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锣鼓巷95号院,何雨柱躺在床上,心情不太好。她今天去相亲了,胡同口的张媒婆给他介绍了个对象,媒婆的嘴,骗人的鬼。说的天花乱坠的,结果约好了在公园见面,整个一个猪八戒她二姨,你说气人不?
晚上,何雨柱做了个奇怪的梦。在梦里,贾东旭死了,秦淮茹成了带着三个孩子的寡妇,而他何雨柱大龄光棍,在易中海的撮合下,没办法娶了秦淮茹,给贾家拉帮套。叫贾张氏叫妈,秦淮茹的孩子叫他傻爸。
秦淮茹把他管的死死的,工资都是秦淮茹替他领的,他的口袋每天被翻的一干二净,他连买包烟的钱都没有。而且,秦淮茹没给他生孩子,院子里的许大茂老叫他绝户傻柱。
贾东旭的孩子花着他辛辛苦苦挣来的钱,住着他何家房子,却不尊重他,尤其是棒梗,对他吹胡子瞪眼睛的,根本就没把他当长辈对待,倒像是个仇人。
还有那个贾张氏,整天好吃懒做不说,对他横挑鼻子竖挑眼,一脸的嫌弃,他每个月还要给她五块钱当养老钱。
一大爷易中海在他跟前以长辈自居,退休以后是他和秦淮茹给易中海养老的。何雨柱就像对待自己亲爹一样,对易中海。
从梦中惊醒后,何雨柱抹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心里纳闷:“怎么会做这么古怪的梦?而且梦境是那么的真实,就像放电影一样,一幕一幕呈现在脑海里。”
难道这是上天在提示他,这就是他何雨柱未来的生活?不!不是我,不是我,一定不是我!也许是傻茂,对,一定是傻茂。
许大茂人在家中睡,锅从天上来。
无论何雨柱怎么自我安慰,这个梦对他来说太过震撼了,他的睡意也跑地无影无踪。
何雨柱索性坐起身,梳理了一下刚才的梦,总结了三点:“第一,他大龄未婚,迫不得已娶了秦淮茹。第二,秦淮茹没给他生孩子,他何家这是要成绝户的节奏了。第三,他给易中海那个老东西养老送终了。”
想到这里,他抬手“啪啪”给了自己两个耳光。如果真是这样,他真没辜负傻柱这个外号,被易中海和秦淮茹玩弄于股掌之上,妥妥的一个大冤种。
他又回想了一下梦中自己的待人处事方式,说是个愣头青,都侮辱了愣头青这个词,就像是被下了降头。
何雨柱想起了何大清临走时对他说的话,让他离贾家远点,自己当时还没放在心上,看来姜还是老的辣。老爹说的是至理名言啊!
就这样,何雨柱上班时,一天都是心不在焉的,徒弟马华关心地问:“师傅,你有什么心事?今天怎么总是走神?”
何雨柱摇了摇头说:“没事,你忙你的。”他都不好意思把做梦的事说给徒弟听,丢不起这个人。
浑浑噩噩地到了晚上下班的时间,他给自己打包了两个饭盒,晚上也没有心情做饭,就和雨水两个凑个吃点剩菜得了。
拎着饭盒进了四合院,秦淮茹正在中院的水池子边洗衣服,看到何雨柱手里的饭盒,她笑盈盈地走上前去,说:“柱子,你的饭盒能不能给棒梗一个。你也知道我们家就东旭一个人是城市户口,我们三个都是农村户口,没有供应粮,日子过得太难了。大人还能忍受,棒梗正是长身体的时候,需要补充营养。咱们邻里邻居地住着,你就帮帮姐,好不好?”说完,她一脸娇羞地看着何雨柱。
何雨柱看着秦淮茹的样子,想到昨天的梦境,不由的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他像一只炸了毛的公鸡,三步并做两步地提着饭盒跑回家去了,并且迅速关上了门。
独留秦淮茹一个人站在原地,风中凌乱。这傻柱怎么跟躲避瘟疫一样躲着自己?她自以为自己长的不错,在他们村里那是村花的存在,好多男人见了她都得多看几眼。婆婆不是说何雨柱傻乎乎的,只要自己说几句好话,他就会给自己饭盒吗?
