咽了一下唾沫:“我,我就是看这花挺好看的,想要摘一朵放在屋里。”
宫远徵看着还没被他摘掉的荷花松了一口气,看着面前的宫子羽眼神凌厉:
“宫子羽,你是不是当真以为我不敢打死你!”
宫紫商和金繁对视一眼,都感觉到了今天的宫远徵有些不同,尤其是金繁感受最深,刚才那个暗器如果自己真的没有挡下来,宫子羽的手肯定会被打废掉的。
宫紫商出声打圆场:“远徵弟弟,别生气,是我看这荷花挺好看的,而且池塘里有这么多,想要一朵放在屋内,才让子羽去摘的。”
宫远徵看向宫紫商:“姐姐若是喜欢荷花,等改日我寻到其它荷花再送给姐姐,只是这池塘里的,一朵也不能摘!”
板着脸真生起气来的宫远徵有几分宫尚角的影子,况且这事本来也是自己和宫子羽做的不对,宫紫商抱歉点头:“好的,好的,抱歉远徵弟弟,我们不知道这花这么重要。”
想着那么满满一池塘的荷花摘一朵应该没关系,谁能想到宫远徵这么看重,而且刚才宫紫商和宫子羽看过了,虽然不知道这荷花宫远徵是怎么让它在冬日里开花,但是只是普通的荷花这是肯定的。
按道理来说宫远徵是不会这么生气的,像是摘一朵跟要他命一样。
长久相处的模式让宫子羽下意识的对嘴道:
“你这里这么多,给我们摘一朵又能怎么样?”
按常理来说,这个时候宫远徵应该是不屑的看他一眼,然后说一句:‘宫子羽你是想打架吗?’最后两人吵一架之后再结束。
但是这次宫远徵压根看都没看他一眼,完全把宫子羽当成了个空气。
宫远徵和他打架打不赢的时候,宫子羽生气,现在宫远徵不理他,把他当空气了,宫子羽更生气了。
张嘴就要再继续说些什么,结果一把被宫紫商和金繁,一个捂嘴,一个拽着出了徵宫。
看着无关紧要的人出去之后,宫远徵坐在池塘边看着中间那朵还未开放的莲花:
“婠婠,厨房今天新做了炸排骨,味道好吃极了。”
边说边把自己研制的荷花营养液倒入池塘中,纵使宫远徵医术再厉害,对于这种精怪化形的事情也是束手无措,但是既然她是变成了荷花,让荷花保持营养,开的更好应该会有点用吧。
这些天宫远徵用了无数的草药提炼出了这些对花草有益的营养液。
夜晚,屋内的宫远徵突然感觉身边好像有人,还有些混沌的大脑瞬间清醒,手摸到枕头下的刀时,鼻尖嗅到了一丝荷花清香,让他的动作一顿。
接着身旁就钻进来了一个身体,宫远徵身体一紧,周围的荷花清香味道也越来越浓。
“婠婠~”意识到什么的宫远徵神情激动的掀开被子,点燃床头的烛光,身边躺着的赫然就是自己日思夜想的人。
被子掀开婠婠打了个冷颤,身子下意识的往温暖处挤了挤,也就是宫远徵的身边。
“阿徵,我好困啊~”原型在池塘里的修养恢复的快,但是今天看到宫远徵落寞的背影还有那句炸排骨,半夜婠婠提前化为人形,人形恢复的会比原型恢复的慢一些,但是问题不大。
但是会经常犯困,畏寒,这个只需要多睡觉,多穿点做好保暖就好了。
宫远徵还没从自己的小花精回来的惊喜中反应过来,身体就被婠婠这贴向自己的动作搞的整个人从下红到了脸。
身体的温度也伴随着她的动作瞬间升高,但是这也导致了想要温暖的婠婠贴的更紧了。
同样的这也导致宫远徵此刻整个人像是个煮熟了的大虾一样,又红又热。
“婠,婠婠,不,不可以这样的~”宫远徵结结巴巴的想要让她离自己远点,但是怀中那柔软的触感和荷花香却让宫远徵的手不知道该如何放,只能用语无伦次的语言说着话想让她主动离开。
但是自己的身体却一动不动的任由她贴的更紧。
婠婠闭着眼睛被耳边絮絮叨叨的声音吵的眉头紧皱,直接手一伸,捂住了声音的开关,然后另一只手把人往下一拉,小腿一搭,整个人像是挂在宫远徵身上一样。
小脸在他怀中火炉上蹭了蹭,就像是抱着一个巨大的火炉一样,本来就想要睡觉的婠婠听到吵自己的声音消失之后,很快就抱着这暖洋洋的火炉睡着了。
只剩下宫远徵一动也不敢动的躺在床上,但是很快身体一股益阳的燥热从身体下方升起,宫远徵是学医的,虽然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情,但是也是知道这是什么情况。
本就通红的耳朵和脸此刻红的滴血。
但是看着在自己怀中睡的一脸安稳的婠婠,宫远徵只觉得内心中一片柔软:真好,你回来了。
宫远徵这些日子曾想过,万一婠婠一直变不回来了怎么办,一想到这个念头,内心中被一股巨大的空虚所淹没,现如今看着趴在自己怀中的人,宫远徵有一种失而复得的感觉。
眼眸中一股偏执闪过,宫远徵伸出手回抱住她,脸埋在她的脖颈间,嗅着她身上的馨香,宫远徵这才有一种感觉,她现在真的在自己怀里。
“婠婠,我的婠婠~”低声呢喃。
但是很快那种熟悉的燥热越来越强烈,但是此刻宫远徵又不舍得把人放开,只好睁着眼,抱着人,既难受又愉悦的熬到了天明。
一夜无眠,第二天看着吃完炸排骨之后就又躺在躺椅上睡着的婠婠,宫远徵眉心一皱,虽然她跟自己说过这是正常的,她需要用睡觉来修养,但是宫远徵眼里还是止不住的担忧。
把毯子给她盖好,还有她周边的火盆都摆放好,确保她不会冷到之后,宫远徵才去做自己的事情。
制药途中,还时不时的抬头看向睡着的婠婠,确保她在自己身边,而不是自己的幻想。
晚上,看着还没醒的婠婠,宫远徵直接弯腰把人抱起放在了自己的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