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她不疼二公主呢,估计是因为常偏向皇太女,二公主才疯的。”
“听说梅昭仪就是她抢了大臣的正君,而后还生下了三贝子,真是寡廉鲜耻。”
万浩羽听着暗卫上报的消息,怒不可遏。
大吼着,“愚民,一群愚民,竟然敢如此编排朕,给我把她们都杀了”
叶朝递上杯茶,安抚她说,“陛下,议论百姓太多了,怎能杀的干净呢。”
“您还是早下决断堵住悠悠众口才好呀。”
万浩羽看向他,问道,“你信朕吗,你觉得我是他们口中那样吗?”
他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嫌弃,温柔的说,“我当然信您,您是我的天呀,百姓们无法接触到您,只靠传闻了解您,自然是传的十分夸张。”
她得到满意的答复,把他抱在怀里说,“还好有你在,你真是朕的蜜罐子。”
叶朝只觉得十分恶心,但是还要装下去。
他说道,“陛下,您想好怎么处置皇太女了吗?”
万浩羽叹了口气,对着传旨官说道,“传旨下去,皇太女万飞天监守自盗,不知悔改,免其太女之位,幽禁于府中,三年后看其表现是否解禁。”
她还是忍不下心伤飞儿,毕竟这是她最疼爱的女儿,以后她若能悔改,还是要她继承大统的。
“陛下,您真是仁慈,这下百姓肯定不会说您无情了。”叶朝哄着她说。
“只是。。。”他停顿了下,似乎有难言之隐。
万浩羽温柔的说,“怎么了,朝儿?”
他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假装深情的望着她。
他说道,“其实此事奴才不该开口,只是我怕不说,会影响百姓心中陛下的形象。”
“奴才本是二公主的尚宫,她虽不舍我,但还是把我献给了陛下,她虽痴傻,但对您可是一片真心呀。”
“如今百姓都说二公主因生父的原因,不受宠爱,不如陛下随便给公主个赏赐,再昭告天下,想必就没人再说闲话了。”
万浩羽紧眯了下眼睛,审视着他,问道,“你似乎老是帮着她,你进宫前也并非处子之身,难道是给了她?”
他委屈的跪了下来,眼角含泪,“我就知道我说了陛下一定会怀疑我,但还是说了,只要陛下好,我就开心,至于其它的,奴才不在意。”
“奴才进宫前是被人牙子强逼着破了身,并非二公主,我知陛下是嫌弃我,奴才这就自裁,免得污了陛下的眼睛。”
说着就斜身奔向了柱子,要磕死在那儿。
万浩羽赶忙拦着他,把他抱在怀里,哄着说,“我不过就是问问,你怎可如此伤朕的心,你若死了,朕去哪儿找这么可心的美人呢。”
她最开始只觉得叶朝英气十足,长相俊美,没想到入宫之后,是如此的纯情娇弱,忠贞痴情,实在让她心疼的紧。
“陛下。”叶朝娇嗔的看了她一眼,便缓缓的低下了头。
随后手伸进她的衣服里,撒娇的说,“那陛下说,要给二公主什么东西呢?”
他手划到了她的心脏位置,停了下来,不停的打圈圈,勾的她梦萦魂牵。
她一把握住他的手,说道,“来人,赏二公主万倾天正黄色朝蟒袍一件,另外,夏家郎君也赐给她做侧君吧。”
“是,陛下。”传旨官回道,便去了二公主府宣旨。
她看着怀里娇羞的美人,说道,“正黄色朝蟒袍可是皇太女才可以穿的,这样的恩典你可满意?”
“陛下~”他害羞的说,“奴才一切可都是为了您。”
“那好,你现在就为朕宽衣,让朕满意,嗯?”她调戏着说。
“陛下。”他娇羞的低头,隐藏了眼底的落寞和嫌弃,伸手帮她脱去衣服,完成他屈辱的使命。
二公主府。
沈明帮痴傻的万倾天接过正黄色朝蟒袍,夏瑾言跪地谢恩,他终于是她的人了,名正言顺。
而万倾天内心毫无波动,她在等着更大的消息。
她回忆起了那天让李夕富去找夏炎彬收购暗香阁和栖凤楼的事情。
夏炎彬本来不同意,但是奈不住金钱诱惑,而且李夕富告知她这两家店铺只是一个空壳,如果再不脱手怕是要砸在手里。
她动了心,后来便把经营权转给了李夕富,还特意叮嘱李夕富一定要报复万飞天,过河拆桥之人她看不起。
李夕富只好点头答应,并没有回什么话,因为她知道夏家早晚也要被收拾。
她回了神,便回到了房里,夏瑾言想和她说句话都被关在了门外。
“殿下,让我进去嘛,我想和您说说话。”他恳求的说。
里面迟迟没有传来声音,他踢了下门,把脚踢痛了,连忙捂着脚,回了侧院。
短短几日。
万飞天被废幽禁的消息就传了出来,万倾天虽然觉得这样的惩罚还不够狠,但还是松了口气,第一战胜利了!
按照万浩羽的性格怕是不会这么快处置她,看来这次叶朝出了不少力。
一切都在往好的方面发展,沈明近日也飞鸽传书说战况日渐明朗。
只是朝廷供给还是不够,他就让私家兵伪装成沈家兵上了战场,用来磨练他们的意志。
这样也不会浪费每日他们吃的粮食,还让敌人应接不暇。
至于军中,并没有人说闲话告密,一是沈家军纪律严明,都是忠于沈家的,而不是女帝;二是谁会把帮自己立军功的人排挤掉呢。
私兵上阵杀敌,并没有任何军功,所杀之人累计军功都分到沈家军的头上,他们自然是乐的见闻。
万倾天打算把这件事情去告诉沈月,便出了门。
谁料路上碰到了贺于意,她赶忙掉头走开,留下他在原地喊着,“殿下,我有事要和您解释呀,您老躲着我干嘛!”
她头都没回的拼命走,穿过花园,从这边绕到沈月房中,文衍之看到她翻了个白眼。
“真的吗,殿下,弟弟真的好厉害是吧。”沈月听到了消息后,十分开心。
她笑了笑,说道,“当然了,我就说嘛,你不用担心。”