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何大清就打算离开京城回保定去了。临走时对何雨柱说:“柱子,你以后离易中海和贾家远一点。有事去找你师傅或者蔡全无。我都跟他们说好了。我看蔡全无的人品还是不错的。”
何雨柱点点头,问:“对了,爹,你那天说一大爷和贾家的龌龊事,是什么事?”
何大清:“不该你问的事,别问。易中海手里有我的把柄,但是同样我手里也握着易中海的短处。现在的情况是我可以破釜沉舟,但是他不敢鱼死网破。你放心,有再一再二,没有再三再四,他如果再敢伸爪子,我就给他剁了。”
何雨柱听了父亲的话,父亲的形象在他的心目中瞬间高大威猛起来。他和雨水不是没有爹的孩子。
何大清:“你有时间多研究一下厨艺。菜谱我给你留下了,那是我和你爷爷两代人的心血,将来你有了儿子,要世世代代传下去。还有就是这房子好多年没有维修了,这次别不舍得花钱,从房顶到地砖,从窗户到家具,彻底翻新一下吧。”
何雨柱:“嗯,有空我会去保定看你的。还有啊,白寡妇不是个好的,当初我和雨水去找你,她硬是拦着没让我们见到你。你别把钱都花在他们身上,给自己留点。将来如果过不下去了,就回京城来,不管怎么地,我给你养老。”
何大清:“我儿子长大了,知道关心你爹了。放心吧,我心里有数。”
过了几天后,聋老太太果然找到何雨柱。以前的何雨柱在易中海的暗示下,把聋老太太当奶奶对待,有好吃的都送点给她。老太太也叫何雨柱大孙子。经过这一遭,何雨柱也不爱搭理老太太了。
老而不死是为贼。聋老太太语重心长地说:“柱子,你一大爷截留你们的生活费,我之前不知道。如果我知道不会让他这么做的。你可是我看好的大孙子。这个院子里我不允许任何人欺负你。”
何雨柱冷笑:“听说算计我爹去保定,也有你的功劳。”
老太太:“柱子,我那也是为你好啊。你爹成分作假,一旦被查出来,你和雨水都得跟着受牵连。只有何大清走了,你们兄妹才能安全。我跟你爹无冤无仇的,干什么要算计他。顶多是没有阻止易中海的做法就是了。其实你一大爷也没想私吞那笔钱,他就是怕你年轻,乱花钱。你想一想,哪一次你遇到困难,他没有帮助你,如果没有我们两个人护着你,你们兄妹还不知道被欺负成什么样子。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聋老太太离开后,何雨柱看着她那佝偻的背影嘟囔着:“哼!有什么好想的。你们再好,能有我亲爹亲?我就听我爹的准没错。”
小酒馆里,这几天大家都在讨论公私合营的事情。从1954年9月,政府通过了公私合营准则。一些大型私营企业在去年已经公私合营了。接下来就是这些私营小业主了。政府计划在1957年我1月之前,对所有的私营经济全面改造完毕。
所以,这个话题是目前大家最关心的热门话题。大家你一句我一句地议论着。
范金有这会儿又行了,他铿锵有力地说:“所谓公私合营,就是社会主义成分来占有资本主义领域。对于旧社会遗留下来的资本主义个体小经济成分,国家采用的是利用,限制,改造,也叫赎买政策。”
陈雪茹首先表态,她不会主动合营。牛爷说都是早晚的事。原剧情里,徐慧真第一个站出来支持公私合营,结果呢,街道办事处李主任把范金有派过来当公司经理。
这个范金有不懂经营还冲大个,把个小酒馆折腾地死去活来。最后还是徐慧真力挽狂澜,使小酒馆死而复生,恢复正常营业。
后来范金有当了居委会主任以后,秋后算账,来小酒馆查账,想把徐慧真搞倒,但是他显然不是徐慧真的对手。偷鸡不成失把米,最后把自己的居委会主任弄丢了,也跟徐慧真结下了一辈子的仇怨。
这次,徐慧真不想当这个出头的椽子了,虽然说早晚得合营,她也要等范金有安排去别家当公方经理以后,再合营,反正晚一天实行,她就多挣一天的钱。
几天以后,宣武区西河沿街道办事处,召开了公私合营动员大会。会议上李主任明确表示:国家不会侵占广大工商业主的利益。国家赎买企业股份,企业按照四马分肥的原则,国家税金占30%,企业公积金占10—30%,职工福利奖金占5—15%,股东红利,以及经理厂长酬金等占25%。”
雷声很大,但是雨点很小,业主们都抱着观望、等待的态度,对待这件事情。没有一家主动合营的。废话,自己说了算多好,干什么给自己找个婆婆管着呀?
这一天,徐慧真收到了一张汇款单。是《北京晚报》编辑部寄来的稿费。她投出去的稿件,已经过了好长时间了,一直没有回音,她以为石沉大海了,没想到被录用了,估计是这段时间投稿人少,没有文章刊登,瘸子里挑将军,把她写的挑出来了。
稿费是三块三毛,她估计了一下,那篇稿子也就800多字的样子,这样计算下来,一千字四元钱左右的稿费。
根据这个年代的物价来看,这个稿费价格不低了。
说起稿费来,她上一世曾经看过这样一篇报道。考古学家陈先生,在1956年,发表了他的代表作《殷墟卜辞综述》,这部专着大约70万字,他得到稿费8000元。陈先生用这笔钱,在钱粮胡同买了一套四合院,里面有十八间房子。(各位看官脑补一下,这十八间房子在现代值多少钱?这稿费是不是很丰厚?)
收回发散的思维,徐慧真觉着,以后有空可以多写点类似的稿件。啊不,多偷窃点后世的文章。窃书不能算偷,读书人的事,怎么能算偷呢。孔已己先生都是这么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