不让他们起疑呢?”
    汪淼点点审讯桌,“刑求闻,你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