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方在聊了一会,朱权算是整明白了,最终总结出朱允熥的中心思想,先从文化入手,因为棒子国也是学习他们这边的文化,要简单的多,其次就是拿女人下手。
让女人鄙视他们的男人,让女人开始消费起奢侈品起来,攀比起来,争取以后他们的妹纸跑过来,然后大明境内,每一个普通人能够做到三妻四妾,传宗接代,人人有责。
朱元璋从来没有想到,还能这么瓦解一个国家,简直是——甚是可行!
朱权则是有点惶恐起来,这样的人,一旦掌权,不得把天下人玩弄于股掌中,好在,他是自己人,所以他是正义的。
就在此刻,擂台传来一声声嘶吼声,吕布败了……
因为他不够专注,战斗中,总想着看樱桃,这是他免费能看吗?精神不集中,给火舞一脚撩阴腿,疼得整个人弓成一只被蒸熟的虾,捂着小布布,一句话也说不出。
朱元璋倒吸了一口凉气,“这货得进宫!”
“爷爷,你是要给他一个岗位啊,那他因祸得福了。”
朱元璋点点头,“咱倒是可以考虑内务给他一个刷马桶的机会。”
朱允熥:……
“咱最近在查那个徐远军,你说他是不是贪官?”
朱允熥翻了一个大白眼,“他又没有把贪字写在脸上,我怎么知道。”
“他是你招募的人,现在百姓都在抱怨,说不定跟商贾有所勾结,坑害了普通百姓,如果他不是贪官的话,那就是为了成绩,而用偏激的办法,所以还是你的错,你识人不明。”
朱允熥嘴角一抽,“你用杨宪的时候怎么说?”
此言一出,全场寂静,黄管家率先带头给跪了,就连朱权也是冒着冷汗,小心翼翼,偷偷摸摸的望着朱元璋。
朱元璋就好像被雷击般,头发都竖起起来,熟练且麻利的抽出自己的鞋子,愤怒的朝着朱允熥抽了过去。
朱允熥似乎早就料到,话一出的时候,双脚早就迈开步伐,等鞋子过来,人已经跑开了。
“小兔子崽子,有种别跑!”
“我又不傻。”
“行,你要是敢跑,咱就下令给徐妙锦订婚。”
朱允熥嘴角一抽,淡淡的说道,“不就是一个女人,我还不放在眼里,你尽管给她安排夫婿,我是不会为了一个女人,放弃整片森林的。”
朱元璋一愣,“咋滴不喜欢了,你不是一直惦记着。”
朱允熥平静的说道,“爷爷,喜欢一个人,不一定要拥有。”
“胡说八道,孬种的说法。”朱元璋瞪了他一眼,“乖乖的过来让咱抽一顿,不然咱这气不顺。”
“88!”朱允熥直接一溜烟往外面跑。
“艹!”朱元璋没有想到,他居然跑了,一点也不敬畏自己,究竟是谁给他的胆子?
“朱权,你想去哪里?”
刚移动脚步的朱权,听到这话,脸上的表情瞬间就尬住了,“爹,我想去上茅房。”
“你当咱是那种不讲理的人吗?”朱元璋淡淡的说道,“放心,咱是讲道理的人,不会把气撒在你身上,你回来坐下,坐好!”
朱权,“爹,我真的是想去上茅房,忍不住了都。”
朱元璋冷哼一声,“咱不跟你废话了,你配合的话,少挨打,不配合的话,咱回去之后,喊你大哥收拾你。”
朱权那一个委屈啊,找谁说理去。
片刻,朱权连走路都有点困难了,这就是配合的下场,本以为这就结束了,谁知道朱元璋来这么一句:太嫩了,还是老四好,打起来才有手感,老四那混蛋现在搞到什么地步了。
正在路上的朱棣,打了一个冷颤。
他去找姚广孝,那简直轻松的不要不要的,这和尚就躲在大家眼皮底下,扬州最火的寺庙里,朱棣只需要派人把自己在扬州的消息散发出去,而且还带自己的真心话——大丈夫生于天地之间,岂能郁郁久居人下!可惜本王没有机会,没有人辅助,唉……
结果姚广孝就真的跑出来了,自投罗网。
“燕王殿下,你怎么能这样。”姚广孝在囚车内,有些看不懂眼前的燕王,明明他的五官都透露着一股帝王相,明明他应该是有帝王气运的人,明明就是他最佳的伙伴,怎么把自己给坑了。
朱棣很无奈的说道,“和尚啊,我爹和我大哥要本王来抓你,本王想也不想就接受了,不是本王心狠手辣,而是本王怕啊!”
姚广孝一声惨笑,“亏老衲还以为燕王殿下就是老衲的知己,呵呵……”
人生能有几个知己?
“和尚,本王承认,或许在未来,你对本王的帮助很多,本王也承认对不起你,不过你放心好了,本王到时候会给你求情,尽量……”
“打住,你会帮本王在你爹的面前求情放了老衲?老衲怎么觉得有点玄幻?”
“唉,本王是说,尽量保尔全尸。”
姚广孝:不爱了,不爱了……
看着路程,明日也就能够到达羊城了,朱棣那内心一个忐忑不安啊,不知道老爹会不会以没有发生的事情而一起暴打自己?
累,心累!
到底是哪个王八蛋给老子弄成明成祖的?
等到朱棣赶到羊城的时候,朱元璋还在生气中,因为蒋瓛亲自查了几天,发现这徐远军很可能就是跟杨宪同样的人,为了政绩,就不管其他的,只要商人提议能够快速发展,就干了再说。
对于这个答案,朱元璋真的很伤心,他最不喜欢的就是这种不择手段欺骗他人的。
“等老四一到,就把徐远军拿下吧,同时查一查那些商贾有没有违法之事,一并处理,把他们的家产用来补贴百姓,其余入国库。”朱元璋轻飘飘的说道。
蒋瓛抱拳道,“陛下,臣有一件事情,还没有弄清楚。”
“何事?”
“就是徐远军和商贾之间都有一个共同点,每次交谈开会都带着一本《论语》。”
“嗯?他们商量事情,带论语干嘛,又不是读书学文章,再说,一介商贾能铜臭之人,会读书写文章?”
“臣不知,所以很是奇怪。”
朱允熥皱了皱眉头,想起一个电视剧,“不是吧?这么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