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仰首挺胸的跟着师婶去尝菜了,留下一脸生无可恋的师伯,独自神伤。
“老爸!怎么就你自己在啊?我师伯呢?”
“不知道!”
“师叔,外面搭了戏棚子,听说过两天是要演戏哎!”
“老爸,你知道要演什么吗?”
“演什么?演《怒杀野鸳鸯!》哼!”
“不对老爸!是演《梁祝楼台会》!”
“我们出去玩儿了!再见老爸!”
大师姐和云高似乎相处的挺开心!
“还过两天呢!人家现在就在相会!”
我算是明白了!师伯这是怕自家后院起火!
没有了慕容阳的陪伴,我的日子过得挺闹心的!
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哪怕就是一个‘嗯’呢!嗨......
“我这是怎么了?这十八年以来,我对他们母子真的很不错啊!”
“按理来说,梦梦不会对我那么绝情的啊!”
“虽然我不是一个很坚硬!啊呸!坚强的男人!”
“但是我已经很努力很努力了啊!”
这师伯大半夜不睡觉,在大厅嘀嘀咕咕的干什么呢?
“梦梦嫁给我的时候已经都有三个月身孕了!”
“我一直是把云高当成亲儿子养的!我!我......”
还没‘我’完呢,就被起夜的寿伯一大棒槌就给槌晕了!
“但半夜哼哼唧唧不睡觉!有病吧你!”
槌完人的寿伯毫不留情的扛着大棒槌就走了!
可怜的师伯就那么拥抱着土地爷睡得香甜!
又一天的清晨,我刚刚从伞屋出来,就听见师伯在叫唤。
“哎呦!哎哟!老婆!老婆啊!”
这又是咋地啦?不会是昨晚在大厅地上睡一宿,病啦?
得赶紧去看看!
“阿贵,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啊?”
“老婆,我突然胸口痛,哎哟!”
“阿贵,心口在左边,你那是右边!你又要整什么幺蛾子!”
“不是啊老婆!刚才它真的是在这边疼的!”
“胡说八道!我可没空跟你玩这些莫名其妙的东西!”
“老婆,我是真的疼啊!你给我揉揉!”
“揉什么揉!老娘还要干活呢!”
师伯这是撒娇求安慰?咦......肉麻死了!没眼看!
“老婆你永远都不会离开我的,是吧?”
“那可不一定!就看你以后怎么对我喽!”
“俗话说: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来时各自飞!”
“好多事情都不好说的!”
师婶也看出来师伯是在耍赖。大概也是起了逗弄的心思!
“老婆!你不会还想着嫁回头吧!”
“嫁你个头啊!”
师婶使劲一巴掌拍在师伯肚皮上。
“哎哟喂!老婆!你还真打啊!”
打都打了还问是不是真的!切!
“师弟,梦梦,你们在这里啊!师弟是不舒服吗?”
师父听到叫唤声赶了过来。
“师兄你来的正是时候!阿贵说他心口疼!”
“别说我心痛!我特么疼的都要顶到肺啦!”
“啊?这么严重啊?那我来给看看吧!”
师父几步来到师伯跟前儿,抓起胖胳膊就开始号脉。
“嗯!是有病!心火上升之症!”
“什么?师兄啊?怎么会是心火?”
这下轮到师婶不淡定了!
“心眼儿小了点!火气大了点儿!憋着气了!”
师伯被气的快要七窍生烟原地去世了!
“算你行!”
“师弟啊!我信不信的,等治好了你的病,你再夸我啊?”
这下是气的师伯真的没脾气了,起身就走!
“阿贵,你先别走!”
“师兄,你给开个方子吧!”
“好!这心火上升之症呢!得用气功治疗!”
“师弟你看!虚火属阴,心火属阳!你这是阴阳失调!”
“师兄,那要怎么做啊?你帮帮他!”
“好吧!你过来!”
“哼!装神弄鬼的!鬼才知道你说的对不对!”
“对不对,不得试试才知道吗?”
“师妹,我们要先肩并肩,然后心靠着心!”
师父这是要做什么?我咋觉得师父‘没安好心呢’?
就在师父和师婶转身面对面要贴在一起时。
师伯急了,一把就把俩人扒拉开!
“哎哎哎......你们......”
“师弟,你想哪里去了!我说的是手心对着手心!”
于是师父和师婶手心对着手心在空中画了一圈。
猛然,师父带动着师婶的手,猛地拍向师伯胸口!
“哎哟!你好了吧!师兄!”
“这么快就好了?”
“师兄你还是那么厉害!谢谢师兄!”
师伯被拍的直翻白眼!
“我是真的很痛啊!”
“痛就对了!古言云:痛则不达!达则不同!”
“师弟啊!你这病情还得要银针辅助治疗!”
“我没病!你走开!”
“师弟,你还说自己没病?”
“你见过哪个精神病肯承认自己有错?那不是玩呢嘛!”
师父就是霸气!此刻气场足足两米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