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好熟悉!
定睛一看!
再擦擦眼!
我类个擦?这不我彪哥么!
“彪哥!”
二狼几乎是下意识的就双腿立正,很尊敬的隔空喊了一声彪哥。
喊完以后,‘二狼’赶紧左右看看,还好,大江总没在。
要是大江总在,看见自己又在这儿喊打喊杀,估计自己又要遭殃了!
上回因为冲撞了大江总,结果自己光着膀子在西山煤窑里挖了好几天煤,想想都让人痛不欲生!
李彪朝着二狼招了招手,示意二狼过去说话。
那三四十号人在自家老大喊出那声‘彪哥’后,哪个还敢炸刺儿?
刚才叫的最凶的几个,甚至都下意识的往后身后人群里躲。
开玩笑,狼哥去挖过煤,难道他们就没挖过?
说实话,比起挖煤,他们更愿意去拘留所蹲几天号子。
没办法,实在是干不过,不说对方在远山县的关系随便说句话,就能把他们都丢到号子里狠狠收拾。
就说人家两个煤矿的护矿队就有一二百号人,而且还有数量以吨计的雷管!
更别说那战斗力强悍,行事风格凶残的几百人运输队。
还记得狼哥有一次打了江山集团运输队的一个队长,结果当晚狼哥家的平房就被大货车给撞塌了,关键是人家有保险!
当时狼哥穿个裤衩子看着就剩一半的家,那叫一个凄惨,如果角度再正点,怕是一觉就睡到阎王殿了....
李彪点头示意二狼在自己旁边的椅子上坐下。
“老白,赶紧上串啊,没看我这儿来朋友了?”
再次被催促的白俊成一个激灵,再看向手里的串已经有点糊了,他赶紧把串从炭炉上拿开,给串最后一遍撒上秘制配料....
“来了来了.....”
那边老白有些慌张,这边李彪则是不紧不慢的给二狼起开一瓶酒,推到他的跟前。
“我朋友开了个烧烤摊,没事多来照顾照顾生意。”
“一定一定。”
二狼一边点头答应,一边和李彪伸过来的酒瓶碰了一下,仰头咚咚咚几秒钟就把一瓶啤酒给炫了!
谁知他酒瓶刚放下,李彪又已经起开了另外一瓶酒,再次放在他面前。
“我说刚才那几个年轻人那么生性,敢当着我的面打我朋友的儿子,原来是有二狼你这个大哥照着,不错不错,有前途......”
李彪说话时是笑着的,手上也是在给二狼递啤酒,但说出来的话,让二狼瞬间蛋疼菊紧起来......
啥玩意儿?
当着彪哥的面?打了他朋友的儿子?
让我捋一捋。
冯刚那小子今天带人来彪哥朋友的烧烤摊找茬?
结果拿彪哥朋友的儿子开刀!
不光找茬了,还动手打了人?
关键还是当着彪哥的面!?
这也就能说通了,为啥对面只派了一个人就把冯刚小队给灭了!
要知道打野架,冯刚小队还是有几分勇猛的,但那能跟彪哥手下比么?
没看彪哥今天一起的都是什么人?
自己当年手底下刚聚拢几十个兄弟,当时谁也不服,觉得跟谁都能刚一波,结果第一次炸刺儿跟大江总叫板,就被此时坐在彪哥右手边的张旭东,一个人拿着两把土喷子顶着脑袋,硬是被打掉了两颗大牙!
还有去年,一个南边来的拳师一路向北,说要去少林寺试一试武僧首座的水,一路上不知道踢翻了多少家武馆,结果路过黄市时,没被张旭东旁边的吴举打断了腿?
吴举是少林武僧还俗,其师正是少林武僧首座素喜大师-耿栓柱,法名释素喜!
再说现在坐自己对面,最不起眼的徐旺....算了,不能说,徐旺的事迹一说,大江总都得进去几年。
就这,还有个叫戎庄的狠人没到场........
‘冯刚,你特么是想我死啊!’
没有人混社会是侥幸成功的,不管哪个大哥都是磕磕碰碰,不知道吃了多少亏才能混出来一点地位和名声。
尤其是二狼,他之所以能在江山集团笼罩的远山县还有一足之地,完全是因为他懂事,上道!
二狼心里就像是吃了黄莲一样苦,但是脸上笑的却比花儿还要甜,几乎没有什么间隔,他拿起面前的酒瓶,咚咚咚又炫了一瓶。
一分钟内连吹两瓶啤酒,啤酒中带的二氧化碳让他胃里一阵翻涌,但他硬是忍住没把酒嗝打出来,低眉顺目的对李彪说道:
“彪哥,我说那小子我不太熟,你信不?”
李彪饶有兴致的看着二狼,反问:
“怎么个不熟法?”
二狼心里苦啊。
‘兄弟,对不住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