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相夷紧赶慢赶又过了好几日才回到了四顾门,哪里晓得刚一回四顾门便察觉到了不对劲。
四顾门之中多了不少的伤者,整个四顾门一片哀嚎声,不少门中弟子捂着血淋淋的伤口坐在一旁咬牙呼痛,还有些昏倒在一旁不知生死如何。
他缓缓走过他们身前,不由的有些许的疑惑。
行舟穿梭于伤者之间,她不懂什么药理医术只能简单的帮着包扎一下伤口或是煎药熬药之类的活计。
李相夷几步上前,有些担忧又焦急的问她:“姐姐,是出了什么事?”
说到这里,行舟的神色也不由得冷了下来,她抬起头看着不远处的几个人意有所指:“我也不大清楚怎么回事,回来时就见这幅样子了,说是几位院主和你师兄与金鸳盟的人打了起来。”
顿了顿,她看着李相夷道:“四顾门的药草所剩不多,伤亡太多,还需再请些医者过来,相夷...你。”
李相夷看着四周哀嚎的四顾门众人,点了点头:“姐姐,我知道,我会安排人去的,你先回去歇着吧。”
行舟摇了摇头,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没事,不过是忙一点小忙罢了,也算不得什么,倒是你快马加鞭赶回来应该是累了,还是先将这些伤者处理好,其余事之后再说吧。”
她与身旁忙着的乔婉娩和石水一道点了点头,又各自忙活去了,算起来,这整个四顾门也就这两个女子明点事理,其余人带着这么多伤者回了四顾门只顾着互相推卸责任。
眼见着李相夷回来了,另几人心里慌乱的不行,忙上前行礼,李相夷淡淡扫了他们一眼,几人脑门上顿时冒出一顿冷汗,他们当然知晓这次惹出了大祸。
“先将四顾门中人的伤势处理好,其余事稍后再议。”
佛彼白几人只能点点头,转身去忙了,单孤刀静静站立在那,李相夷一时无话,也没顾得上说些什么只能先行去处理伤者了。
夜间,四顾门几人齐聚一堂。
李相夷坐于桌前,手敲击着桌面,面上看不出什么神情,众人莫名有种山雨欲来的感觉。
“我出门与笛飞声商议,出门前还叫你们不要那么冲动与金鸳盟的发起冲突,现在正是局势紧张的时机,为什么我回来是这个样子?”
佛彼白石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半晌,单孤刀才道:“师弟,我也未曾得知你说的办法就是与金鸳盟中的人竟握手言和,你可知道金鸳盟乃是邪魔外道,我不过就是想趁着这个时机将他们一网打尽罢了。”
李相夷忍了又忍,终于出口:“我出门时就与你们说过的,不可轻易在此时出手,这五年之约就是权宜之计,你不是不知道此前各大门派与金鸳盟争斗伤了多少人,在这个时机万万不可再强出头,你可看见了门外那些弟子,究竟死伤多少?”
单孤刀一时无话,紧紧攥着拳头,抬头对李相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