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加了北城钢铁学院的期末考试，张江河来到龙鳞。
    “江河，看看这个。”王兴华递给他一份资料。
    聋老太太原名那蓉，现用名金蓉，今年六十八岁，其家人在二十几年前，全部被倭寇杀了。
    那蓉、杨建业、王云霞、张国成都是正阳棋社成员。
    正阳棋社的成员，有满人，也有汉人。
    正阳棋社的花名册上，总共有一千多人，正阳棋社成立的目的，是为了重现前朝辉煌。
    看了一遍资料，张江河想通了很多事。
    聋老太太倒卖粮票，并不是为了钱，而是传递情报，将粮票送给正阳棋社成员。
    正阳棋社的很多人，如今都是黑五类。
    公私合营之后，购买很多东西，都要相应的票。
    城市户口有粮食定量，想要更多粮食，要么去鸽子市、黑市，要么用粮票。
    杨建业、王云霞、张国成都有能力弄到粮票，但三人的工作，容易被人盯上。
    看望年迈聋老太太，合情合理合法，通过聋老太太，传递情报和粮票，不会被人怀疑。
    想起前世看过的电视剧无间，张江河觉得正阳棋社，跟电视剧无间里面的振兴棋社类似。
    “勾结倭寇，该杀。”张江河冷声道。
    “确实该杀。”王兴华深以为然。
    龙鳞作为最后一道防线，剩下的事，都用不着龙鳞出面。
    接到调查报告的龙安，开始抓捕正阳棋社的成员。
    一队人来到禽院，抓走金蓉，在金蓉的家里，找到不少东西。
    “聋老太太不是烈属吗？怎么被抓走了？”
    “难道聋老太太的烈属身份是假的？”
    “她要是真的烈属，不可能被抓走。”
    “都快七十岁了，还被抓走，怕是回不来了。”
    “房子都贴上封条了，易中海竹篮打水一场空。”
    “易中海想要聋老太太的房子？”
    “无亲无故，照顾聋老太太，不是为了房子和钱财，你以为他真想找个一个妈？”
    “易中海把贾东旭当儿子，贾家的房子小，等棒梗长大了，需要单独的房间，聋老太太的房子，易中海很可能想要留给棒梗。”
    “没想到易中海算得这么精。”
    “都说前院的阎埠贵是算盘精，易中海算得更精。”
    “易中海和谭桂香都是绝户，他们现在有钱，等到老了，谁给他们养老？”
    “手里有钱，还怕没人养老？易中海和谭桂香是想贾东旭给他们送终摔盆。”
    “我要是易中海，直接去孤儿院领养两个，反正他的工资那么多，养两个很轻松。”
    “你就没有觉得易中海和贾东旭长得很像吗？”
    “贾浩云跟贾东旭不是很像，易中海和贾东旭更像。”
    “要是易中海跟贾东旭没关系，他会那么关心贾家？”
    “小声点，别被谭桂香听到了。”
    “听到又能怎样？给他面子，他是一大爷，不给他面子，他又能如何？”
    “易中海是厂里的六级钳工，你就不怕他给你家那位使绊子？”
    “我们说小声点，背后说闲话，被人听到了，不太好。”
    ......
    街道办的王云霞，警所的张国成，轧钢厂的杨建业，都被龙安的人带走了。
    纵然王云霞、那蓉、张国成......杨建业巧舌如簧，在铁证面前，他们也洗不清罪名。
    王云霞、张国成、杨建业都是正阳棋社成员，多年前，在正阳棋社高层的安排下，成为新龙军的一员，有正阳棋社提供帮助，三人相继脱颖而出。
    电影无间道里面，刘建明升级速度快，为何？有韩琛支持呗！
    正阳棋社成立已久，掌握不少龙奸、倭寇的信息。
    正阳棋社给王云霞、张国成、杨建业提供情报，三人出人头地是必然的。
    正阳棋社一千多人，被抓了个七七八八，有些成员不投降，还用枪械反抗，结果升天了。
    某些成员供出另外的棋社，新一轮的抓捕审讯开始。
    看着飘落而下的雪花，张江河陷入沉思。
    前世很多人突然暴富，不是真的赚了钱，而是祖辈遗留的，说得直白一点，是祖辈的非法所得，没被查出来。
    九十年代做生意，赚钱速度是很快，合法赚到十几亿的，估计找不出一个。
    某个姓陈的，身价两百多亿，怎么来的？最初家里没钱，她还能去港城投资房地产，港城投资房地产需要不少钱！
    担心被清算，很多有钱人将金银财宝，提前埋在地下。
    等到清算结束，再把金银财宝挖出来，创业资金就有了。
    还有一些人暴富，是趁着刮风之时，仗着位置牟利。
    禽院电视剧里面，刘海中就贪了一些金条。
    现在不值钱的古董，等到几十年后，市场价几百万、几千万、几亿。
    拿出一支烟点燃，张江河吞云吐雾一番。
    快过年了，他也不想折腾了。
    杨建业、王云霞、张国成、那蓉等人被抓，跟他有直接关系。
    只因他看不惯聋老太太冒充烈属，随口跟王兴华提了一句。
    龙鳞调查聋老太太等人，哪知查出正阳棋社。
    审讯正阳棋社的成员，供出来几个棋社，还查到不少倭寇和龙奸。
    “牵一发而动全身，蝴蝶效应太强了。”
    “小宇宙源力的增长速度，几乎没有降低，如此看来，聋老太太并不重要。”
    心情还算不错的张江河，双眼看着西南方向。
    这个世界的他，爷爷奶奶早已去世，父母牺牲几年了。
    老家是川州的他，在川州那边，还有大伯、三叔等亲人。
    路途遥远，来往不便，张江河放弃去川州寻亲的想法。
    如今还是五四年末，龙国各地还有不少土匪、敌特。
    路程两千公里左右，开车去川州不方便，来回的路上，就要不少时间。
    “五八年之前，回一趟川州，给大伯和三叔一些粮食。”
    粗略一算，禽院世界的他，只有六岁的时候，看过大伯和三叔。
    六岁之后，他都住在北城，没再回过川州。
    “不知道下雪天，能不能钓到鱼？”
    突然想钓鱼的张江河，带上装备推着自行车离开禽院。
    从‘港城’拿回来的碳素鱼竿，他还没怎么用过。
    有时忙着研制机器设备，有时打猎、学习、练武，钓鱼的时间少之又少。
    来到什刹海，张江河调制了一些饵料，随后用散炮打窝。
    钓了两个多小时，只钓到一条鳜鱼和几条鲫鱼。
    鲫鱼不大不小，油炸太大，红烧太小，张江河随手扔了。
    两条鳜鱼都有四斤多，加起来大概有九斤，收获还算不错。
    “快四点了，今天就这样，过几天来冰钓，来禽院世界两年多，还住在北城，一次都没冰钓。”
    骑着自行车，张江河回到禽院。
    “江河，在哪钓的鱼？”守门的阎埠贵，看到两条鳜鱼，心中羡慕不已。
    “什刹海钓到的。”张江河也没隐瞒。
    “这么冷的天，还能钓到鳜鱼？”阎埠贵有些疑惑。
    “钓鱼嘛，只要运气够好，空钩都能钓到鱼。”张江河说道。
    “你这鱼竿哪买的？”阎埠贵指了指碳素鱼竿。
    “别人送我的。”张江河随口说道。
    上次从港城回来，不少人都亲眼看见他的碳素鱼竿。
    外国那么多，国外那么大，谁知有没有碳素鱼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