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子,我叫徐云姝。”
徐云姝想办法接近,生怕他再次消失在自己的眼前。
帝辰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我知道。”
“你知道?”徐云姝很不解,他怎么会知道自己。
她还想开口说什么,便被他给打断,“我这次来见你,就是想告知你,不必再找我,有缘注定是不会错过的。”
徐云姝就看见帝辰一瞬间消失在自己的面前。
“佛子!佛子!你在哪?!”
徐云姝看着四周,一个活生生的人就这么消失了,找了半天什么都找不到,她开始回想刚才他说的那些话,“难道现在还不是正确的时间吗?”
就在她思考的时候,突然有人叫了她的名字,“云姝,我们走吧。”
徐云姝顺着声音看了过去,箫昭逸他们早就把人救了出来,楚叙转了转自己的手腕,“勒死我了,这群人到底要做什么啊,等我叫我父亲把这里全剿了,一个活口不留。”
他们一群人回去之后,开始对那几个男人进行审问。
“老实交代吧,所有事情。”
几个男人被绑在一起坐在地面上,他们的周围全是人在看着他们,让他们几个心都有些突突。
“我们几个有眼不识泰山,你们就放过我们吧,我们知道错了。”
“说,谁派你们来的?”
问题一出,几个男人面面相觑,半天都没有开口。
“您就别为难我们了,我们也只是帮人办事,和我们没有任何关系的的。”
“纵容罪犯的人才是罪恶之极。”
一旁的徐云姝淡淡开口道,但这一句话直接让他们一点反驳的余地都没有,只好跪地求饶,“求求你们了,放过我们吧。”
“想让我放过你们也很简单,把你们的事全都说出来吧,不然的话,殿下,你的那把剑是不是也好久没见血,我不介意让它再开开刃。”
徐云姝现在的表情无比的妖孽,跟外表及其的不相符,他们怎么都想不到这个女人会说这么狠的话,果然最毒妇人心啊。”
男人看着箫昭逸手中的那把剑,吓得直咽口水。
“我说,我们都说,是县令派我们来的,他说这里最近新来了几个女人,让我们想办法弄到山寨里,我们就只能用之前的老办法,迷晕你们所有人,然后把人带走。”
“那之前那些人呢?”
男人摇摇头,“这个我们不知道,我们只负责绑人,其他的不归我们管。”
没过多久,天就亮了起来,而箫昭逸的军队也全部到齐,“今天跟我去剿匪,只需赢不许败,听到没有!”
“是!”
齐刷刷的正气声音让他们斗志昂扬,“我们走。”
徐云姝也想去看,但是却被箫昭逸拦住了,“这种地方危险,你不许去。“
“殿下,我会保护好自己的。”
徐云姝就想去看看这种壮观的场面,也想去碰碰运气,看看能不能再次碰见佛子,她还有话没有说出口呢。
“云姝,我们一会偷偷的去。”
楚叙在一旁小声的说着,她也想去看看这种场面,要不是他父亲不让,她可能都会想去打仗。
两人在一起就没有好事发生,等他们都走远之后,两人开始跟了上去,甚至把自己的贴身丫鬟都扔在一边没有带上。
两人并灭有去剿匪的路上,楚叙疑惑的看着她,“我们不去山寨吗,这是去哪里?”
“一会你就知道了。”
两人最后来到了一个府邸前,“我们找县令有事。”
徐云姝缓缓开口,但是门口的侍卫并没有想要放行的意思。
楚叙拽了拽她的胳膊,“怎么回事啊,我们进不去。”
“县令大人如果在不出来的话,恐怕他的弟弟就会出事了。”
“谁啊,在门口大吵大闹。”
只见一个中年男子走了出来,看上去人模狗样的,谁能想到一个父母官居然会做出那种苟且勾当之事。
只见县令走出来后,徐云姝淡淡一笑,“裴玄,把他给我抓起来。”
下一秒,在她们的面前突然出现了众多的黑衣男子,领头的人就是裴玄。
楚叙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她,“云姝,你居然认识裴玄?”
徐云姝淡淡一笑,“这件事情,只有你知道。”
楚叙懂了她的意思,但是她还是很好奇,“你和裴玄什么关系啊,我可听说裴玄可是死士中最厉害的一族。”
徐云姝看着眼前的情况,“当初我救了他。”
楚叙一脸羡慕的看着她,“和这种他别有安全感的美男保护在身边,感觉爽不爽。”
她想了想,“还好。”
裴玄走到徐云姝的面前,“主上,人已经绑好了,现在打算怎么处置。”
“把他扔到山寨门口。”
楚叙有些疑惑,“这是做什么?”
“帮殿下解决山寨问题,毕竟这个可是山寨寨主的亲哥哥。”
楚叙瞪大了眼睛,“云姝,我现在感觉你并不是我想象中的一个空花瓶,你简直太厉害了吧。”
当两人来到山寨大门口的时候,就看见所有的人全都被箫昭逸制服,他一回头就看见徐云姝的身影,瞬间皱紧了眉头,“不是不让你来吗,这里不安全。”
“我当然是给你带惊喜的。”
箫昭逸有些疑惑,“什么惊喜。”
徐云姝指了指不远处的草丛堆里正在动的的男人,“看,我把县令给你带过来了。”
他有些不可思议,但还是派人将县令带到了寨主面前。
“哥哥?你怎么会在这!”
县令看见的时候,面露难色,“你别叫我哥哥。”
但是寨主并没有明白他的意思,“为什么?”
两个人朝着彼此跪拜着,场面还有些搞笑,“说,当年那些村子里的女人都去哪了。”
箫昭逸冷声开口道,根本不给两人思考的时间。
这山寨里面并没有什么能人在,这么多年之所以无法被剿灭,就是因为有县令的暴毙,那些表面也都是装腔作势的模样。
“我们不知道什么女人啊?”
县令依旧在装糊涂,但是没一会那几个男人就被带了过来,县令一看大惊失色,连头上的乌纱帽都被吓掉了,“这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