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5章 匆匆又匆匆
作者:探花胡   四合院:从51年开始最新章节     
    如今,特经局处理待办事项,已经形成标准流程。
    不管什么事,潘飞所辖办公室汇总,安排专项小组分析、整理资料。
    白莎如同传话筒,记录、汇报,下达指示。
    每周,整体事项目录,再交由林致远检查,以防有疏漏之处。
    待白莎离开,林致远继续喝茶,脑海却不平静。
    前世,不明白两汉斯可以合并,半岛为何会闹到差点干架。
    如今,站得高,看得清,结合前世记忆,算是有了大致猜测。
    二架后,大漂亮、毛熊、约翰牛、高卢鸡,将汉斯一分为四。
    出于舆论压力也好,体系对立也罢。
    四家均不认可分区治理,尤其是大漂亮和毛熊,都想对汉斯无威胁改造,继而纳入自己阵营。
    但很显然,必然会引起对方强烈干涉。
    谈判旷日持久,迟迟没有结果。
    48年,大漂亮、约翰牛、高卢鸡高调宣布,将托管区合并,要求其加入马歇尔计划,又横加干预,成立西汉斯。
    毛熊一看,三家不讲武德啊,你搞桥头堡,老子不会么,立马将占领区成立东汉斯,逐步打造成对抗最前沿。
    形式上,与后来的半岛对峙,有异曲同工之妙,一东一西,各自阵营两处样板间。
    然而有着本质不同,东汉斯体系是毛熊强制推行,北棒却是由此立足,东汉斯可以向西汉斯靠拢,北棒却不行。
    更何况,半岛不仅仅是两极对立,旁边还有正在苏醒的睡龙。
    还有一点,那就是汉斯一直在努力。
    费恩,或者说东汉斯,利用阵营优势,拉拢兔子及其他势力。
    西汉斯也在大漂亮支持下,极力发展经济。
    只待时机成熟,疯狂撒币、让利,东汉斯改制、并入,几乎水到渠成。
    当然,现如今,除了林致远,谁也不知道所谓的时机,竟然是毛熊完犊子。
    ……
    67年的春节,热闹非凡。
    大陆西端,毛熊煽动,整个背约成员,家里都不平静,各种游行、罢工,此起彼伏,导致正常商业活动,受到冲击。
    东汉斯趁机侵占市场,哪怕蒙受损失,也不在乎,其中比例式最为严重,几乎被彻底渗透。
    大洋彼岸,雪茄暗中窜拖、支援,美洲大陆,鞭炮声此起彼伏,大漂亮四处灭火,小约岌岌可危。
    全村都闹出点动静,好像在为兔子庆贺新年。
    林致远拿着原油分离技术,拉着柯约翰磨嘴皮子,扰乱对方行程,反制兔子轻工业制品,所谓的对策,一延再延。
    6月,大漂亮支持,小以悍然挑起群架,仅仅六天,完成对周边数家地皮强取豪夺。
    7月,欧罗巴成立共同体,标志着一体化进程重要进步。
    对大漂亮来说,控制数家,远不如控制一个整体简单,却也因为体量大,平添变数,只能说,合或散,有着不同难点。
    ……
    春去秋来,花开花谢,云卷云舒。
    时光宛如跳跃精灵,调皮、肆意,把玩着院中枣树,刷绿、染黄,一次又一次。
    厚厚的日历,一页页翻过,眨眼之间,来到69年7月20号。
    三年来,任凭外面风云变幻,兔子内部,指数型发展。
    得益于神农团队对各类种子改良,机械化下沉,大棚技术,乃至科学化管理,粮食产量逐年提高。
    民众已经不满足于吃饱,更是追求吃好。
    不管市区,还是县城,甚至公社,各类商品应有尽有。
    自行车随处可见,沦落成寻常物件。
    摩托车、三蹦子,乃至面包车,早已成为出行主力。
    由公社牵头,各类养殖场,种植园,遍布全家。
    甚至,将近一半农民,搬进水电齐全的新家。
    上千个日夜,兔子俨然成为超大型工地,叮里当啷个不停。
    林致远极为不好过。
    起初,老爷子和先生只是商量。
    “致远啊,我觉得吧,蔬菜还是不够,老百姓营养跟不上,蔬菜大棚还得大力推广,你这边还能不能加把劲?”
    “致远啊,你看看,咱们住处宽敞,冬天集中供暖,夏天又有空调,没事还能看看电视,农村条件还得改善,你觉得呢?”
    ……
    到最后,二人脑洞越来越大,想法越来越高。
    “致远,民众出行不方便,你抓紧解决。”
    “致远,老百姓沟通不方便,电话下沉,尽快处理。”
    ……
    水深火热三年,特经局如同上紧发条的机器,甚至港岛远大钟白,面对层出不穷,各类任务,急得抓耳挠腮,没睡过一个好觉。
    好在结果是喜人的,虽然勉强,但二老的要求,基本完成了七七八八。
    夕阳西下,将仍然想玩闹,留恋大地的余晖,生生拽走。
    林家,四盏大灯扫去黑暗,在一群飞蛾游荡中,将整个前院,映照得宛如白昼。
    院内,六张圆桌,几张小方桌,随意摆放,一群大佬们,三五成群,打牌聊天,吵闹声此起彼伏。
    斗地主还好,不时说两句。
    升级也没啥,顶多埋怨几声。
    一群虎将在玩够级,那场面,桌子差点被掀翻。
    只见李进噌的站起身,瞪着眼珠,扬声呵斥。
    “克浓,你干特么啥呢,弄他啊,明摆着想走呢!”
    ……
    今天,林致远是幸运的,家里开席,不用熬大夜,能够早点回家,也是不幸的,等会喝完酒,大佬们提出过分要求,又得想办法周旋。
    拖着疲惫身躯,走进院内,环视一圈,特意避开够级战场,来到最北边小方桌。
    老爷子,先生,席闲,三人正在斗地主。
    搬了个马扎,坐在先生旁边,随意一瞥,当即一愣。
    紧接着,抬头看向老爷子和席闲,二人脸上笑意很浓,忍不住暗暗嘀咕。
    您二位高哪门子兴呢?
    这边俩王四个二,三到九连对,春天带两炸啊。
    只见先生朝林致远挤了挤眼,出牌,三到九。
    一落桌,席闲八炸拦截。
    随后,老爷子不甘示弱,十炸落上。
    先生微微一笑,摆手不要。
    老爷子和席闲,又是飞机带翅膀,又是对子,眼瞅着二人就要走完,先生才缓缓出手,王炸叫停,二炸跟上,顺子收尾。
    钓了两炸,林致远心中直呼好家伙。
    老爷子伸手一按,“不对,这牌有问题,你出老千了吧?”
    席闲也带着疑惑,抬头望来。
    只见先生一摊手,漫不经心笑道:“席闲洗的牌,您老还切了牌,我出什么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