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温迪也是好起来了,放心,成为会长的温迪跟以前是没有任何变化的!只不过是变得更开朗了一点,然后偶尔可能会利用协会的权限整治整治恶人……不过这样的温迪的话,基本就属于是坐镇在后方了,很少会参加比赛。
那维莱特的技能呢?呃,无需多言,大家都知道龙王是什么样子的——这里我就不多说了,没有什么额外的技能,主要是跟之前的技能是一样的哦。
——
看到最后末尾的写信人时,芙宁娜和那维莱特都顿了顿。一位是好奇这位风神为什么摇身一变成了会长,还有一位……是懵逼震惊惶恐:
“会长温迪?!”
“现在应该明白了一切?那我就直说了,温迪……是我们[塞西利亚]协会的新会长,目前,已经不属于是参赛者。”
“所以……那位小吉祥草王,倒是成为了真正淘汰的人?”
新脑子就是比旧脑子好用,芙宁娜还没有反应过来还有个纳西妲,那维莱特就率先的开口了。只见流浪者冷笑了一声,似乎想到什么难堪的事情。
他叹了口气:
“没错,说起来也真是好笑。这群人为了保护一个早就被系统内定的人前赴后继的去送死……可能这就是什么羁绊吧。”
“额…被系统内定…温迪?虽然温迪的身份的确很奇怪,但是我觉得还不至于跟系统内定吧……”
“随便你们了,按照惯例,此刻的他……应该在会议室中等待着大家的到来。至于你的伙伴们,会长他是这样说的——”
“我们会再见面的,但时间显然不是现在。”
——复活区。
“咳咳……”
感觉像是被呛了两口水,胸腔越发的肿胀。纳西妲咳嗽了两声,终于勉强把自己从幻想之中拉了回来。她一睁开眼睛,就看到了脸焦急的钟离和一边叹气的雷电影。
“纳西妲?怎么样?身体好多了吗?”
“谢谢前辈……咳咳…我没什么事,只是呛了两口湖水罢了。”
纳西妲回过神来,虽然嘴上说着没事,但是明眼人都能一眼的看出来她有心事。这种恍恍惚惚的感觉,实在是让人不难以察觉得到:
“怎么了…怎么连你都下来了?芙宁娜应该没事了吧,巴巴托斯呢?他怎么样?”
雷电影的一连串直接将纳西妲控住了,对方沉默了很久,瞪大眼睛直直的盯着钟离看。那双总是微笑的眼睛里似乎含着难以言说的委屈——
“话说…我们这是进入复活区了?也就是说…还有机会再重返赛场?”
“我怎么记得…我刚开始来的时候,是说明在副本中淘汰的人会直接死掉。难道这个破系统又更改了什么规则?”
雷电影没忍住开口。
钟离和纳西妲默不作答,其实连他们都说不出来,这系统到底在搞什么鬼。不过既然都已经这样了,他们目前唯一的路就是参加这个什么复活赛,然后再成功的逃出去。
钟离站起身,好奇的环顾四周,发现这里并没有什么异常。他和雷电影一起望向纳西妲——虽然不知道纳西妲是怎么出现在这里的,但在此刻……她毫不犹豫地成为了两个人询问真相的对象。
“纳西妲,到底发生了什么,你不妨和我们说说。”
“纳西妲,你好像并不开心?为什么呢?”
“前辈们……我…”
纳西妲垂下眸子,她不知道自己说还是不说。可是面对着脑海里转瞬即逝的不解与愤怒,她最终叹了口气。还有什么……能够比现在的处境还要不堪呢?
纳西妲抿了抿唇,开始将自己为什么会突然之间来到这种地方的原因缓慢道来——
“看来,他也走了?”
温迪和纳西妲赶到的时候,流浪者正蹲在地上对着那枚被保留下来的金羽发呆。他用力闭了闭眼睛,过了好几秒才缓缓的睁开,因为过度哀伤而涣散的视线终于勉强聚焦在远方,温迪和纳西妲缓缓走来的身影。
在纳西妲看不到的是,那双美丽的眼睛,时常会显出柔和与热情,此刻却冷冽着,犹如万年不化的寒冰。
此时此刻,那双眼睛正对着流浪者。
对方顿了顿,并没有急着开口,他的眼睛似乎出神,慢慢的盯着温迪。好像又没有一直在盯着温迪,很奇怪的表情,也应该不会出现在流浪者的脸上。
纳西妲好奇的眨眨眼睛,有点想去观察身后温迪的冲动。或许真的是因为摩拉克斯前辈和巴尔泽布前辈突然的离去,所以让巴巴托斯前辈变得更正经了一点?
事实应该不是这样的。
“你们知道这场游戏只能活两个人吗。”
温迪突然的开口,无疑是将事情的发展推向高潮。在此时此刻,流浪者似乎终于有所反应,他站起了身,径直朝着温迪走来,随后一把拉开了纳西妲。流浪者的反应实在是太快了,快到甚至连纳西妲都有些没反应过来。等到她好奇的眨了眨眼睛,发现自己已经被流浪者护到身后了。
流浪者就这样挡在她的面前,将她的视线遮的密不透明。她看不到此时此刻巴巴托斯前辈的眼神,但小草神是聪明人,此时此刻竟然是察觉到了什么?
她好奇的探出一个头,发现温迪的表情并没有任何的异常。依旧和往日一样,看起来格外友好,嘴角带笑,平易近人。
难道……是错觉?
温迪嘴角的笑意突然消失了,似乎是因为流浪者的反应,以及自己的计谋被识破后的恼羞成怒。他默默抬眸,不笑的时候又和曾经笑的时候,简直是两个样子。整个人仿佛都冷到了骨子里,盯着人看的时候,忍不住让人瑟瑟发抖。
可能这就是正经的巴巴托斯吧?
此时此刻可轮不到感慨,纳西妲好奇的眨眨眼睛,听到流浪者对着她摇摇头:
“小吉祥草王对你还有作用。”
“你不可以……”
“阿帽,你还没有忤逆我的权利。”
流浪者难得静了静,很奇怪,很奇怪,特别的奇怪!纳西妲能明显的感觉到流浪者好像在害怕面前的温迪,为什么呢……难道巴巴托斯前辈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被其他的力量附身了?
“……”
流浪者的手攥紧成拳头,他被那句话硬生生的堵了回去。可依旧是不愿意率先放手——
“请您……再给她一次机会。”
“阿帽?”
纳西妲不解——机会?什么机会?她怎么突然听不懂了?为什么巴巴托斯前辈会突然之间变成这样……又为什么,大家会一个一个的离去,还有阿帽…为什么会听信于附身在巴巴托斯前辈身体里的人?
他们到底是怎样的关系?!
流浪者能够明显的感觉到身后人的目光,从期待变为了失望。他深吸一口气,第1次有了直面神明的勇气:
“感谢您带我来到这里,我也愿意听信与您。但,现在不可以。小吉祥草王拯救了被困于过去的我,是我的恩人,亦是我的[母亲]。”
这句话就像是从窗外透出来的阳光,明明那光芒微弱细小,但却安静的,缓慢地熨平了她所有烦躁的思绪。
“阿帽……”
纳西妲的神色一僵,明显有些震惊。不管这句话是发自肺腑也好,这句话是专门用来欺骗面前的人也好,至少在此刻,他们是站在一条船上的,他们是一根绳上的蚂蚱。
“啊……流浪者,你还真是…让我感到惊讶啊。”
虽然自己的行为被制止,但他的心情却不可思议的变好了。气氛变得有些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