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胜美?她这是怎么了,哭得这么伤心?”
这时,安迪和曲筱绡正好回来。
“你们来一下。”李木朝两女招手。
两女见是李木,走过来一瞧,见到地上哭着的人,是樊胜美,齐齐大惊。
“樊小妹平时是一个很要面子的的人,也不知道出什么事了,把她弄成这样。”
安迪和曲筱绡两人,合力扶住樊胜美,扶进电梯,上22楼。
曲筱绡:“还能什么事,男人呗。 她以为她是被请去吃饭的客人,却不知道在男人眼里啊,她才是桌上的那道菜。”
安迪道:“小曲!!”
曲筱绡:“好好好,不说了不说了不说了。”
电梯门打开,22楼到了。两人合力下,把樊胜美扶出了电梯。
“小心点,别摔着。”李木看两女穿着高跟鞋,扶着时,脚步踉跄,忙出声提醒。
敲2202的门,毫无反应,里面没人开门。
“她们是不是还没回来?怎么办?”曲筱绡放下敲门的手,问道。
安迪扫视一圈,道:“把她扶去我那里吧。”
曲筱绡看向李木,“真的可以,李木不会反对吧!”
“你试试,看我会不会反对。”李木无奈道。
打开2201房门,两女把樊胜美扶进去,三人齐齐倒进沙发。
“背她这一路,我手都快断了。你说她为什么哭啊?”曲筱绡甩着刚才挽着樊胜美的手,“妆都哭花了,为什么呢?”
樊胜美脸上,因为哭泣,一条肉眼可见的黑色泪痕,挂在眼睛下方。
整张脸看起来,已面目全非。
安迪正在照顾樊胜美,拿纸巾擦她脸上化开的妆。
曲筱绡拿出手机,想把此时樊胜美的囧状,拍下来,被安迪见到,及时制止。
“你干嘛呀,讨厌死了。”安迪责怪地说道。
“好好好,不拍不拍。”曲筱绡见状,知道无法得逞,只好不情不愿地收起手机。“我最会看人脸色了,滚蛋了,不打扰了。拜拜。”
两人看着曲筱绡背影,齐齐摇头。
“你也回去吧,这里有我在。”
“好。”在这里,他也帮不上忙,不如离开。
李木开门离开。
在回21楼的路上,李木一直在想,樊胜美今晚喝醉,这其中肯定是有事。
以樊胜美那坚强,还有好面子的性格,断不会在外面痛哭,就算是晚上,也不会。
想必是遇上什么事了吧?
李木眼神一动,想到一种可能,那就是樊胜美背后的家。
肯定是樊胜美又接到家里电话,让他打钱填他哥弄出的事。
现在是月初,不是发工资时间段,逼得樊胜美崩溃了。
想到这里,李木拿起手机,打电话给老谭。
“老谭,老严现在有没有时间?帮我去查一家人。”
老谭接到电话,想了想,回应道:“他就在我身边,你自己跟他说。”
接着,电话那头传来一道醇厚的男声,正是老谭口中的老严。
“李总,我是老严,您要查谁,我就算豁出去,也会去查。”
“别,这件事只是调查一家人,没有危险,当然,我也不会让您为此做白工,到时一定重谢。”
“不敢,重谢什么的,不必了。谭总给了我不少,没危险,查家人而已,都是小事。”
“别,你出力,我出钱,很公平,要是你不收,那我找别人来查。”
做事就要给钱,这是天经地义的事,老严是谭宗明的人,不是他的,钱是必须要给的,这是规矩。
在李木的一再坚持下,老严才终于收下。李木也把樊胜美的信息,告诉给了老严。
李木在第一时间,打了一百万给老谭,托他交给老严,作为经费。
现在剩下的,是等,等拿到调查报告,再决定怎么处理。目前在李木心里,已经有个预案,至于执行与否,等后面知道实际情况后,再决定要不要那么办。
安排完,李木把这些抛到一边,心中心心念念着,明天许红豆要来的事。
第二天,李木没有上班。
许红豆发来的信息说,她会在中午十二点落地魔都,到时的第一站,会去找许红米,把家里带来的东西,交给她。
上午九点,李木赶到许红米家。
现在李木对许红米家,可谓是驾轻就熟,再熟悉不过。
这要得益于,许红米时不时让李木抽时间,去她家给她做饭。
关系升温成姐弟不说,和许红米女儿铃铛,也成了很好的朋友。
每次去她家,相比许红米,李木反倒像是那个家的男主人,成为铃铛的爸爸一样的存在。
铃铛对他,很依赖。
许红米和铃铛,一早就等在家里,等着李木上门。
“妈妈,李叔叔要来吗?还有,还有,小姨是不是今天会来我家?”
许红米笑着对铃铛说:“是啊,你李叔叔马上到,小姨中午也会来我们家。铃铛,喜不喜欢?”
“太好了,铃铛很喜欢,喜欢李叔叔,也喜欢小姨。”铃铛拍着手,拍着小手在屋子里蹦跳着。
看着这样的铃铛,许红米虽是笑着,但眼中闪过一丝阴霾,还有羡慕。
随着这段时间的相处,她更羡慕自家妹妹的福气,能遇到李木这样的完美男人。
没错,在许红米眼里,李木是完美男人,没有一丝瑕疵的异性,最好的伴侣。
要钱有钱,有貌有貌,要才有才,还会做好吃的,妹妹跟李木在一起,无疑是享福的。
自己婚姻的不幸,让她对家,一个充满爱的,稳定的家,很渴望。
她没有得到的,妹妹却得到了。
好在两姐妹,虽然一见面就在打闹,但要说嫉妒,真谈不上,有的只有祝福。
她知道,在见到李木,时不时忍不住骚扰李木,美其名曰让他来家里做饭,她馋了,可实际只有她自己知道,自那时起,她的心,就已经失衡了。
李木在她心里,有了影子,那个带给她幻想,在心田中挥之不去的影子。
这种想要又不能要,想说又不能说,让她发疯,却只能强忍着,不敢袒露半分。
因为一旦袒露,注定不要说亲人,甚至连朋友都做不成。
“李木啊李木,我要是早几年遇到你,或者说你不是我妹夫,该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