想到这里,秦淮茹叹了口气:看来自己的魅力不够啊!也怪这个社会制度,一时一变,实行什么统购统销,农村户口没有供应粮吃,他们家只能买高价粮。就靠着贾东旭一个月27.5元的工资,日子能好过了才怪!
贾张氏此时正透过窗户看着院子里,儿媳妇的一举一动都被她看在眼里。见没要到饭盒,她朝地上“呸”,吐了一口浓痰,嘴里嘟囔着:“没用的东西,这点事都办不成!”
晚上,何雨柱又做梦了。时间点大约是贾东旭刚去世以后,梦里全是秦淮茹,各种方式的要饭盒,各种理由的借钱。不同年龄不同的方式,不同时间不同的理由。而梦里的他就像吃了迷魂药一样,有求必应,一看秦淮茹哭鼻子抹眼泪就心软地一塌糊涂,被秦淮茹拿捏地死死的。
梦醒以后,何雨柱又给了自己两个巴掌,对梦里的自己唾弃不已。有一种恨铁不成钢的感觉,蠢的没眼看。
他在心里琢磨着,估计这是老天爷提醒他让他别上易中海和秦淮茹的当吧。
她把徐慧真跟梦里的秦淮茹比较了一下,同样都是寡妇。秦淮茹一副小家子气,就知道耍心机,趴在别人身上吸血。而徐慧真独立自强,靠自己把小酒馆经营地风生水起。这样的心智一般的男人都比不上。在与人交往上,也是大大方方,从来不让别人吃亏,街坊邻居没有不服气的。
想到梦中自己的形象,何雨柱觉得自己要洗心革面,重新做人了。他要好好规划一下自己未来的生活,不能这么稀里糊涂度春秋。
从这天以后,何雨柱一改之前吊儿郎当,不修边幅的样子,每天早上把自己收拾地利利索索去上班,待人接物和和气气,嘴也不像以前那么碎了。
这一天,上了班以后,徒弟马华已经给他泡好了茶水。他接过茶杯,抿了一口茶,想到了梦中有一次秦淮茹来食堂找自己要玉米面,马华曾经劝说过自己,离秦淮茹远一点,还被自己呵斥回去了。真是良言难劝该死的鬼。
想到这些,他觉得马华是个值得信任的徒弟。于是,他对马华说:“马华,今天我开始教你做大锅菜,你要好好学。”
马华一脸疑惑地问:“师傅,你不是说我切墩就得练习两年吗?”
何雨柱:“瞧你那傻样,师傅我今天心情好,法外开恩,知足吧你小子。”
马华高兴的咧着嘴,说:“得了师傅。以后谁要是惹您老人家不高兴了,马华就提着菜刀找他理论。保证师傅你天天心情好。”
何雨柱白了他一眼:“有人说我嘴欠,我看你小子嘴也挺欠。”
马华抬手给自己来了一巴掌:“师傅,您说什么是什么。总之,我以后就唯您马首是瞻,您看我的表现。”
中午炒菜时,何雨柱让马华掌勺,他在边上指挥。马华拿着勺子,手发抖,以前师傅炒菜,他也在边上看过,轮到自己了怎么就这么紧张呢?他说:“师傅,我能行吗?要不还是您来,我在边上学习。明天我再上阵。”
何雨柱:“瞧你丫那个怂样,有我在边上看着呢,能出什么错。”
刘岚在边上说:“马华,你别没数哈,你师傅给你机会,抓住了,别往后缩。”于是,师徒两个,一个说嘴,一个操作,两个人像说相声一样,一阵鸡飞狗跳,就炒了一个酸辣土豆丝。
马华紧张地额头上都是汗,菜出锅以后,何雨柱盛了一点出来,让马华尝一尝。马华紧张兮兮地吃了一口,咧着嘴说:“师傅,味道还成,您尝尝。”
何雨柱全过程在边上看着,心里有数,他尝了以后,点点头:“嗯,可以。别骄傲。继续努力。晚上回家把做菜的全过程记录下来,并且记在脑子里。什么时候能独立操作了,再高兴也不迟。”
马华:“嗯嗯,都听师傅的。”看着何雨柱离去的背影,马华觉得师傅今天跟往常有点不一祥了,具体有什么不一样,他也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